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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門,就見在外等候多時的玄章正單手扶著柱子,雙肩顫抖,像在憋笑。

「什麼事那麼好笑?」他問。

玄章聽見聲音,立馬側身,錯愕地看著正朝自己走來的師父。

這麼多年,這還是他頭一回從師父的神態中瞧出昔日不曾見過的——神清氣爽、容光煥發。每一步都走得悠然自在,似沐浴在和煦的春陽之中。

他驚奇之餘,無夷已來到面前,又問他方才笑什麼。

經他提醒,玄章噗嗤一聲,捧著腹部,開懷大笑:「她居然說師父和她族類不同,會有吃了她的風險,哈哈哈哈!師父不覺得她的思路奇特,格外好笑嗎?」

說著,他還饒有興味地拿手比劃一個大,一個小,又是忍俊不禁:「師父若真要吃她那隻鳥,都不夠塞牙縫的,哪會浪費精力去吃她。哈哈哈哈!」

無夷冷著臉看他似被戳中了笑穴,整個人笑得前俯後仰,一時半會兒恐怕停不下來。

「難得你喜歡笑,那就笑個夠吧。」說罷,無夷拿手在他肩頭拍了拍,便走開了。

玄章一直笑到太陽落山,才明白後果有些嚴重——他被罰笑了一天一夜,徹夜不眠地大笑!

***

次日,詭幽和祝炎收到無夷的神令,分別從天庭、蓬萊島趕到崑崙墟時,就見迎面走過來的玄章正痛苦地捂著腮幫,含糊不清地哼哼。

兩人面面相覷:「大哥這是什麼了?」

玄章臉頰已然僵硬,說不出話來,只能哀怨地睇著身旁的師父。

無夷只雲淡風輕地解釋:「他難得愛笑,讓他多笑了會兒。」便言歸正傳:「今日你們不論用什麼方法,務必從陸吾口中打聽有關我身世的消息。」

說著,他將一個桃木盒子放在桌上,「素舒的魂息藏在盒裡的心臟內,見到陸吾,她自然會出來。」

言外之意,他們可以利用素舒,套取線索。

第54章 一龍一鳥,會出生什麼來?

祝炎和詭幽剛剛離開,玄章揉了揉僵硬的臉頰,又張了張嘴,如此重複了半晌,才能說話:「師父不去蟲焉淵一同審問陸吾?」

無夷道:「昨夜我就去了蟲焉淵,但我的讀心術對他依然無效。祝炎昔日掌管九天刑司,詭幽如今是天庭的刑官,對於盤問審訊,他們的經驗更足。」

玄章瞭然地點點頭,卻不免生疑:「我看他無非就是想以所謂的身世騙取師父解除封印。興許師父的身世並沒那麼玄乎,就如師祖所說,師父是集原崑崙墟龍脈和地精之力化形生智而成。」

「我的身世,恐怕和太一的關係深遠。」無夷遂將西鷺昨日所說為何『懼怕』他的緣由,詳細說與玄章。

玄章聽罷,萬分驚詫:「師父誕生於冰淵,真身乃冰龍。師祖誕生於原始之力,真身是混沌,你們怎麼會長得相像呢?」

「不是相像。」無夷的神色沉了幾分:「西鷺說,我與他除了發色不同,面容幾乎一模一樣。」

玄章不由奇怪:「師父多次私下拜見過師祖,為何不知自己與師祖的面貌一樣?」

無夷解釋道:「我不僅來崑崙墟拜見過他,當初他去冰淵說要收我為徒,我便與他見過。只是他從不展露真容,面上永遠像蒙著一層紗,即便是西王母和陸吾,也從沒洞穿過他的樣貌。」

玄章恍然:「原來如此……」

忽然想到他剛才說——西鷺在瀕死之際,透過蛋殼看見了太一的真容。

西鷺如何會在蛋殼內,又怎麼會在臨死前見過太一?

他悶頭想了會兒,腦中突然一亮:「她果真是子悠?」

「是。」無夷也將西鷺在輪迴道內陰差陽錯恢復了前世記憶一事,大略告訴他。

玄章頓時喜從心來:「師父與她果然有緣,兩世都能遇到。」

難怪師父分明已經沒有瀾生的記憶,卻還像瀾生那般對她格外在意。

他不禁欣然笑了笑:「好在師父對她留有上一世的情愫,感情順理成章地延續下來,才不至於強行讓師父與那妖族公主重結姻緣。」

無夷卻是臉色一變:「我對子悠並無情愫,也從未有過男女之情的念頭。」

見他矢口否認,玄章愣了愣,撓頭不解:「師父既無瀾生的記憶,對子悠也不曾有過情愫,前幾日卻因她的『畏懼』煩惱至極,甚至……」

甚至於,想幫她治療卻不敢在她面前露面。只能在後半夜趁她熟睡之際,對她施以昏睡咒,方才現身。

這些憋屈之事不能講得太過直白,唯恐冒犯了師父,對方聽懂就是。

無夷自然聽明白了他的困惑,其實他自己也無法解釋清楚。

以『無夷』的身份,他對西鷺應當是十分陌生的。可自從他在瀾生留下的言靈術中聽過自己與西鷺相識相知的往事,不知怎的,情緒居然會隨著故事的發展而變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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