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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此誇讚,蒙丘笑得合不攏嘴,也收了拳腳,與她雙雙下台。

大家沒看盡興,便鬧哄哄的勸酒。

以初意的酒力,即便再飲十杯八杯,也不成問題。卻不想,五杯下腹後,她漸覺腦袋發沉,神思稍鈍,恐不能再續杯。

她扯了扯蒙丘,吩咐道:「回房歇息。」

蒙丘見她有微醺之狀,便放下酒杯,正要起身與她一道離席。

穆旦忽然上前,將手搭在蒙丘肩頭,稍稍使勁,又把他摁回座位。

他笑道:「將士們酒興未盡,蒙將軍留下與大家痛飲一番,我送魔尊回屋歇息。」

蒙丘為難的看向初意,初意知道他好酒喜熱鬧,便點頭:「也好。」

***

初意以為只是酒量稍過,歇會兒便好。

怎知越走,腳下越虛,飄飄然仿佛踩在雲團上。最後只得將手搭在穆旦肩膀,由他扶著。

回到屋,她坐在椅子上,叫穆旦倒杯水來。等他倒水的工夫,她越覺頭脹眼昏,呼吸漸喘,下意識扯開領口,方覺好受些。

「尊上。」一杯茶遞在她面前。

初意接過茶杯,正要飲,卻一頓,方才的聲音...

她下意識抬頭,見到眼前人,錯愕一愣。還以為是醉酒導致眼花,眨了眨再看,不是十辰又是哪個?

「你怎麼來了?」

她哪裡曉得,穆旦早就被十辰施法迷魂,一言一行皆聽他指令。方才十辰將他弄暈在角落,這才現身。

他蹲下來,握著她手,道:「尊上一直避我不見,我日夜難眠,只能偷偷潛入兵營,來見尊上。」

他目光痴纏,合著他柔軟的聲線,細細密密繞在她心頭。仿佛將什麼給緩緩拽出來,每拽一寸,心臟便不受控制的跳快一拍。

這種滋味,令她不知所措....

她漠然抽回手,起身搖搖晃晃往床榻走去,一邊道:「你先回宮,有話明日再說。」

待坐在床頭,神思愈漸混沌,喉間更燥,又喘兩口緩一緩。

十辰走在她跟前,坐在一旁:「尊上醉了,我服侍尊上就寢再離開。」

說著,就開始幫她脫下外裳。

初意側頭將他睇著。

若說樣貌,十辰不如師父,也不如大魔頭。但此時,也不知是不是酒勁上頭,她竟覺得他美極,一顰一笑皆令她心動。

她鬼使神差的握住他的手,問道:「你是喜歡我這副身子,還是喜歡身子裡面的魂魄?」

「不論尊上是何樣貌,十辰都喜歡。」說罷,沖她盈盈一笑。

這笑,猶如一把勾子,瞬間勾住她的心魂。

她知道自己現在是大魔頭的肉身,即便真對他有什麼想法,也萬萬得忍住。

但腦子如此理智,身子卻開始在酒精的發酵下失控,伸手將他一拽,二人雙雙跌在榻上。

初意手指輕輕拂過他眉梢,落至他桃花般誘人的唇瓣,也引.誘她深陷其中。

十辰忽而冷笑,略帶幾分譏諷。

初意並未瞧見他神色的變化,注意力全然在他唇上。她口乾舌燥的咽了咽,想著這會兒是不是得發生點什麼?

可她還沒來得及實踐,一陣天旋地轉,人就被他壓在身下。

十辰一手鉗住她手腕,一手挑著她下巴,陰惻惻的說:「我的身子,你用得可還習慣?」

第二十七章 二更:是男人就痛快點!……

初意就算削破腦袋, 也料不到娶進門的王妃,是魔尊本尊。

如此離奇的劇情,若不是神思尚有幾分清明,她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回想他初次入宮撫琴, 兩人第一次見面時, 她隱約瞧出他眼中未掩的厲色。原以為是他面上本就冷傲, 才使得眼神看起來幾分厲色。

看來,她還是太過鬆懈。

他屢屢設計接近她, 直到如今順理成章的留在她身邊,所有人都以為他是惦記魔尊的救命之恩,才對魔尊心生仰慕之情。

他佯裝與她親昵, 不惜讓所有人都誤會他是個好陽的琴師。大家的注意力也盡數被他誘導, 集中在魔尊和琴師的曖昧糾纏中,哪裡有人看見他深藏的動機。

而他不僅城府極深, 手段也極狠。

為獲取她的信任,一次次捨命救她。實則一步步圈出陷阱,令她放鬆警惕, 誘她跳進去。

她渾然不覺自己早已被身旁之人盯住,更不曾懷疑他對魔尊的感情,又豈會想到這琴師是假冒的?

一切有跡可循, 一切又發現得不露破綻。

果然是活了上萬年的大魔頭, 她一個八百歲的小仙,哪裡斗得過。

不僅心計鬥不過,眼下不知被他用了什麼法術,束縛住四肢,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跑也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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