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嚴懲。
大周幻天樓那樁事情,她不好明面上插手,南陵的她總能稍微發言一下吧!
話音剛落,樓泊舟就帶著她從水中起身,踏著水面借力,一躍跳上芭蕉葉屋頂,往北追去。
侍衛趕緊跟上。
似乎知道有人追尋,那聲音漸漸飄遠,慢慢氣弱,最後乾脆不唱了。
幸好他有蠱蟲追蹤對方,不管對方唱歌不唱歌,只要氣息不斷,就沒有辦法徹底躲過。
只是,追了沒一陣,氣溫慢慢下降,他們像從夏天一腳踏進冬雪天,冷得不行。
下過水的雲心月更是覺得自己像一尊冰雕,由內而外透著冰涼氣息。
她本來還想忍一陣,但身體實在老實巴交,不善偽裝,牙齒「咯咯」碰響,訴說冷意。
與她緊貼著的樓泊舟,能感覺到兩人相觸的肌膚,溫度已經越來越低了。
剛才浸濕的發,還攏上薄薄的霜。
他停下,捏住她的手:「現在是不是很冷?」
掌心籠著的手,是未曾感覺過的低溫,但這意味著什麼,他卻並不十分清楚。
兩人一直相貼的半邊身,溫度尚暖,另外半邊沒什麼感覺,以至於他沒能及時覺出異樣。
「還……還好。」
話剛說完,就打了個大噴嚏。
怕她感染風寒,樓泊舟掉頭就走,想帶她回到剛才的溫泉池子裡浸泡。
「別。」雲心月揉了揉鼻子,抱緊他,「你冷嗎?要不要讓秋蟬把大裘拿來給你換上,我們繼續追。」
還沒找到唱童謠的人,不知會不會有姑娘被拐,落入賊人毒手呢。
「我讓銀十給秋蟬他們帶路。」
唱歌的人氣息並不渾厚,不是武功多高的人,侍衛對付得了。
他們去和侍衛去,沒什麼區別。
樓泊舟折返時,丟下吩咐,一下便沒了影。
西隨侍衛不放心丟下自家公主,只派兩人跟隨追蹤,剩下四人拿了兩人的裘衣折返。
初初回到溫泉池子泡著,雲心月也在一個勁兒打顫,骨頭叮咚響。
氣喘吁吁追回來的侍衛道:「公主,請將衣物脫下,末將給您烤乾再穿好。」
溫泉池子也不能一直泡。
「好。」
外衣和中衣她脫得利索,但是裡衣之下就是小衣,她遲疑了一下。
樓泊舟看著她懸在水面的手指,眼眸輕動,看向芭蕉頂的屋子,抬腳走去打開。
裡面也是溫泉池子。
還是活水,比外面的池子乾淨。
他將少女抱進去:「脫吧。」
雲心月瞥了他一眼,最終還是咬牙把裡衣也脫了,給侍衛拿去外面生火烤乾。
「你——」她小聲道,「也脫下來,交給她們烤乾吧。」
樓泊舟定定看著她臉龐,確定她是真心說的這句話,而不是客氣一下,才將衣物脫了丟外面,把門關上,只穿一條黑色絲綢長褲下水池子裡。
少年幼時在十萬大山橫穿,身上的肌肉就像天生長成的一樣,板板正正,塊塊壘壘,十分分明。
像曠野的山,起伏連綿,帶著一股濃重的野性,與那張雌雄莫辨的溫柔少年臉龐截然不同。
他走到雲心月旁邊坐下。
淡淡的杉木香與白茶香變得濃厚,帶著不容忽視的溫度與氣息,占據四周。
沒有衣物阻礙,皮膚直接相觸,明晰觸感傳來,讓他水下的手掌忍不住收緊。
雲心月咽下一口唾沫,側過身去,露出雪白後背。
她緊張。
轉過去悄悄吐一口氣。
樓泊舟往後靠坐,伸手把人提起來,放到身前坐著,從背後擁抱她。
力道很鬆。
只要她不願意,隨時都能掙扎開。
可她沒動,只是不自在,脊柱挺成被曬乾打磨過的木,直得很不自然。
他貼上去,將下巴靠在她肩膀上,細細覷她眼角肌肉。
好似沒有不高興。
他又繼續試,將鼻樑貼上她的脖頸,鼻尖在危險的筋脈上輕輕蹭著,帶著溫熱又滾燙的氣息,全部纏在她脖頸上。
「小月亮……」
他柔柔喚她名字。
語調裡帶著自己都不知道的低沉、輕緩。
「做什麼?」雲心月脖頸敏感,瞬間起了一層寒毛,「你、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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