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芙不知道匈奴王這麼一會兒想了那麼多有的沒得,只是想起了另外一個比較重要的事:「臣妾不敢和王后娘娘比,只是,大王既然臨幸了桃紅,總該給個名分才是。」
回憶起昨日主動引誘他的桃紅那知趣大膽的樣子,匈奴王也覺得有必要多吃幾次:「那就封個七品御女吧。」
匈奴國的妃嬪品級最低的是八品彩女,其次便是七品御女,不算高但也不是最低的分位。
寧芙也不會去替桃紅爭取什麼,只是規規矩矩的謝恩:「那臣妾就替桃紅謝大王恩典了。」
匈奴王去上朝後,寧芙方才鬆了一口氣,回房間休息了,昨日和鬼面聊了一夜還正經挺困的。
等寧芙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午飯時間的下午了。
她慵懶的呼喚侍女們進來伺候,其中貼身大宮女便在寧芙耳邊小聲道:「公主,桃紅在門外跪著等您傳召。」
大宮女算是寧芙的心腹之一,香爐放藥之類的活也沒少干,平日裡對寧芙也稱為公主而非娘娘。
對此,寧芙倒是面露迷茫:「傳召?她不是冊封了御女,要謝恩也該去找王后才是。」
大宮女對那種爬床背主的人顯然是沒有好感:「她當您的面引誘大王,估計是心裡不安。」
寧芙卻覺得大宮女的說辭很是有趣,畢竟:「既然敢下手,又何必這時候裝鵪鶉。罷了,梳洗好後,讓她進來吧。」
沒多久,那新冊封的七品御女桃紅就走進來給寧芙請安了。
「奴婢參見寧妃娘娘。」桃紅還穿著宮女的衣服,臉色慘白沒精神,顯然是跪了一上午累的。
寧芙真不知道她這樣做是為了什麼,她壓根沒想找她麻煩,她倒是自己折磨上自己了,一副生怕自己生氣的樣子。
這般先下手為強裝可憐的樣子讓寧芙頗為不屑,倒也懶得和她在這裡演什麼主僕情深:「你現在是大王冊封的七品御女,不用自稱奴婢了。」
可桃紅卻不想因為這件事完全得罪寧芙,而是做出卑微淒涼的模樣闡述自己的內心:「一日為奴,終身為奴,奴婢一日是娘娘的奴婢,那一輩子都是娘娘的奴婢。」
寧芙聽得膈應,周圍的其他侍女臉色也不好,畢竟要是真的忠心可不會在寧芙這個主子面前引誘大王。
別管寧芙自己願意不願意,身為奴婢背主就是讓人不齒的事,偏偏已經做了這檔子事兒還要裝清白,這讓寧芙更是不屑,連忙道:「可別,本宮可不敢讓大王的新寵當奴婢,這要是讓人聽了去,還不知道怎麼編排本宮。」
說罷,在桃紅不安的面容中,不懷好意的問:「還是說,這本就是你的目的?」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桃紅被寧芙突然滿是壓迫感的話給嚇到了,瘋狂的磕頭,但心裡卻很不滿。
她不覺得自己有錯,她一個寧國人陪嫁來到匈奴國,主子長公主還是個頻繁惹麻煩的,她身為地位卑微的侍女本就命懸一線,她想活著為了自己爭取生機有什麼錯?
更何況,這後宮中的娘娘們一般都會培養一些年輕美麗的侍女來伺候大王爭寵,她只要還是忠心不背叛就好,為什麼長公主卻是容不下自己的樣子。
不過,寧芙卻沒有真的處罰桃紅的心思,不只是擔心名聲不好,更是因為沒心情:「你不用如此,既然大王已經認可了你,冊封了你,你安心受著便是。本宮生病的日子,大王允許本宮不去給王后請安,但你到底是本宮這裡出來的人,明日一早,本宮就帶你去給王后請安謝恩。」
桃紅最後還是鬆了一口氣,她還記得上次寧芙去拜見王后之後遭遇的事情,可不敢自己去拜見王后,如今有寧芙領著,就算有事兒也有寧芙頂在前面,她也不怕被王后針對了。
「謝寧妃娘娘恩典。」如此,桃紅才說了一句今日裡最是真心的一句話,因為她知道寧芙不會再為難她了,而其他侍女的鄙夷和不屑, 她根本就不在意,因為她已經是主子了,和那群卑微的侍女是不同的。
而寧芙就像是能把桃紅所有的小心思都看透一樣,最後又給桃紅出了一道難題:「柳綠,以後你就負責跟著桃紅御女做她的大宮女,其他人幫著把西面偏殿收拾出來給新上任的桃紅御女住。」
看似是對桃紅的接納和照顧,但值得一提的是,這個柳綠就是昨天桃紅被匈奴王抱走的時候,責罵桃紅引誘匈奴王那個侍女,寧芙還挺好奇這兩個人被綁在一條船上會發生什麼事兒的。
是柳綠也踩著桃紅上位,還是桃紅不念舊情擺出主子的架勢來欺壓柳綠?
桃紅柳綠都因為這個命令臉色不太好,但也都沒敢在寧芙面前造次。
尤其是柳綠,她不知道是自己昨天多嘴惹怒了長公主,還是因為她表現出對桃紅的惡意,讓長公主暗示她收拾桃紅。
但不管如何,大戲開唱,這水深的後宮怕是又要出現波折了紛爭了。
同時,寧芙也很好奇,外面的人若是知道匈奴王當著她的面臨幸了她的侍女會有什麼反應,匈奴王后會不會轉移對她的仇恨值,匈奴太子又會不會做出一些不符合常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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