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宇文政也沒有在外面等待宣召,而是直接帶著武器大步闖了進來,不客氣的大喊道:「父王,兒臣救駕來遲,還請父王恕罪!」
桃紅柳綠雖然放得開,但面對這麼多外男肯定還是會害羞,尖叫一聲便躲在被子裡。
而匈奴王臉色也不好看,因為闖進來的不只是宇文政,還有一列親兵。
同時宇文政身穿鎧甲,武裝的仿佛要上戰場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臨時知道有刺客來救駕的。
匈奴王立刻就知道宇文政這次前來不安好心,當即便冷了臉,厲聲呵斥道:「不聽宣召,不除武器強行闖宮,你到底想幹什麼?」
本來宇文政還想裝一裝的,就裝自己是來救駕,可惜救駕來遲父王已經被刺客殺死,而後以太子的身份直接繼位的。
但奈何匈奴王直接在他面前拆穿了他,宇文政也覺得殺死一個糊塗的父王比不得一個清醒的父王,也不繼續裝孝順兒子了:「干父王想要做卻沒有來得及做的事情。」
匈奴王想要做卻來不及做的事情……宇文政指的自然是在重陽節祭祖之時給太子定罪,順理成章廢太子的事情。
但奈何這件事根本就是寧芙編出來的,匈奴王壓根就沒有這個概念。
只是單純的覺得想做卻沒來得及做的事情可太多了,一時之間倒是沒反應過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宇文政一瞬間也感覺到了匈奴王的不對勁,但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也懶得聽匈奴王在這裡粉飾太平,便挑破了這層他這面的窗戶紙:「事已至此,父王就別裝糊塗了。父王的王位坐得太久,兒子的太子之位也坐的太久。」
太子坐得太久了,不想繼續做太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雖然風光,但這上面到底還是有個人不是?
那不就是想要做大王,想要繼承匈奴國的王位?
若是匈奴王死了,這話說說倒是沒有什麼,但匈奴王現在好好的在這裡,宇文政就相當於正式宣戰了。
匈奴王執政許久,還未曾被人這般對待,尤其這個人還是自己看不順眼的兒子更是讓他怒火中燒:「逆子!你想造反!」
宇文政只覺得匈奴王這般仿佛被背叛的樣子非常的好笑:「父王又何必做出被背叛的樣子,明明是父王為了繼後的兒子容不下兒子,兒子也是沒辦法,才會出此下策!」
這也不算是污衊,畢竟匈奴王的心裡一直都是這麼想的,甚至好幾次都是這樣做的,只是宇文政很機靈根本沒成功罷了。
但匈奴王絲毫不覺得這是自己的問題,反而怒道:「這江山本就是朕的,朕想把王位傳給誰就傳給誰!朕不想給你,你也不能來搶!」
匈奴王戾氣橫生,越說越是憤怒:「你就和你那個娘一樣,貪得無厭!」
不提元後,宇文政可能還沒有那麼大的怨氣,提及元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失去了偽裝出來的完美,激動的咆哮道:「母后一心只想著父王有什麼錯!就因為愛著父王不願意讓父王納那些狐狸精,父王就要了母后的命!」
匈奴王對元後本就沒有什麼感情,會娶元後也只是因為元後的母族比較有實力可以幫他登基為帝。
可這王位坐穩了,昔日的幫助都變成了麻煩和障礙,他礙於元後的存在不好隨意豐盈後宮,還要聽元後拈酸吃醋,就想辦法讓元後病逝,開啟了自己的一言堂。
所有人都以為元後是自己命不好,沒怎麼享福就病死了。
但如今再次提及,匈奴王已經不需要隱瞞所謂的真相,而是滿懷惡意的對宇文政說:「王后善妒本就該死!」
宇文政知道匈奴王無情,卻沒想到他真的是一點情分都沒有,竟是失控般怒吼道:「所以就像繼後那個賤人一樣,同意你隨便玩兩個女人你就滿意了?」
被點名的桃紅柳綠嚇得擁抱在一起不敢說話,匈奴王卻如同被掀開了遮羞布一樣怒道:「放肆!來人把這個逆子給朕拿下!」
但若是匈奴王的親衛還在,也不會讓宇文政就這麼帶人闖了進來,那些人早就被宇文政的人給暗中收拾掉了。
宇文政如今也不想和匈奴王繼續虛與委蛇,便也拔出手中寶劍:「你驕奢淫逸,昏庸殘暴,根本就不配為帝!」
戰鬥一觸即發,宇文政一劍直接刺向匈奴王。
他根本不在乎聖旨遺旨之類的東西,他本就是太子,匈奴王死了他就是新的匈奴王。
可匈奴王卻不是那麼好殺的,他除了親衛還有一批暗衛,如今也得了命令出來和宇文政的人纏鬥在一起。
而宇文政則是直接對上了匈奴王,匈奴王身為馬背上得天下的王者武功也很是高強,和宇文政戰在一起算是平手。
只是這段時間沉迷酒色,比不得巔峰時刻,匈奴王一個不小心竟是被宇文政刺了一劍。
而就在宇文政想要借著這個機會,直接帶走他老子匈奴王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喧譁聲,竟然是大將軍『呼延哮』帶著自己的親兵姍姍來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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