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身為一個下人,尤其是貼身伺候皇上的公公,想要活得久,反而不能知道太多的事。
他聽得出寧芙這個皇后娘娘不想去,但是自古皇上就比皇后大,而且他還是皇上的心腹,這件事無論如何都得辦好了。
於是他便把自己的十分焦慮擺成了十二分,慌的不行的對寧芙說:「奴才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陛下說娘娘去看了就知道了。」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寧芙也為難的起了身,她走到門口推開門,狐疑的問:「你真的不知道什麼事兒?」
那公公狠狠的點了點頭:「奴才真的不知道,只是陛下聽著聲音……並未喝醉。」
到底還是泄露了一些細節,至少證明歷帝現在沒耍酒瘋。
也就是說,歷帝非得半夜要見寧芙,也不是因為喝酒了被送回去獨守空房故意折騰人。
思索了一番,寧芙便道:「等本宮更衣便去。」
寧芙換了衣服,還特意穿上了侍女準備的披風,帶著人浩浩蕩蕩的去見歷帝了。
雖然說穿的暖和還坐著軟轎,但寧芙就是心裡憤憤不平,這麼冷的天總是想要睡覺的,這歷帝卻非得讓她過去,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兒,擾的人不好休息。
一陣冷風吹過,吹的寧芙打著哆嗦,也很快就從自己那種奇怪的思維里清醒了過來。
寧芙覺得自己一定也是喝了點酒有點醉了,居然在心裡抱怨這些,明明她早就不會有這些近乎小女人的負面情緒了。
她想,自己做皇后的這段時間,雖然心裡藏著事兒,也苦苦壓抑著對未來的不安。
但是她不得不承認,歷帝對她是極好的,似乎是把她當做一個真正的皇后去對待,偶爾會有驚喜,也會送些禮物,有的時候還會吵吵嘴,似乎真正的夫妻就是這樣生活的。
若非寧芙有原主的記憶,清晰的知道自己這輩子到底要做什麼,怕是就要沉浸在這樣的世界裡,心安理得心甘情願的去做歷帝的皇后了。
胡思亂想之間,軟轎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而當寧芙推開門,看到屋內場景的那一刻,寧芙突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他看到歷帝坐在一旁喝茶,而地上坐著一個女人,裹著被子,低著頭讓人看不到臉。
莫名的,寧芙的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酸澀,她對看似很悠閒的歷帝質問道:「陛下叫本宮來?就是因為深夜臨幸了個妃子?」
歷帝絲毫不慌,對那衣衫不整的女人的方向示意道:「你好好看看她是誰?」
「……」寧芙不語,但還是從歷帝那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表情中,產生了一種不好的聯想。
寧芙有些不安的走近那衣衫不整包裹著被子的女人,而後……良好的視力讓她看清了那個女人的臉。
「啪!」——寧芙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那女人的臉上。
假如說打開門看到歷帝臨幸其他女人是讓寧芙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酸澀的話,當寧芙發現那人是自己的嫡親妹妹寧月後,那種酸澀皆是轉化為憤怒,她不受控制的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寧芙因為太過憤怒,這一巴掌打的非常用力,竟是打的寧月嘴角流血。
若是說寧月一開始還有些羞愧的話,但被狠狠打了一巴掌後,那點愧疚就和寧芙的酸澀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憤怒的瞪向寧芙:「你居然打我!」
寧芙被寧月的態度給氣笑了,也不管歷帝還在一旁看熱鬧,便怒斥道:「你還不服氣?你乃是寧家嫡小姐,堂堂丞相的女兒,居然做出如此不知廉恥之事,你把寧家的臉面放在哪裡!」
寧月張口就是寧家的臉面,但這卻偏偏是寧月最是不願意面對的事情。
她就是因為寧家的臉面一直苦苦壓抑自己的感情,她也知道這樣是不對,但久而久之,她因為寧家臉面壓抑自己的心情逐漸逆反,她開始抱怨自己為何要為了所謂的家族榮耀來委屈自己。
但這樣的話是無論如何不能說的,因為寧月雖然不滿,但卻也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寧家給的,她可不敢明著抱怨寧家如何如何。
所以她只能當著歷帝的面,再次拿出自己的真心:「我是真心喜歡陛下的,喜歡一個人沒有錯,我只是為了自己的幸福爭取!你不肯幫我,還不許我自己努力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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