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日月教主帶著自己的小心思問道:「那盟主可知道,本座為何要滅了河盟?」
「……」
「……」
全場沉默,關於日月教主為何滅河盟的事情,還真的就是個秘密,而更神奇的是也沒有人追究過這個原因。
倒不是說是被仇恨沖昏了頭腦,而是他們覺得魔教殺人還需要理由嗎?魔教本來就是亂殺無辜的需要什麼理由嗎?
如今,被日月教主當著面問出是否知道他為何要滅了河盟,卻並沒有一個人能說出原因來。
而日月教主也不是希望誰回答他,他不過是需要一個引子罷了。
於是,日月教主便主動道:「自然是因為河盟的人對本座的妻子出手,害的本座的妻子生死未卜,本座如何能放過河盟?」
自古以來就有一句話『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這殺妻之仇也不弱於前兩項,這任憑誰都說不出一句報仇不應該。
甚至該說還好日月教主是魔教教主才有資格為心愛之人報仇,不然普通人被河盟的人殺了,還真的就是想要報仇都沒有機會。
這是個弱肉強食的年代,尤其是有仇恨作為基礎的時候,報仇滅門都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
只是,這樣就顯得想要為河盟報仇除去日月教的武林盟眾人像個笑話。
而躲在暗處的逐月護法輕輕戳了寧芙一下:「你還說教主和你沒關係,教主分明是衝冠一怒為紅顏,直截了當的說你是教主夫人呢。」
面對逐月護法的調侃,寧芙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到不是她不願意站在這個風口浪尖,而是她有些搞不懂現在掌控這個身體的怎麼看都是喜歡碧簫仙子那個日月教主的人格,怎麼會當著碧簫仙子和武林群雄的面承認喜歡自己呢?
難道說,這個人格融合後占主導的是日月教主,但融合後卻保留了喜歡自己?
寧芙的糾結無人可知,而武林盟那邊卻是炸開了鍋。
他們不甘在輿論上落了下風,便有武林盟一方的人主動道:「……那也不該滅河盟滿門!」
武林盟的人就來勁兒了,紛紛道就算報仇也該抓住當事人報仇,而不是滅門滿門,畢竟河盟還有幼童婦人,總不會他們也是日月教的仇人。
似乎短短几句話又站在了道德制高點,該說不愧是武林盟嗎,掌管輿論這一塊從無理咬三分開始。
但日月教主也沒有動怒,他只是輕飄飄的反問了一句:「害妻之仇不共戴天,爾等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本座的妻子,命貴的讓他一個河盟陪葬也不為過。」
同時,南宮盟主卻嘆息一聲,擺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若是教主早些說出日月教同河盟的恩怨,武林盟也不會擅自插手,只是如今您殺了我們武林盟剛剛選拔出的副盟主……這件事,可就不是日月教同河盟之間的問題了。」
是了,現在河盟的問題已經不是大問題了。
最大的問題乃是日月教主剛剛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了武林盟副盟主的問題,這簡直就是直接把武林盟的面子給踩在腳底下,這可不是武林盟不追究就不存在的問題了。
日月教主笑了:「既然本座敢當你面殺了這個長須翁,你以為,本座會怕了你嗎!」
話音剛落,屬於日月教的弟子一齊從門外湧入,每個人都殺氣騰騰,顯然是要血洗武林盟的意思。
武林盟都被挑釁到了這個程度,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
戰爭一觸即發,就連剛剛還在打坐的南宮嶼也拔劍站了起來,對日月教主說:「聽聞日月教主武功高強,在下想要討教一二。」
而日月教主剛剛主動坦白說自己血洗河盟是為了自己的妻子什麼的,其實就是為了刺激曾經和寧芙是一對的南宮嶼。
如今南宮嶼主動站出來,日月教主又如何不接招?
兩個人當即就斗在了一起。
怎麼說,這南宮嶼雖然武功高強,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但剛剛在武林盟比斗里戰勝他的長須翁都被日月教主一招斃命,區區一個南宮嶼又如何是對手?
只是三招之內,南宮嶼就被日月教主擊敗,就在日月教主的一掌即將擊碎南宮嶼心脈的時候。
一直擔憂看戲的碧簫仙子沖了出來擋在了南宮嶼的面前,高喊:「不要!」
顯然,就算碧簫仙子發現自己的喜歡已經從南宮嶼變成了日月教主,但她還是不能允許南宮嶼在她面前受傷。
這種新歡和舊愛的對決,尤其還是為了另外一個女人對決這樣的事情,是碧簫仙子無論如何都不能忍受的。
所以她冒著受傷的危險站出來,就是賭日月教主對她還有情面和憐惜。
而這一次碧簫仙子賭對了,日月教主發現碧簫仙子撞過來的時候就轉換了掌風,打空了這一掌,並未要南宮嶼的命,也並未要碧簫仙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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