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知道,阿晚有偷窺的癖好?」
這句話似是戳中了殷晚,她恨恨地咬牙:「我這是時刻確保我姐的安全!倒是你,怎麼回事,居然把我姐惹哭了?她才剛醒!」
殷晚本來害怕突然敲門會嚇到二人,這才跑到窗戶邊上先瞧一眼。哪知道一下就看見了謝姻紅著眼,手胡亂擦拭著臉上淚水的模樣。
這哪能忍?怒火一下子往上躥,她便也顧不上禮貌不禮貌,嚇人不嚇人,敲起了窗戶。
「你今天最好有個解釋!不然等會兒母親們來了,有你好果子吃!」
這性子,和小時候的謝姻倒真是一樣兒一樣兒的。
紀雲緋看著面前眼裡冒著火的殷晚,搖頭輕笑一聲,她轉頭問道床上的謝姻:「姻姻,阿晚說我在欺負你,是真的嗎?」
「你還威脅我姐?虧我之前還覺得你是個好人...」
「好了,阿晚,阿緋沒欺負我,是我激動哭了。」謝姻無奈又好笑,她朝著窗外的「護姐狂魔」招了招手,「外面冷,別凍著了,快進來吧。」
「哼。」得了謝姻的話,殷晚這才暫時放過了紀雲緋,輕哼一聲關上窗戶從正門進到了裡屋。
一進屋,殷晚便迫不及待地坐到了謝姻床側,拉起了她的手。紀雲緋見此,聳聳肩便去給人沏茶,留給二人說話的空間。
「姐,你別替她說話了,有什麼事還能激動到哭?」想到剛剛謝姻那模樣,還替紀雲緋說話,殷晚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小孩是和阿緋犯沖麼,這麼看不慣她?」謝姻好笑,也不知道紀雲緋的形象在殷晚心裡怎麼就這麼差。
「阿緋都把事情和我說了,你也知道,從很早的時候我就希望能和她有屬於自己的蛇崽。現在終於有了可能,自然而然便激動哭了,真的不是她在欺負我。」一想到這個,謝姻的嘴角邊抑制不住地上勾。
看到謝姻那一臉幸福的笑,殷晚也偃旗息鼓了,她嘆了口氣:「我不是怕她對你不好嘛...畢竟我只有你這麼一個親姐。」
而後她似是想到了什麼,眼裡又亮了亮。她拍拍胸脯:「姐你記住了,萬一她欺負你,就回來找我們,我第一個不讓她好過!」
看到殷晚那滿心滿眼都是自己這個姐姐,謝姻心裡暖融融的。她摸了摸殷晚的腦袋,小聲道:「好,我們阿晚最厲害了。」
紀雲緋端著茶回來的時候,猝不及防聽到了殷晚揚言要不讓她好過的話。不知怎麼,她渾身抖了抖,手裡的茶水差點灑出來。
她看起來像是會欺負老婆的人麼?到底為什麼她的形象這麼差勁?
「咳咳,打擾你們倆了,喝點茶吧。」生怕殷晚再語出驚人,說些什麼「抹黑」自己形象的話,紀雲緋趕緊端著茶走了出來。
「這次倒是挺上道。」殷晚也沒客氣,接過熱茶就喝了一大口,「剛好我說話說得也渴了。」
「姻姻,喝茶。」紀雲緋繞過殷晚,端著茶徑直走到謝姻的另一側床頭,將手裡的茶吹涼了些才給人遞過去,「剛剛灌了風,暖暖身子。」
待謝姻將空茶杯還回來,紀雲緋這才將視線重新投到殷晚身上:「對了,謝姨殷姨還沒來嗎?」
「應該快了吧,她們先去找小莫姐和莫叔聊什麼去了。」殷晚聳聳肩,繼續悶頭喝茶。
這紀雲緋泡茶手藝還真不賴嘛,和她母親有得一拼了。
「咚咚咚——」房門被敲響,緊接著傳來詢問聲。
「阿姻,方便進來麼?」
說曹操曹操到,門外來人是謝初她們。
謝姻沒有回話,只是淡淡瞥了身邊端著茶杯的「紀小廝」一眼,紀小廝當即領會,將茶杯放到一旁屁顛屁顛去給人開門。
「謝姨,殷姨,快進來,外面冷,喝點茶暖暖身子?」
「沒事,不用,你去陪著阿姻就行。」謝初擺了擺手,和殷情快步圍到了謝姻床邊。
「感覺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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