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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春盈早就撞死在里街,隨你說去都是死無對證!」

陸衎冷眼一掃,漠然視之:「王長史執意定我陸氏的罪,言行舉止無一不心向楚湛,豈不更是居心叵測?」

「你胡說什麼?」他當即臉色一變,「我只是向殿下說出我的猜忌罷了,如今端壽何人不是因此事鬧得人心惶惶,你們陸氏作為和春山居關係最大的人,怎能不被懷疑!」

「呦,我是不是來的不巧了?」低醇清雅的聲音自門外傳來,打斷了議事廳上的口角紛爭,隨著聲音的來源望去,是一道高挑俊美的身影逆光而站。

都邑令,張陏。

「看樣子,殿下還有的忙。」張陏妖冶的雙眸繞著廳下緩緩掃視,最終尋了個好位置,他頂著眾人或驚疑或恐慌的目光踱步到那人眼前,「麻煩......讓讓?」

木案前,那張常年沒有表情,蒼白無血色的臉微微抬了起來,與對方相視。

第79章

兇手 「若我說,是我呢?」

韓閣:「?」

這個位置的確夠好, 那是距離秦祉最近的位置,基本上提劍便能觸及對方,韓閣坐在此地無可厚非, 一部首席嘛,只是這張陏一來就要搶這位置,多少有些奇怪。

但是對方是張陏的話,好像做出什麼都不足為奇了。

韓閣是有些「死人」的氣息在身上的,不僅僅是樣貌,連同周身氣質在內, 給人一種濃郁的死氣,目光如一汪深泉, 漆黑不見底。

對於張陏莫名其妙來的挑釁, 他沒有一絲反應, 只是短暫的進行了思考,權衡利弊後起身, 乾脆繞到秦祉身側入座。

對於他而言, 位置並不重要,因此他也不能理解這些人爭破頭為的究竟是什麼。

張陏動作一僵,帶著點探究的眼神看了過去, 而後頗為雲淡風輕的笑了。

「都邑令...」

張陏彎唇:「殿下,我還是更喜歡你直接喚我的名字,好歹也是舊識,怎麼變的這樣生分起來了。」

「你是為了這些廢話而來的?」秦祉看他。

「自然不是。」張陏頷首道, 「只是在下看著這端壽層出不窮的笑話,覺得新奇,若是在謁舍等著殿下處理完,怕是不知要猴年馬月了。」

「既然都邑令在此, 那麼不如來當個見證人,好說那楚湛也是個宗親,即便犯了條令也不該由我們處置不是?」王長史賠笑道,「不如麻煩都邑令將人帶去,任由天子發落......」

楚湛和徐行有交易,張陏又是徐行那邊的人,他自以為此番處置已經算得上妥帖,總歸人不能落到那晉赭王手裡,不然後患無窮。

「在下只為一個目的前來。」張陏收斂了笑意,「至於其他,暫且聽聽再議。」

「那便去請端壽王......」王長史這邊話未說完,另一端侍衛冒然沖入議事廳,「不好了,牢中守衛來報,端壽王楚湛自戕了——!」

「什麼?」

木案上的茶杯赫然被打翻了。

端壽地牢,牆壁上燭火幽幽,隱隱約約透光光源看清那狹窄昏暗的過道,地上濕氣瀰漫,滑膩潮濕的階梯仿若直通地府,「滴答」一聲水珠落地,地牢里,順著鐵欄縫隙朝內望去,只見一道身著華服的少年靠牆坐著,蒼白的面龐中雙眼目不斜視的瞪出、嘴唇泛紫,無聲無息的透著一股反常的味道。

「下官帶人查驗,確認屍身沒有任何受傷的跡象,但屍口、眼開,面青唇紫,疑似中毒而亡。【1】」仵作受著議事廳眾人灼熱的視線,低首稟報。

「死了?」茶水順著木案潑到了王長史的手上,燙紅一片,但他似乎毫無知覺,只死命瞪著那仵作,「怎麼會中毒死了!地牢里有守衛嚴加看管,誰能混進去給他下毒!」

仵作被嚇了一跳,只說:「下官不知,具體是什麼毒還得再繼續查驗。」

秦祉微微點頭:「你去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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