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内衣露出暧昧的一条细带,白矜耳朵瞬时红遍,不等她再说什么,陆欢便直接一手掐着她的腰肢,对准她的肩颈咬了下来。“唔!”白矜浑身一颤,疼得闭起一只眼。肩颈处的咬痛掺杂着电流的刺激酥麻感遍袭浑身,腰间被掐着命门,瞬时动弹不得。微微扬起的眸子里有片刻晃神。疼......被紧抱着与人紧挨,发丝挠过肌肤,办公室外传来一声由远及近的高跟鞋声。意识到有人要从外面经过,白矜瞬时又心震了一下。她咬牙,“陆欢......”如果外面的人是要进来,恰好撞见这场面,那真是——“外面。”外面有人。她颤颤地提醒道,但这人不但没松开,反倒力道越重了。多种头绪像杂线毫无章法地混杂在一起,数种结果一遍遍地闪过脑海。好在高跟鞋声近到一定程度后又传远,看来只是经过。咬意整整持续十几秒,陆欢才松了口。用的力不小,离开时原本的伤口处有些破皮。但陆欢并不觉得力道过重。她稍起身,单手解开了自己的领口,扯开衣领,露出昨晚白矜在她肩颈上留下的咬印给她看。昨晚当时就已经渗出了点点血,可比现在她咬的要严重多。白矜看向她的肩颈处,胸口微微起伏,缓下刚才猛突的心跳。现在,她们的右颈肩都有一道咬印。“现在扯平了。”陆欢手背擦过唇瓣,“躲着我做什么。”她盯着她喘了两口气,似乎刚才也是有些冲动上头,缓过来后,转身边走边重新系好衬衫领口的扣子。白矜抬手放在颈上,指腹擦过那道伤口,能清晰感受到齿印的凹凸,还有些许余留的湿润。所以她是认为,她是因为愧疚昨晚咬了她而躲着她的,现在咬回来,为的就是让她别再躲她了。只是这样吗?白矜垂了垂眸,低着眼把领口的扣子系上,理整衣领,再抬眼看陆欢,走几步过去。“坐,站着不累吗?”白矜坐下来,陆欢从后靠在她耳边挑笑一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与她面对面。似是想起了什么,她稍微往前凑了凑,一手抵在面旁,眼中带了些意味深长,语气轻佻,“昨晚看见唇印就开始误会。原来你知道我喜欢女人?”白矜还在想是回话还沉默,陆欢就已经直起身板,装若无事地靠在椅背。两人之间隔了一张办公桌,陆欢拿出一叠文件翻开,说道,“我这些时候都忙得很,可没有时间去做你脑海里的事,放心吧。”“就算真有,我也不会把人带回去,也不会抢占你的位置。”白矜微垂着眼帘,没说话。只是眼睫半掩的眸子有几分动容。位置......是什么?哪里的位置?是房屋的位置,还是心底的位置。她在她心底,又是什么位置呢。又是意味不明,令人误会的话。白矜很想把事情问清楚,很想割开她的心脏瞧一瞧她想要的答案,她在她心里究竟能排上什么位,也很想放出心里掩藏的猛兽,展露本性。但她十余年,早隐忍惯了。她不会让任何污秽疯癫的想法跑出来。一阵默声,白矜只是点头,并没多说。“对了。”陆欢淡笑了声,“别告诉妈妈。”“嗯。”白矜应道。指的应该是性取向的事。陆欢站起身来,简单找了些资料,白矜坐在对面平静地看着她。顷刻后一叠资料摆在白矜面前。不等她问,陆欢就先说,“不是怕我出去乱玩吗?那你来看着我,看看我平时究竟在做什么。”白矜再次默了默:“......”听这语气,好像是有点因为昨天的事赌气生气的样子。她没多余意见,点完头就开始整理资料。两人在办公室内很安静,偶尔两下陆欢会说两句注意点,简洁明了,且都是关于工作上的。乍一看去没有什么异常。只有在陆欢往她手边递茶水,时不时从后贴在她耳边说话时,白矜才觉得有些异常。暧昧不清的气息缠绕,与看似不经意之间的触碰。异常得不太像简单的整理资料,倒像借着正当理由行不轨之事。像地底的情人。在阳光下镶上一层正当的伪装,背着所有人偷情。在有人推门进来时,这道感觉更为浓烈。含带探究的几眼视线,欲张却闭合的嘴唇,欲言又止的话语,都体现了旁人对她们之间关系的猜测。白矜都不禁在想,说她们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事实却不止如此。说她们是姐姐妹妹,但她们又不曾以这道关系来互相对待,互相称呼。想到这,她又不由在心里无声嗤笑。是啊,她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归根结底,可能什么都算不上吧。“......”时间过去得很快,上午过去到中午饭,再从中午饭到下午,今天整整一天的工作时间,白矜都基本待在陆欢的办公室里。也正印证陆欢说的那句话,“你看看我平时在做什么。”——答案显而易见,工作。有的从陆欢办公室里出来的同事回到部门,赶紧压低小声跟朋友们分享所见,说白矜已经帮陆总整理资料一天了。“啊,她是不是被刁难了啊?”“不知道,但是一天都被压在陆总办公室做苦力呢,一下都没歇停。”“我猜她肯定是哪里得罪陆总了,才让她这样报复。”“谁说得准呢——”她们都在自顾自地猜测,无人知晓上午办公室里那一时热火的咬痕。到了傍晚下班点,陆欢走到白矜身后,替她揉肩。“辛苦了。”她的手在肩上轻捻,力道均匀,传来舒缓的感觉,很快缓解长时间的劳累感。“现在回去吗。”白矜的声音压下来,没让她发现多余的情绪。陆欢轻笑,“不急,在这之前......”“还有个好玩儿的事。”—下午的阳光照射。“走吧,小欣。”房屋院前,女人挎着包一手牵着小女孩离开,正欲开车门,男人匆匆跑上来拽住她们。洪朔从房子内追出来,整张脸气得通红,“不是,你这婆娘又在闹什么?就因为我被公司辞了你就带人跑路了是吗?老子还没破产!你究竟在闹什么?!”最近的事本来就够他烦的了,这下又整这么出,最近老天是成心不让他好过么?方如娥摘下太阳镜,有些好笑地说道,“老洪,我们夫妻也这么多年了,我闹过几次你自己心里没数吗?”洪朔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肯定自己清楚,我就不陪你玩了。”方如娥牵紧了身旁的小欣,“至于你这些年在外面养人时,所花耗的我们夫妻之间的共同财产,我会让律师与你联系。”一字一字咬牙说道,“跟你好好算清,每一笔账。”洪朔脑子好似炸了什么东西,空白充斥了脑海一瞬。等他定在原地这一会儿,方如娥已经带着女儿上了车,司机为她关上车门。“不,不是,靠了,有什么不能好好说?!你带着孩子走做什么?!!”洪朔拍打着车窗门,方如娥头也没别,没有看他一眼,吩咐司机离开。车体行驶出去,与那男人拉开很长一段距离。车内的后座,小欣手里抱着兔子玩偶,腿跪在座位,脑袋趴在后椅的靠背上,看见洪朔站在原地的身影,又扭头去看妈妈。她不解地问,“妈妈,为什么我们要走呀?”方如娥眼中平寂如一滩死灰,在小欣喊她的时候眼里才恢复些许光亮。她扯了扯唇,轻声说,“因为爸爸爱上别人了。现在,妈妈也要去找爱妈妈的人了,好好过自己的生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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