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欢点头,“是有些年头了,发展根系牢固,启宁正在尝试与它接触。”白矜眼瞳再次颤了颤,“是吗?”陆欢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嗯,环州旅游业,如果能跟启宁酒店企业两者合作,双方利益都不可小觑。”“合作的意向,估计在下半年会落实。”陆欢边说着,边顺手拆开棒棒糖,指尖捻着糖的棒,递去她的嘴边。白矜掀起眼看她几秒,便含了上去。默不作声,身体却很听话,像只乖巧的猫。陆欢见这副模样,不禁哼笑出声。牵过白矜,“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嗯。”离开海洋馆,白矜回头看了眼整座高馆,便与陆欢一起回到车内。今天活动结束,要趁着晚上回津宁。明天就该回家一趟了。陆欢系上安全带的时候,看见白矜口中还含着糖。腮帮子鼓起来一块,齿间偶尔转动糖身,陆欢对甜的东西和糖都不起什么兴趣,但看见白矜吃得这样香,连带着陆欢都有些起了想品尝的意思。她微瞥去目光,没由来地一句笑问道,“是不是很甜?”白矜闻声回过头来看她,没回她的话。低眼思考片刻,缓缓拿下口中含着的糖。指尖拿着,手放在一边,而另一只手找到支撑点,身体向前倾去,凑近陆欢。还带着丝丝甜意的唇瓣落在她的上,轻吻一下,拉开距离。好似在以实际行动让她体会。“甜吗?”白矜说。柔软的触感转瞬即逝,喷洒的气息也一瞬消失,唯有余留的香甜草莓味还隐约地掠过鼻间。那双眸子平静之下波澜涌动,好似在等待她的回答。与她对视数秒,陆欢伸出手,缓慢扣住她的后脑吻上去,撬开齿关,步步侵占。吮吸着香甜的滋味,进行更深度的品尝。冷香混杂着甜意,或许比棒棒糖本身还要香甜。两唇缓慢松离,末了,她才回答她的上一句话,“嗯。”“甜。”—翌日。九月的津宁温度缓慢下降,在早晨之时已有些泛凉。但坐在花园的椅子上晒着清晨稀薄的太阳,温度刚好。花园的花草面上染着露水,接受阳光的滋养。“小姐她们中午就要回来了。”骆姨站在秦岺的身后,看着她所面向的景色。“还是按的先前的菜谱吧?”“是。”骆姨回道,“还是按小姐们喜欢吃的准备的,都安排好啦。”“好。”身边是摆放茶具的桌面,秦岺手肘抵在椅子的扶手,一手捻着桌面茶杯的打自秦岺隐退商业界,平日无事的时候她就最爱坐在自家花园中看景。骆姨知道她这是劳累大半生已经累透了,余后只是想安稳过个日子。但是现实不如人。秦岺看着茶面,眸中却透过澄澈的茶面看得更深。“骆姨,我昨天去见了白汕。”骆姨早已猜到,毕竟能让秦岺最近频繁出门,又是去公司查消息又是出门的,大概只有关于此事了,“是吗?她回来了。”在这之前,秦岺就已经联系到过她。两人一直通过微信短信传送消息。但直至昨天,她们才见了多年来第一次面。“嗯。”秦岺默了默,“也不算见。”“我看不见她,不知道她现在变成了怎副模样。只知道她也老了,声音也变得老炼。”秦岺缓缓回想起昨天的场景,淡然的声音中透露着岁月的无奈与疲惫。“在河边,四周是隐蔽的树林。她跟我通着电话,在电话里她说她看见我了。”“大概是不想同我说话,说的那句话时声音都带着颤抖。”秦岺缓缓笑了声,“她果然还是恨我的,一直都没有释怀。”她没有释怀,秦岺也没有。骆姨摇摇头,“当年的事不是您的错。”秦岺却不这样想,“世上本来就没有对错之分,也没有衡量对错的标准。标准在人。”话语顿了顿,“但我想,是我错了。”一切由她而起,如果不是因为她,一切都不会变得这副样子。“并且,这大抵是我这后半辈子都要去赎的罪。”秦岺说完这些,自嘲地笑了笑,放下茶盏站起身来。“有些累,回屋吧骆姨。”“唉,好。”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骆姨唉声叹气两声。您何必画地为牢,将自己困住呢。这一困就是这么多年。对秦岺的话没有说出,只因她平日已经说过很多次,但对秦岺来说,是无用的。到后来,骆姨也就没再提了。牢是她自己画的,上了拷,上了锁,钥匙是在她自己手上。而她却选择握着钥匙待在牢笼里不出来。只要她自己不愿意,没有人能将她从牢笼里救出。“......”待到十点多,陆家的大门缓缓打开。车体驶入院内,坐在落地透明玻璃窗边的秦岺看见这一幕。看见熟悉的车,骆姨笑道,“是两位小姐回来了。”“是啊,她们回来了。”秦岺唤她,“两人提议一起回来,你猜会有什么事。”骆姨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问,“难道不是回来看您的吗?”秦岺淡笑了声。“如果真是那样,那便好了。”第056章 接下来院子内,车体被停入车库,陆欢和白矜并着走入别墅内。一进门没多远就看见坐在窗边的秦岺,她放下茶盏,回眸缓慢一勾唇,“回来了。”“嗯。”陆欢回应。“坐吧。”陆欢坐在远处一个单人沙发上,而白矜坐在秦岺对面的椅前。她们开始谈论,许多话题都是普通,且围绕着平时。到的时候就已经接近中午,再没过多久,厨房内飘香四溢,午饭准备完毕。骆姨把菜端上桌子,卸下围裙笑着来喊她们,“饭好了,两位小姐和秦女士可以吃饭了。”话题被终止,几人先洗手去了饭桌。骆姨的手艺精湛,任何菜在她手下都能变得鲜香可口,这么多年来陆家也一直吃的这个味道。桌面上满是依照两人口味来做的菜肴。陆欢若无其事地进食,一声不吭。余光则留意着对面的白矜。最后两人视线稍对,白矜从眼神里读懂了她的意思,手中握筷子的手顿了顿,正欲启唇说话。“矜矜。”结果被秦岺的唤声先一步打断。白矜抬眼,点头应道,“阿姨。”“饭后来我房间一趟吧,你不是正好也有话想跟我讲吗?”秦岺没有抬头,目光放在饭菜上,轻声地说道。白矜默了默,既然如此也不好多说什么。“好。”一旁的陆欢却察觉到什么,眉间利了利。很显然,母亲是想避着她,又跟白矜讲些什么。讲些什么她不能知道的事。一念至此,陆欢冷冷地扯了扯唇角,觉得又无奈又讽刺。“......”饭后,秦岺先离开了。白矜看了陆欢一眼。陆欢就坐在落地窗边的桌椅边,午时的阳光透过窗户打进来,斑斓的光点洒落在地。她懒洋洋地靠着椅背,随手从旁边柜台上拿了本杂志,跟白矜说道,“去吧。”翻开杂志书,偏眸过来,微勾着唇,“我等你消息。”果然到这时候她的笑也一如既往的好看。但也是一如既往的假。深沉,假象,充满着目的性。白矜收回视线,朝楼上而去。踏过台阶,走去秦岺的房间。房门是紧闭着的,白矜抬手敲了敲房门。“进来吧。”里面传出声音。门没有锁,白矜打开门,走入房间。房间内的布帘拉着,仅是开了一圈的黄色内灯,整个房间没有完全亮起来,有些昏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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