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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岺双目猩红,挪开了手。—在不久之后,周志帆发生车祸,当场毙命。看似碰巧的事情,圈内人谁都能猜到是谁干的。对这个人恨之入骨的,只有秦岺。暴风雨过后的场景与人,都变得一片狼藉,可怜又狼狈。周志帆这个身份彻底消失后,秦岺便让陆鸣的妹妹陆琳领养了白矜,再将白矜接到自己家来。“你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在酒店外,秦岺要将白矜接上车时,蹲下来对她说道。“秦阿姨不用骗我,我都知道。”白矜说道,“妈妈过世了,不在了。”“我永远都见不到她了。”秦岺听见她的话,又看见她的神情,不禁怔了一下。眼前这个八岁的女孩,竟然她的外表要意外的成熟。白矜又说,“但是妈妈不会真的走的。妈妈说会永远陪着我。”妈妈还一直在心里活着。没有哭,没有闹,而是接受了这个事实。秦岺鼻间一酸,泪满盈眶,伸手搂住她,哑着声道,“乖孩子,你以后就跟着秦阿姨。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白矜问,“我要有新的家了吗?”“嗯,矜矜会有一个新的家,还会有一个姐姐。”是吗?......白矜垂了垂眸子。就是这两天一直陪她玩得那个姐姐?那她进入这个家后。那个姐姐,还会喜欢她吗?第085章 雷声后来的白矜到了陆家。在母亲还在的时候,母亲就经常给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穿上小洋白裙子,编上辫子,总是给她打扮得像是洋娃娃。在母亲走后,秦阿姨也按照之前母亲给她打扮的样子,给她打扮着。她们连编辫子的手法都很像。后来长大后的白矜才知道,她们曾经给彼此编过一样的辫子,所以手法也如此相同。到陆家那天,白矜打扮得很好看。然而事实,跟白矜想的一样——这个姐姐,并不喜欢她。或许一开始是喜欢的,但是后来就不喜欢了,也或许一直都不喜欢。白矜也不知道。但白矜还记得母亲所说的话,对她好,或许她就会喜欢她。每当陆欢拿白矜泄气的时候,白矜都能察觉到她缓解了不少情绪。她好像解气了。这也算......对她好吧?掩埋至深处的情愫从没有消失,而是以一种畸形的方式继续生长。“......”时隔很多年,白矜想要得到的东西一直没有得到。而她想得到的这个人就在她眼前。她却弄糟了一切。酒店内,时钟的秒针悄然转动,时间于指尖中缓慢流失。在白矜的口述下,所有的往事揭开遮掩布再次重现天日,化作故事进入陆欢的脑海。陆欢问她,“所以十四年前你的父亲并没有死,对么?”白矜点头,轻着声,“那场车祸是假死。他换了以另外一个身份生活。在我刚大学的时候,把一个完整的公司交给我,然后,自杀去世。”“是么。”陆欢消化完这些信息。可算知道了全部。知道了母亲是对白矜的母亲有愧,才把那些剩余的情感入注在白矜身上。也知道了有关于白矜幼时的成长环境,还有后来白矜是为何拥有环州。有关于自己母亲的那些事和恩怨,最后还是要从她人口中知道。陆欢不知道从哪觉得有点可悲。她垂眸冷冷地呵笑一声。抬眼看墙壁上的时钟。“到时间了。”陆欢对她说出的往事没有表达任何看法,转眸看向白矜,“你该走了。”白矜低着眉眼,“我,可以不走吗?”“你觉得呢?”陆欢毫无起伏地回她。很明显,不可以。白矜对视着这双淬满寒冰的眸子,手缓缓伸去,触碰陆欢的手。在那一刻就能感受到她的反应。陆欢有在默默克制,白矜还是能感觉到她在颤栗。还是在抖的。姐姐对她还是有抵触的。是基于身体本能反应的抵触。果然还是因为她对她的伤害太大了吗?白矜垂了垂眸,声音更加细弱,“我错了。”“对不起......”还是这两句话,对不起和我错了。陆欢没有回应。等到门铃声响起,陆欢冷淡地抽出手,前去开门。后面的白矜看了看自己空无一物的掌心,敛了敛神色,抬手抹去眼角的泪花。门外是易铭,陆欢将门打开。易铭递过来一个购物袋。“给,你要的衣服。”陆欢正欲接过,易铭的手却突然顿住。因为她透过打开的房门,看见陆欢身后的房间内,隐约的一个人影。看上去穿着浴袍。定睛一看,只觉得那张侧脸有些熟悉。她迟钝一秒,才悟过来那人是系着浴袍的白矜。易铭眨眨眼,“你,你们......”反观向陆欢,她的衬衫皱了两处,显得没有平日那么平整,有些凌乱。与后面的白矜待在同一酒店房间里,再加上她们二者此时的状态,很难让人不浮想联翩。易铭这一愣,陆欢反应了过来,里面的白矜也闻声投过视线。面对两个直直的视线,易铭收起略有惊愕的表情,强装无事,“那我先走了。”陆欢沉默片刻,“谢谢。”房门关上,房间又重新归回沉寂。看易铭的眼神显然是误会了什么,但陆欢懒得去解释与多想,转身把衣服递给白矜。“换上,然后走。”白矜没有说话与选择的权力,拿过来后,在床边便要解开浴袍的系带。“你......”陆欢想说些什么,刚出一个音节,又将嘴闭回去,干脆直接转身背对她。陆欢坐在床边背对着她看手机,但屏幕上的内容并没有看进去,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根据耳边听见的声音来描绘出场景。袋子的摩擦声,大概是她拿出了衣服,紧接着穿上。白矜扣上内衣时,发现尺寸刚好,动作顿了顿,将衣服尽数换上。陆欢察觉到动静一停,抬起眼睛时,发现白矜已经站在面前。浅白干净的秋季毛绒毛衣,一头卷发披落在两肩,平日的清冷感却因为此时泛红的眼睛而有所减弱。那三日乍然暴露的偏执又疯狂的野兽此时连个影子都不见。白矜刚想说话时,陆欢先冷冷启唇:“你走不走。”白矜愣了一下,知道这时再说些什么都是无用。还想颤颤抬起手想碰她时,陆欢躲开了。好似又被刺疼了一下,白矜收回视线,一声不吭地拿齐自己的东西,离开了。等传来房门关上的声音,陆欢紧绷的身体才渐渐舒缓下来。她压抑着心中的情绪,翻掌看自己颤抖的手心。果然......还是没办法抛掉那段记忆。“......”一夜过得并不安稳,陆欢失眠到很晚才入睡,有可能因为白矜,也有可能因为今天知道的故事,思绪犹如丝线混乱在一起。睡梦中隐约梦到一个小女孩孤单地站在原地,身边没有大人,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着,好似被全世界抛弃,毫无声响地站立比哭泣还要令人悲悯。在梦里陆欢就这样看了很久,一直静止在那个画面,直至次日被闹钟叫醒。起床洗漱整理衣装,睡眠不稳的缘故,眼下带着淡淡的鸦青色。陆欢不想因为私事影响工作上的公事流程,因此今天该去的还是打算去。去的路上,易铭跟她讲述昨天的交谈内容,陆欢听进去,点头应下,等话题末了,易铭又说。“今天颜宁会在。”也就是白矜。又要见到她了么。陆欢慢吸一口气,看向窗外,“我知道。”只是很简单的三个字。易铭觉得中间的牵扯不太简单,陆欢没跟她说过,她就也没再多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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