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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安排些人手去母亲和嫂嫂那儿,莫要让庄里的事惊扰了她们。”公子越吩咐道。

“是,庄主。”

说罢,几人便前往案发之地,锻剑炉。

公子越将将行至锻剑炉外,忽有小厮来报,“庄主,谨姑娘回来了。”

公子越停下脚步,问,“现在何处?”

“前堂。”小厮答道。

公子越思量一番,“请谨姑娘先回撷芳阁,就说我晚些时候再去看她。”

“是。”小厮应声。

“慢着。”小厮正欲离去时,公子越忙得叫住,“今日之事,若她不问便罢了,若要问起,就照实说。”

“小的明白。”说罢,小厮便离开了。

是夜,撷芳阁。

此时公子越已是换了一身衣服,站在窗前,双手背在身后,眉目紧锁,频频踱步。

阿谨喝着姜茶,见到这幅景象,嘴角微勾,“公子有事?”

“无事。”公子越回道。

阿谨笑意更深,“既无事,那公子请便,阿谨要睡下了。路上奔波,可是乏得很呢。”

公子越闻言转过身来,“偏逢夜雨,我今天睡在这。”

“公子留宿撷芳阁,传了出去,平平辱我清白可如何是好啊。”

此话一出,公子越自知不妥,但白白吃瘪,心中也有不爽,“那我走。”

正欲离去,便听身后有人问道,“公子,昨夜雨比今夜雨如何?”

公子越闻言,便是此言何意,脸上笑意浮现,转身说道,“昨夜更甚。”

第5章 试剑礼(四)

“昨夜有雨,出庄便会留下痕迹,寻迹而去,就能找到凶手,但公子却下令封庄,想必是无迹可寻,即是无迹可寻,那凶手定然还在庄内。”阿谨饮过茶道。

“阿谨所料不错,我第一时间便让人巡查周边,确无痕迹,随后又命小厮借叫门之机,清点来客,亦无失踪之人,由此断定,行凶之人,还在庄内。”公子越道。

“公子验过尸身了?”

“伏一剑主勘验,无其他外伤,一刀封喉,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哦?一刀封喉?”

“是啊,谢小川连出招的机会都没有就命丧黄泉,这等刀法,若不是一等一的高手......”

“便是谢小川对行凶之人毫无防备。”阿谨将话接住,边走到窗处,取下支起雕窗的木条,“我看过试剑礼的名帖,擅刀者五人,泽西部胡笑贤、第一镖局冯穆、烈焰刀王衡、白门白柳、无影剑王宜良。”

“王宜良擅刀?”公子越疑惑道。

“王宜良以剑闻名,鲜有人知他也使得一手好刀法,他的无影剑亦是无影刀。”阿谨解释说道。

公子越挑眉一笑,“若是如此,那阿谨可是少算一人。”

秀眉轻蹙,名帖之人竟还有她不知道的......

反复思考究竟是漏算了什么人,左思右想无果后,像是认输了一般,问道,“何人?”

公子越见她这幅模样,本想再吊吊她的胃口,想想还是作罢,免得惹急了她自己又被赶出去,只得老实交代,“司徒慎,一个不在名帖之人。”

阿谨闻言先是一愣,而后肩膀微沉,似是呼出一口气去,干咳了两声后,随即说道,“那你......可知他是何背景?”

公子越不紧不慢,舀了一碗姜茶递给阿谨,“碧楼楼人。”

阿谨接过姜茶,抿了一小口,眉眼未抬,“你瞧那司徒慎,可像是会行凶之人?”

公子越用手托着下巴,半倚在桌上,“我看不像,若是他,大可不必在试剑礼上救下谢小川,多此一举。”看着阿谨喝了姜茶,公子越接着说道,“今日与他一同来的还有一个名叫孟安的白衣少年,瞧着就像名门子弟,不知在碧楼中是何地位。他二人此来藏剑山庄是子语先生授意,来送礼的。”

阿谨放下碗,“哦?”

“我看过了,是一个只玉笛,质地上佳,不过我也用不上这等雅物,改日给你拿来好了。”公子越将碗收起。

咳咳......忽得又是一阵咳嗽,公子越见状忙得拍了拍她的背,良久之后,方有缓解。

“你这身体不宜劳累,要不今日你先歇息,我明日再来。”

阿谨捂着胸口,待气息渐渐平复,“公子且慢,我有一计。”

是夜,撷芳阁外。

“墨姚,好好守着她,这几日庄里不太平,你要寸步不离才行。”

“墨姚明白。”

公子越正要迈步离开时,忽然想起一事,转身又问,“她......还有看那块面具吗?”

“少爷知道的,那半块白玉面具姑娘从不离身,只是近些日子似乎看得少了。”墨姚如实答到。

公子越心下了然,“嗯......不用送了,回去吧。”

墨姚躬身,目送离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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