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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颔首示意,两人起身便往东边走了。
行至大井处,却见一颗歪脖子树,树上还吊着些五彩绳,也不知是什么用处。两人随便寻了一过路人,问了些事,便向老张头家走去。
“救命啊......”
还未走到老张头家门口,便似乎听见有人在呼救,听这声音的方向,两人心下暗道不好,急忙推开门去,一道气浪自里面打出,一人反应极快,提起内力将气浪挡住,气浪冲过,二人虽是无虞,却也是被震得后退两步。
向里面看去,只见满目血光,一个老人家已然身首异处,行凶之人扛着长刀,眉梢处有一道疤,看着着实可怖。
他一手扛刀,另一只手中抓着一女子,女子跪坐在地上,哭得好不凄惨,头发被恶人抓在手里,不得不昂首任人摆布。
此时,从屋里走出一男子,手里拿着两个铁丸不停摆弄,“你可认得他们?”
持刀恶人闻言,将女子的脑袋转向门口,看向两个“不速之客”。
“求求你们,救救我。”女子呼救。
摆弄铁丸的凶徒眼睛一翻,“嗯...不管认不认得,你们今日,都走不了了。”说罢,二人便被团团围住,五花大绑,与那女子一同被带走了。
“帮主,杀四弟的贼人没找到,但我将那女子带回来了,不怕他不现身,只要他出现,便要叫他碎尸万段。只是抓人的时候碰到两个管闲事的,就一道抓回来了。”
“哦?那两人什么来头?”
“还未查清楚,但是从那俩小子的包袱里,搜出了一个东西,或许帮主能看出端倪。”说罢,便将一块刻有纹样的木牌呈给主事之人。
那人将木牌接过,瞧了许久后,心下暗道不好。
木牌上的纹样,正是藏剑山庄的青鸟浮云纹,这位木牌主人的地位,若是依他猜想,恐怕是惹不起的。毕竟藏剑山庄庄主的随身之物,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拿到的。
“可探出他们来濮城是为何事。”主事之人问道。
“似是寻人,不过,寻去了老张头家,撞见我们行事,所以才将人绑了,一同带了回来,帮主,这二人可有不妥。”
“不妥,大不妥。务必将他二人看住,不可坏了大事。”主事人嘱咐到。
“那四弟的仇......”
“老四的仇自然要报,将那女子的消息放出,那自诩侠士的面具人,定然会来。”
此时,阿谨和墨姚与那女子一同被关在柴房,手脚被困,墨姚想尽办法仍是脱身不得。
“墨姚,歇会儿吧,咱们不着急出去。”阿谨瞧着墨姚挣扎的样子,不忍道。
“姑...公子这是什么话,你要有个三张两短,我怎么向庄主交代。”墨姚自知差点说漏了嘴,说话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来。
阿谨无奈一笑,而后转向那女子说道,“在下赵谨,姑娘莫怕,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啊。”
女子所受惊吓自是不轻,说起话来还是不禁颤抖,“小.....小女名叫张心慈。”
阿谨见这姑娘开口说话,便知可以交流一二,“心慈姑娘,遭此变故,个中缘由,可否说与我二人,或可助我等脱困也未可知。”
张心慈心绪渐平,整理思绪,说道:“家中清贫,靠买药材为生,阿爹上山采药,我将采回的药材拿去城里卖。日子虽不富裕,却也管得温饱。可谁成想,数日前,我去城里卖药材,想着早些回家,便走了小道,不小心撞见一伙人在拉货,其中一人见我走过,面露猥琐,我怕极了,就想着快些走,刚走过车边,就听见马车上什么东西掉落,我下意识回头,就看了一眼,就是这一眼,害我家破人亡。”
说到此处,张心慈悲痛之感又上心头,泪水止不住得往下流。
听到这里,阿谨与墨姚亦觉悲痛。
“我听说,姑娘遇险,被人所救,可是真的。”阿谨问道。
张心慈点头,接着道:“那些人,原是要杀了我,其中一人,他们叫他四爷,欲行不轨,将我拖去房子里,我挣扎着,大喊救命,也许是老天听到了我的声音,带着面具的侠士出现了,将那恶人一剑刺死,救我于水火之中。”
阿谨觉得,这位姑娘口中的侠士很有可能就是自己一直在找寻的人,“那侠士姓甚名谁,去往何处,你可知晓。”
张心慈摇头,而后道,“恩人不留姓名,将我救出便寻不到踪迹了,一声感谢都未曾说出口,我只记得恩人的面具上镶着一颗珠子,在暗处会发出光亮,很是特别。”
阿谨有些失落,但还是将姑娘所言情节又思量了一番,“姑娘说看见车上掉下一样东西,才遭此祸,可看清是何物。”
张心慈脱口而出,“石头,赤色的石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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