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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人回來,魏承就帶著罐罐在院子中做梨餅。

「哥哥,梨餅什麼時候好呀?」

「削完皮再晾曬個十來天就能好。」

魏承慢慢削這野紅梨皮,笑道:「到時候冬日裡,你就可以坐在火炕上吃紅梨餅消遣了。」

「罐罐冬日裡還有紅紅的蝦干吃!」

罐罐想到什麼,貼著魏承的手臂:「哥哥,我們今晚吃魚魚好嗎?」

「想吃魚?」

魏承道:「眼下捉魚怕是來不及,哥哥給你蒸一條辣子黑魚乾,成不成?」

黑魚是前些日子和豆苗一處捉的,處理乾淨後被他們晾曬成魚乾。

「成!」罐罐奶聲奶氣道:「要放多多辣子哦。」

魏承笑道:「行吧,今兒給你多放點辣子。」

又看一眼天:「再過兩日該種秋蔥了。」

兩筐野紅梨給了四個小漢子將近一半,剩下的野紅梨被他們仔細的削乾淨厚皮,又晾曬在院子中的架子上,每隔兩三天翻一次面,過個十來天就可以吃了。

次日一早,魏承就將罐罐送到震金鏢局,他手中還提著昨日在鎮上買的一壺好酒。

今兒他來鎮上時特意去看了眼菜市集,沒見著那對父子蹤跡,便料想到此事已經事發了。

此時一眾小漢子都在練武場,魏承找尋一會兒沒見著佟釗,問過罐罐的大師兄,便聽他嘆氣一聲道:「師父想來是還沒醒,昨兒生了點大事,師父回來就喝了不少酒。」

又看一眼魏承手裡的罈子,苦笑道:「魏學子,你可別給我們師父送酒了。」

「不知道佟鏢頭現在在何處?」

大師兄剛要說就見著佟釗一身酒氣從屋頭出來,忙道:「師父,魏學子有事找你!」

魏承一回頭就見著佟釗像是沒醒酒,腳步也有幾分虛浮。

「魏承?你有何事?」

魏承走上前去,道:「佟鏢頭,魏承此次前來是向您告罪的。」

佟釗似有些頭疼,揉揉額頭道:「向我告罪?你有何事得罪了我?」

「宋家父子仗著您與典吏大人的庇護私收車馬錢一事。」魏承淡聲道。

「什麼?此事是你向縣令大人說的?」

許多人因著宋家父子與典吏大人和震金鏢局有往來都不敢揭露此事,生怕惹了這兩家到時候倒了大霉。

魏承道:「是我。」

佟釗一急:「你,你怎麼不早早將此事說與我聽!」

魏承道:「鏢頭心善心軟,此事就算你知情也會因著宋家小姐護著那對父子。」

佟釗一噎,他不得不承認,魏承說的對。

此事若是他早早知情,怕是為了眉娘會想辦法護著那對父子,自然也被唬得看不出這對父子的真面目。

「魏承這樣做也是怕鏢頭引火上身。」

魏承道:「來年便是磨勘之年,若是此事繼續放任,想來那對父子定會鬧出什麼大差錯,到時候鏢頭怕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佟釗一嘆,拍拍魏承肩膀:「你與我那典吏兄長說的差不多,此事不是你說也是旁人說,好在縣令大人沒牽連我兄弟二人,那對父子在公堂上污衊我二人,幸而縣令大人明察秋毫,不曾聽信他們的話。」

「宋家的家產被充了公,私收的銀錢也應當回還給攤販,宋大海秋後斬首,宋家小兒子打了一百大板被放了出來,聽聞一雙腿已然殘了。」

佟釗頓了頓:「也該有你的告發,他們若真心矇騙我,我定然是信了他們。我還聽說有一獨身老婦因著交不上車馬錢,將老驢拴在了外頭,不知怎地竟然丟了去,那頭老驢是她家中唯有的牲畜,老婦急火攻心,回到家就去了,我兄長與我說此事還不止一件!」

魏承一聽,氣道:「竟然還有此事?那宋大海真是該死!」

眼下與佟鏢頭說開,此事也就告一段落。

至於佟鏢頭與那宋眉娘的婚約,說是佟鏢頭的兄長偷偷找了媒人將此段婚約給斷了去,宋眉娘的母親劉氏還找了一群婆子來到鏢局鬧了一氣。

佟鏢頭雖然沒說什麼,可練武場的小漢子們都知道師父心情不好。

這事還是罐罐回到家坐在小炕頭,一邊掐著腰一邊繪聲繪色和魏承學的。

罐罐不愛讀書,可聽故事和聽別人吵架是有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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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地里茄瓜和豇豆冒出小綠芽來時,魏承就開始育秋蔥苗了。

魏承也是發了狠,足足犁了二十來條地壟,不說施肥就說他們光撒菜籽就花費了一下午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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