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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淡聲道:「我做挑撿殘本的活計就成。」

這倒是讓宋姓學子抬起頭多看魏承一眼,他道:「那陳學子要做什麼活計?」

陳海生笑眯眯道:「宋學子既然讓我選,那我便選登記在冊的活計吧。」

宋學子心道你倒是精明得很,他冷著臉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既是三人協力合作,整整下午魏承都埋在小山高矮的舊書中翻閱舊書,挑撿殘本,另外兩人並無活計,便可以隨意借覽書館書典經義,奮筆疾書得謄寫在紙上。

也是巧了,在一眾名家典籍中還真讓魏承尋到兩本遊記,他默默記下書名,想著明個兒看過之後回家敘述給罐罐聽。

「魏學子。」

魏承抬頭,眼下他手指髒污,衣袍也不整潔,頗有幾分狼狽。

宋學子看一眼自顧自看書的陳海生一眼,默默道:「眼見著要閉館了,你可有想看的經義,我尋來替你謄抄一份。」

魏承看一眼時漏,倏然想起答應替張師兄的事,他笑道:「不知宋學子可否幫我《八言章句集注》,只謄寫其中第十三篇即可。」

宋學子無甚表情,點頭道:「成,我這就替你尋。」

魏承謝過,又允諾待宋學子做活時也替他抄寫。

宋學子去尋書時正好要從陳海生身後走過,卻不料聽到一句冷嘲熱諷:「我勸你離他遠點,他今兒可是得罪了大名鼎鼎的曹囑託,以後怕是就要不好過了。」

宋學子當做沒聽到,自顧自替人尋書。

陳海生見這人油鹽不進,撇了撇嘴,低嘲一句:「虛偽。」

魏承一出府學大門便見著不遠處羊奶羹。

「哥哥!」

魏渝小跑過來,手裡還抱著一個圓滾滾的大寒瓜:「我聽到有人沿街叫賣,便趕緊買回來一個。」

又打量下兄長,瞪圓眼珠:「哥哥你衣袍怎麼了?」

「今日入了藏書館做活,難免沾了些灰塵。」

魏承接過沉甸甸的寒瓜,笑道:「份量很足。」

罐罐眉飛色舞道:「我挑了一個最大最圓的寒瓜!」

又笑道:「可以先放在井水裡冰上一冰!」

魏承也笑道:「成,要吃過晚食再吃。」

兄弟倆說說笑笑上了馬車,忽然罐罐臉色一變,聚眉道:「有人跟蹤我們。」

魏承掀開轎簾,便看到幾個身影鬼鬼祟祟的藏在人群中。

罐罐猜測道:「難不成是吳少卿?咱們借著孔家的勢盤下福中街的鋪子,他想來應該是氣得跳腳但又無可奈何。」

魏承卻知曉也許不是,他想了想,將在府學的事情給罐罐講過。

「哥哥與人打架了?」

罐罐急道:「難不成那個曹囑託就是給哥哥下青倌帖子的人?」

魏承道:「應該是他,不僅知道我姓名還知曉我是府試頭一人的事。」

「此人又壞又陰,實在該打!」

罐罐氣得臉蛋通紅:「若是我在,定打得他雙腿盡斷,一年都癱在床上!」

魏承一挑眉,心道這個曹囑託應該是要遭些罪了。

不過也是活該。

因著順他者昌,逆他者亡,不知府學多少無辜學子受到其迫害。

夏日裡,夜晚的風總是有些悶熱,吃過晚食後魏承與罐罐便坐在梧桐樹下的石桌前吃著沙瓤血紅的寒瓜解暑。

兩頭小狼也臥在他們腳邊大口炫瓜。

罐罐咔嚓咔嚓啃著清脆香甜的瓜,滿足的嘆息一聲:「好吃,好涼快啊!」

魏承拿著帕子給他擦擦嘴角,輕笑道:「肚子都圓潤不少。」

罐罐拍拍自個兒小肚,嘿嘿笑道:「這也是個小西瓜。」

想到什麼又去拍灰崽的肚子:「這是小灰瓜。」

灰崽乖乖嗷一聲,像是在應和罐罐的話。

這時只見黑狼忽然走到灰崽身邊,輕輕咬了咬它的脖頸。

灰崽條件反射似得抖了抖尾巴,咬著自個兒的瓜想跑,卻不料被黑狼輕輕撲咬一下耳朵尖兒。

灰崽像是有點慫,但是又很想吃瓜。

最後在慫和吃中間選擇了慫慫地吃。

罐罐靠著兄長的肩膀,笑得不輕:「好玩,杏兒這麼急是要找灰崽玩什麼遊戲麼?」

魏承沒眼看,只得輕咳一聲:「時候不早了,你也該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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