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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上月單手托腮不說話。

這底兒可不是他透露的。

元酒瞬間坐直了身體,忿忿道:「我就知道!他老是喜歡偷偷盯梢,小時候教我修煉的時候,送了我一塊紫玉壓襟,我歡歡喜喜戴了十來年。但是自那以後,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稍稍偷個懶,他立刻就會發現,扭頭就狠狠地罰我。直到後來某天去煉器宗,碰到了煉器宗大長老,他指著我胸前的壓襟感慨了一句,我才知道自己佩戴了十多年的監控器!」

「你就說他這是人幹事?」

城上月:「這是你跟長乘自己的恩怨,本尊不管。」

元酒垮著臉。

師尊果然像只吉祥物,啥都不管。

長乘欺負她的時候,他從來不說一句話。

哼哼~

……

城上月見她表情嚴肅,似乎又在憋著壞,立刻轉移了話題:「蠱雕這事兒,你有眉目嗎?」

「沒有呢~」元酒敷衍道。

城上月:「骨妖呢?」

元酒剛準備開口繼續敷衍。

城上月忽然道:「再敷衍本尊,一會兒過去揍你。」

元酒立刻乖巧坐好:「骨妖我有眉目,冥界的東西,直接找地府的公務員詢問才最快最準確。」

城上月:「長乘懷疑蠱雕的殘魂,可能與修仙界有關。」

元酒正襟危坐:「我覺得不太可能,首先兩個世界間的壁壘,就不是一般人能打破的,修仙界中與師尊你和長乘修為齊高的,一隻手掰著就能數過來。」

「其中有兩個是佛宗的,兩個如今都避世不出,剩下的有一個是藥宗的藥祖,那位……自打去了廊鳶秘境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剩下的就只有魔界的有歲魔祖。」

「只是……師尊你幾百年前不是把他打成重傷了嗎?」

「那傷勢幾乎要了他半條命,我上次去血魔門蹲點的時候,聽到血魔門的門主提及過有歲魔祖,說那位現如今也只是苟延殘喘命不久矣,下面一群小嘍囉天天在謀劃著名造反呢,他自顧不暇,更不可能出來搞事情。」

城上月看著手機里的元酒,著實有些匪夷所思。

「你消息倒是很靈通。」

元酒頗有些自豪道:「那是,師尊你和長乘天天蹲在家裡,對於外面的事情不管不問,我總不能和你們一樣,兩耳不聞窗外事吧?」

城上月瞭然道:「怪不得你修行跟不上,渡劫的時候差點兒被天雷劈死。」

元酒木著小臉:「。。。」

「你……」

城上月剛說了一個字,元酒忽然伸手掛斷了視頻。

……

城上月看著黑屏的手機,指尖在桌面上敲了幾下,漂亮清冷的眸子微微眯起來。

長乘端著切好的西瓜走過來,看了眼已經黑屏的手機:「她把視頻掛了?」

城上月指尖點了點額角:「這小混帳越來越不像話了,得想個法子收拾她才行。」

長乘太了解他了,半點兒都不相信道:「您也就是嘴上說說,哪一次不是輕拿輕放。」

「再說了,仙尊您掛了她那麼多次電話,她憋了那麼久才掛您一次,已經算是夠孝順了。」

元酒那睚眥必報的小性子,換了別人當場就報復回去。

也就只有仙尊,她還能忍一忍。

城上月拿起一塊西瓜,嘆氣道:「你現在對她的期待可真低。」

長乘淡定地坐在一旁:「還不是您慣的?」

城上月一本正經地反駁道:「你慣的。」

長乘:「……」行吧,他們倆半斤八兩,誰也別推卸責任了。

……

元酒掛了視頻後,看著站在她面前的雍長殊,臉色還有點臭。

雍長殊看著她乾淨清爽的丸子頭,還有一截白淨光潔的腦門,問道:「怎麼了?不開心。」

「沒有。」元酒腳踩在地面上,忍不住輕輕踢了兩下,「我突然間發現,我就像是師尊從垃圾桶里撿回去的徒弟。」

雍長殊被她的描述逗樂:「你師尊不是對你很好嗎?」

元酒眼睛忽然睜得圓溜溜:「你眼神是不是不太好?師尊怎麼對我,你看不見的嗎?」

「我感覺還是很好的。」雍長殊在她身邊坐下,微微舒展了一下身體,「愛之深,責之切。」

元酒雙手托住臉頰:「行吧,下次我跟師尊說一下,讓他不要那麼愛我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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