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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酒說完就低頭翻開文件夾,看著放在最上面一張照片,很模糊的合照。

應該是薛成濤大學時候的照片,意氣風發,身邊有幾個穿著同樣白色襯衫和黑色褲子的男生,應該是畢業時候被人偶然拍下的合照。

「照片沒有正面照嗎?」

雍長殊搖了搖頭:「沒有,我問派人問過他的大學同學,沒人有他正面照。」

「他甚至沒有在畢業合照當中,只有這張是唯一能看清楚他側臉的,還是個他的女生偶然拍下的。」

元酒淺淺嘆息,將照片插到最後一頁去,隨手泛著薛成濤的一些檔案。

平平無奇。

和他在特管分局說的大差不離。

是薛家後代中少有天賦的捉妖師,只是之前對捉妖師並不感興趣。

在親眷先後慘死,家族被栽贓陷害,家裡產業及底蘊又被鄧、鄭兩家瓜分殆盡後,這人終於從紙醉金迷中清醒回頭。

開始了漫長的逃亡與蟄伏的坎坷半生。

直到翻到最後兩頁,元酒盯著幾張比較殘忍的照片,眉頭慢慢擰緊。

她最近幾天見了太多慘死的妖族,所以一看到這種特寫照片,心理上還是有些不適。

「這些照片?」

「之前追捕他的幾隻妖族屍體。」雍長殊說。

元酒抬頭定定地望著雍長殊的雙眼,確定他估計是有六七分確定薛成濤就是罪魁禍首。

元酒仔細觀察這些妖族的屍骨,屍體上殘留的信息,能反應出三四分當時受害者最後一段時間的經歷,雖然不夠全面,但對於這種陳年舊案而言,屍體是唯一可以突破的渠道。

她對驗屍研究不多,只能看出這些妖族死的時候,應該是被極為乾淨利落地解決掉。

元酒連續看了幾張屍骸照:「你其實沒有證據的吧,如果想抓薛成濤。」

「嗯。」雍長殊並不否認這個事實,他垂眸緘默了幾分鐘,幽深的雙眼著落在桌面,「薛成濤很難被定罪,畢竟當時這幾個已經遇害的妖族是在追捕他。」

元酒:「或許更準確的說,是獵殺。」

薛家被栽贓囚禁妖族做實驗,還很巧妙被抓了個「人贓並獲」,甚至薛家人各個都因為「妖族報復」先後離奇死亡。

「屍骸是在哪兒發現的?」

元酒看著屍體好像都是從土裡被挖出來的,她索性多問了兩句。

「緬省。」雍長殊拿出三顆彈珠大的珠子,「這是從屍骸身上找到的妖丹,也就是他們剩下的全部了。」

元酒挑眉:「屍骸不是拍照留證據了嗎?難道還半路運回去的時候損毀了?」

「屍骸被燒了。」

雍長殊平靜地解釋道:「起初我並未發現異常,因為屍骸是追蹤當時案件背後兇手時,偶然發現的。那群人擅控妖鬼,其中有很大一批妖鬼,就是周馬市這邊供給的。」

元酒驚愕了少許,詫異道:「我還以為他們殺的妖,魂魄全拘在陣中了。」

「沒有,你們從陣法中得到的那批,是不太容易被控制的。」

意志太堅定的妖鬼,不太可能輕易被人駕馭。

失去理智後,實力過於強大的妖鬼,也很難被控制。

所以那些人御使的妖鬼,實力只能說不強,但也不會太弱。

元酒聽著這駕馭妖鬼的說法,撓了撓腦門,打算道:「我怎麼覺得這路數聽著有點兒耳熟,和北海市之前我抓的那個御鬼師趙圖蘭像一個路數的。」

雍長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伸手將最下方一張五寸的照片抽出,放在了元酒手中文件最上方。

「你很敏銳,確實是和趙圖蘭一個路數,我在緬省追蹤的就是幾名御鬼宗弟子。」

「趙圖蘭和霍天祿都是御鬼宗弟子,一個被抓後在獄中自殺,一個已遭反噬身亡,我們當時沒能查出更多線索。」

元酒又聽到了一條自己不知道的消息:「趙圖蘭竟然死了?」

「嗯,前段時間在轉移關押時,他用碎布條做了根繩子,把自己給勒死了。」

「看守的人員是在送飯的時候發現他自縊身亡,他的魂魄在脫離肉體之後,立刻就變成了碎片。」

對於這些比較特殊的罪犯,看守等級和房間也和普通牢房不一樣,他們幾乎是沒有外出放風的機會,也沒有任何被探視的機會,囚禁他們的牢房牆壁採用了特殊材料,上面還用了最新研發的塗層,專門克制靈魂類的進出。

他魂魄上的印記應該是一開始就打下的,但雍長殊至今沒想明白,他為何從剛被抓的時候還十分囂張,到後面卻潦草在監禁期間用一根破繩子把自己給勒死。

期間的轉變太可疑了。

「我懷疑過,他在看守期間接觸過的人有可能被買通了,但是沒查到任何證據。」

元酒:「……」現在這社會,這些專門搞壞事的小團體真的是越來越能整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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