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酒握著無鋒重劍的手一頓,嘴角往下壓了壓,沒說話。
桑心頤是個八面玲瓏的女鬼,見狀立刻轉開話題:「元觀主畢竟不是專門負責審訊的,能夠抓到如此關鍵的人物,已經是勞苦功高了,我們也接到調令過來協助調查,這個人可否交給我們來處理,我保證必然儘快問出受害人的下落,不會耽誤太長時間。」
元酒將手裡的男人丟給郎代,抬眼好奇地打量著嫵媚動人的桑心頤:「你怎麼審?」
桑心頤笑了笑,彎腰只手將如死狗般的男人拖起來,亮晶晶的美甲從男人大汗淋漓的臉上划過,笑眯眯地說道:「一些看家本事和小手段而已,不方便與小觀主說得太清楚。」
她要是真說得那麼露骨,回頭雍先生知道得把她魂魄捏碎。
作為老大手下,人人都有守護純潔可愛的小觀主之責。
元酒沒能得到確切的答案,也就沒再繼續追問。
她從兜里掏出一個藥瓶,撥出一顆嫩綠色的藥丸,伸手遞給準備離開的桑心頤。
「我知道不能虐待嫌疑犯,所以你們把他送去拘留的時候,把這個給他服下,他身上所有挨打的痕跡都會消除,那些碎裂的骨頭也會重新長好。」
桑心頤聞言猶豫了幾分,回頭看著郎代,不確定要不要把這種珍貴的藥物給手下這個混蛋吃。
郎代接過後,笑著保證道:「元觀主不必擔心,我們會收拾好尾巴的。」
「那我先去審了,郎代你與小觀主一起,有事給我消息。」
桑心頤提起半死不活的男人,眨眼就從夜色中消失不見。
不遠處傳來腳步聲,隱約還能看見微弱的光線,元酒轉身往鬼母祠方向走去,說道:「我剛剛去了鬼母祠,並沒有找到鬼母,你有什麼辦法嗎?」
郎代:「先問問廟祝吧,一般來說,鬼母不會離開太久,也不會去太遠的地方。」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昏暗的街道後,元酒手中的重劍收了起來。
再次出現在鬼母祠門口,附近人流少了很多。
元酒看著門上掛著即將關門的告示牌,轉身與郎代說道:「我剛剛來人還很多,直接進去嗎?」
郎代點點頭,直接推開了半掩著的木門,院子裡只有一個年輕人正拿著掃帚打掃衛生,放在院子正中央的功德鼎,裡面還有幾根正在燃燒的香,弄得整個院子煙霧繚繞。
發現有人進門,年輕人立刻拿著掃帚走來道:「二位,鬼母祠已經關門了,你們如果有事,還請明早再來。」
元酒雙手背在身後沒說話,把事情交給郎代去處理。
她的身份能夠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郎代直接掏出證件舉到穿練功服的年輕人身邊:「我是特管局的人,要見鬼母祠廟祝,他人呢?」
年輕人看著證件愣了一下,頓時有點慌亂,眼神也有些飄忽。
元酒背著手已經開始往之前不讓進的地方走,年輕人連忙出聲道:「廟祝不在祠里,他今天晚飯後就出去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那鬼母呢?」郎代問。
「這個我就更不知道了,我只是個新來的,只負責打掃前院的衛生,和引導遊客參觀,維持祠內的秩序,其他的事情我都不太清楚。我甚至根本沒有見過鬼母。」
元酒忽然回頭問道:「那你們鬼母身邊的那隻廁鬼呢?」
年輕人愣了會兒,搖頭道:「沒有廁鬼啊,我不知道,沒聽說過。」
郎代見他一問三不知,換了其他的問題:「你叫什麼?來鬼母祠多久了?祠內除了廟祝,還有其他人嗎?」
「我叫黃俊楠,來鬼母祠還不到兩個月,是廟祝把我招進來的。」
「廟裡除了我,廟祝,就只有一個臨時工,和負責後院的老羅。」
「老羅在這裡幹了半年左右,據說廟祝也是新來的,前一任廟祝死後,才有了現在的廟祝。」
「那個臨時工,比我來的時間還短,只幹了半個月,半個小時前就已經下班回家了。」
元酒聽著正準備問什麼,郎代的問題已經脫口而出:「那個臨時工臉上有疤嗎?」
黃俊楠聞言稍怔,立刻點頭道:「對,他靠右眼尾的地方有一道大概十厘米的縫合傷口,看著面相挺凶的,平時沉默寡言,但做事蠻勤快的,祠里的體力活兒和雜活兒他都搶著干,所以廟祝對他還挺滿意的。」
「這個臨時工叫什麼?」郎代問。
黃俊楠握著掃帚,看著一臉冷肅的郎代,不由有些害怕,但還是努力保持鎮定地答道:「牛金虹。」
「他的個人情況你了解嗎?」
「比如說,他老家是哪裡的?之後是幹什麼工作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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