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的目光從他高挺的鼻樑滑落到淺色的飽滿唇肉上,本就脹紅的臉色更加燥熱,心跳快得驚人,方才套系統話時的鎮定消失不見,他手足無措地縮了縮自己乾燥的胖爪子,像一隻胖貓咪一樣縮回了毯子裡。
他無限懷念起自己做人的時候修長有力的手指,作為一個男人,他應該風度十足地將半跪在地上的美人從地上拉起來。可是作為一個五短身材的幼崽,他只能警惕又眼巴巴地看著。
「少雄主,請用。」
黑髮碧眼的美人平穩的跪在泛著金屬色澤的地面上,聲音如同寒泉擊石,古弦輕顫,清越中透著一絲虛弱的低沉。
塞拉露在毯子外的耳朵騰地灼燒起來,腦海中的系統適時提醒道:
「宿主,目標埃德溫出現。請宿主按計劃行動。」
系統的聲音滿懷希望,塞拉卻聽不見別的聲音,一心只有面前幾乎猶如神造般完美的美人了。他伸出手取過埃德溫手中的茶水,咕嘟嘟飲下。那其實並不是茶水,不知是什麼原理,剛一下肚,塞拉便覺得一股溫熱的能量流遍全身。
房間內的燈光隨著塞拉的動作更亮了一些,塞拉的任務目標——黑髮雌蟲埃德溫的全貌也漸漸顯現了出來。
他身上的衣物不知是什麼材料,輕薄地包裹住他的全身,材質卻和舒適搭不上邊,看起來帶著塑料的質感,勉強勒出了他飽滿的胸肌和勁瘦的腰肢。材質堅硬的衣領緊緊禁錮住他的脖頸,將喉結勒緊,處處透露著禁慾和管控的詭異美感。
他像一個被廉價包裝紙草草裹著的絕世珍品,暴殄天物地丟棄在塞拉面前。
僅僅是看著,塞拉的心率已經遠遠超過了健康範圍,過度充血幾乎讓他未經發育的雄蟲幼崽腦袋超負荷運轉。
而埃德溫對雄蟲幼崽的異狀似乎一無所知。他拘謹又一動不動地跪在原地,在塞拉接過茶杯後,埃德溫無聲地將自己的雙手交叉背在身後,低垂著俊美無儔的頭顱,神色冷淡而恭敬,像高山上一抹高不可攀的雪,世間萬物都褪去了顏色,就連他的唇都變得更加慘白起來......
不對。塞拉的魂兒終於從如畫般的美色中抽離出來,他皺起眉,聳了聳白嫩的鼻子,捕捉到了空氣中彌散的血腥味兒。
「你...受傷了嗎?」
軟糯的童音帶著一點兒久病初愈的虛弱,在安靜的空間中響起。
在塞拉那雙焦糖色的圓眼睛的注視下,黑髮雌蟲飛快抬了一下眼,淺藍色的瞳仁微微閃動,卻又很快被漆黑的眼睫毛遮掩住。即便他極度掩飾,但塞拉仍然感受到了他一閃而逝的驚訝:
「回少雄主的話,沒有。」
雌蟲的聲音依舊悅耳,卻毫無波瀾,仿佛一個設定好的程序。塞拉伸出胖爪子撓了撓自己棕色的捲毛,蹬著小短腿從床上下來。
他不信。他聞到了血腥味,而面前的雌蟲也明顯處於虛弱的狀態中。他沒忘記在系統提供的信息中,講到過目標任務埃德溫觸怒了他這具身體的雄父。
他仔細觀察著埃德溫,從他刀削斧砍般完美無瑕的身軀到他淡然的淺色瞳仁。
若塞拉涉世未深,他可能會認為埃德溫當真如同他看上去的那樣淡漠自如。可塞拉在地球是個有豐富閱歷的成年人,他看得出埃德溫的虛弱,還有他隱藏很深的不知所措。
埃德溫是不了解他面臨的情況的,或許也沒有跟雄蟲幼崽接觸過,他看似淡漠,實際餘光一直沒有離開過塞拉,想來高高在上、惡劣古怪的雄蟲幼崽突如其來的舉動,一定讓他感到怪異和不知所措。
塞拉對此視而不見,毅然決定下床靠近蒼白的黑髮雌蟲。可他顯然高估了自己如今這雙小胖腿的長度,險些跌一個趔趄。可他的腳底還沒觸地,一雙帶著涼意的手就穩穩托住了他。
他落地後,那雙骨相極美,纖長有力的手又縮回了埃德溫身後。塞拉抬眼去看,那雌蟲垂下蒼白的面容,讓兩側的黑髮掩蓋住自己的神情:
「奴僭越,請少雄主責罰。」
塞拉邁開小短腿,蹬蹬兩步走到埃德溫身邊。他太矮了,根本不能扶起埃德溫這個「龐然大物」,也阻止不了埃德溫作出這些卑微又不合理的行為。他只能靠近,突然做出了一個出乎意料的舉動。
他像一隻大號白年糕,「啪唧」一下把自己肥軟虛弱的小身子拍在了雌蟲寬廣豐碩的胸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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