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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玉寶見狀,又連忙端起茶杯,遞到他的嘴邊。

正在這時,他大兒子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董玉寶想著都老夫老妻的還搞這些,萬一在被孩子瞧見,真是羞死個人了。

心裡一急,水杯就斜了,滾燙的水澆了聞紹和滿身。

「燙……燙。」聞紹和痛呼出聲。

董玉寶用眼神威懾,成功的讓聞紹和閉上了嘴,才敷衍的掏出手絹擦了水漬。

恰好按在剛剛燙傷的部位,聞紹和眼睛一抽,差點沒疼死過去,而董玉寶有用眼神嚇唬他,像是在說『你敢出聲試試。』

這時,聞懷澈終於衝進了書房,抬眼就看見他娘甩著手絹的沖他招手。

「懷澈回來了,跑這麼著急幹什麼,瞧這一頭汗,來娘給你擦擦。」

「娘,不用了,娘,我找爹有急事!」

聞懷澈根本不敢去瞧他娘帶著怨氣的眼,只能低著頭看向自家的石榴木地面,伴隨著一聲「哼」外帶使勁摔門的聲音,剩下的父子兩人才齊齊舒了一口氣。

「發生了何事?沒個樣子。」

前胸衣襟上的水已經不燙了,現在又帶著些濕,白浪費了這一杯雨前龍井,聞紹和又倒了一杯茶水,端到嘴前吹了吹。

「爹,不好了,今日御史台的狀鼓被敲響了,有人狀告鎮國將軍混淆郡主血脈,這可是欺君之罪!」

「什麼?」聞紹和一個不留神咽下一口滾燙的水,燙的他直呼氣。

「你細細講來!」

聞懷澈並未親自到場看,那些關在御史台的百姓被留了籍貫和姓名,哪裡敢多說一句話,不過王狀敲鼓時街上的大部分人都瞧見了,自然也知道所為何事。

聞紹和的眉頭擰得死緊,「何時發生的?」

現在剛過正午,若是今天早些時候發生的,就很蹊蹺。

「約在卯時三刻。」

聽聞懷澈這樣說,聞紹和連忙站起身走到桌案邊上,展開一幅皇城圖,這不對!

「通常擊鼓鳴冤之人不會選擇在卯時。」卯時眾多官員才下朝,御史台離皇宮雖不遠,但這段距離對御史大夫來說,三刻鐘根本走不到。

宮內需要步行,以御史大夫的腳程需得兩刻鐘,出了皇宮再換馬車也至少需要三刻鐘。

「審判此案的人是……」

「御史中丞陳賀。」

「果然。」聞紹和猛地合上了地圖,「中丞是今年剛升上來的年輕一輩,哪裡有處理狀鼓的經驗,這人是算好了讓中丞接理此案。」

「這是為何?中丞和大夫不都是御史台的?」

「年輕!」聞紹和擰著眉頭同兒子解釋道:「中丞同你一般年輕,從未有過經驗,是不是放了許多百姓進去旁聽?他也是急的昏了頭,若是御史大夫在,怎會將所有人都放進去!」

聞懷澈腦子轉的極快,只輕輕一點就明白了大半,「那幕後之人想讓此事鬧大?」

聞紹和給了他一個讚揚的眼神,點頭,「不錯,別看暫時封了嘴,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且等著看吧。」

「不過這不是件壞事,是天大的喜事啊。」聞紹和摸了摸自己的鬍鬚,心念一轉,對方來勢洶洶,恐怕這姓關的要栽跟頭了……這可是好機會!不行,他也要進宮去。

「來人,備馬!」

*

御史大夫左承禮往日沒事就喜歡參上關績一本,說他目無尊法、大字不識……甚至連喝酒打個嗝,被瞧見了都得參上一本!

左承禮今年就到了知天命的年紀,可皇上捨不得,便多留他兩年,再榮華加身衣錦還鄉,誰成想他一天天像沒事人一樣,就逮著關績一人告狀!

關績頭都要禿了,今日好不容易才將左承禮約出來,還在最大的酒樓八仙樓訂上了一桌好菜。

可這貨從一進門就開始拿出他那破本子,寫寫畫畫,像是在記錄什麼。

這可把關績嚇了一跳,連忙放低姿態,將他引到上座。

像往常,關績根本不會正眼瞧這老頭子一眼!可耐不住他一告狀,皇上就罰他,次數多了,關績只能低下頭,想著討好一下老人家,省得一天天淨挑他的錯處,這俸祿都快罰見底了,讓他回頭怎麼跟娉婷交差……

「老夫往日多有得罪,今日先自罰一杯。」關績率先豪邁地舉起酒杯,將那上等的女兒紅如牛飲一般倒進了嘴裡。

左承禮這才停了手中的筆,挑眉看向關績,「怎麼,今日不叫左老貨了。」

關績眼一抽,是誰在背後蛐蛐他,這左老貨怎的連自己起的外號都知曉!

「老哥不要在意,全當我嘴欠,來來來,嘗嘗這牛肉……」說完,關績就用公筷給左承禮夾菜套近乎。

卻不想這左承禮竟還擺出一副鐵面無私的模樣,「老夫牛肉過敏。」

「那來點雞蛋羹,這雞蛋羹養胃,我家夫人最愛……」

「雞蛋味道太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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