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耐不住自己女兒將心放在了小侯爺身上,央了許久想要來寧遠侯府瞧上一眼,如今卻被小侯爺的弟弟摟抱在懷,侍中郎夫人恨不得生撕了李鈺珏!
剛到荷香房門外,侍女還未推門,便只聽裡面傳來一陣男女動靜。
李鈺珏自然也聽見了,定是某個侍從與丫鬟耐不住寂寞竟然跑到了這裡尋歡,她面露陰狠,立刻想要將侍中郎夫人領著去往別處,壓下這樁子醜事。
可侍中郎夫人哪裡忍得住這氣,她是巴不得跟寧遠侯夫人撕破臉的,整個京城裡誰人不知,這薛家二公子和小侯爺可是雲里泥里的區別!
「裡面是何人?」侍中郎夫人輕喝了一聲,飛快給手下的侍女使眼色。
那侍女也是個機靈的,抬手就大力將門推了開,眾人秉著吃瓜的心態向裡面瞧去。
「天啊,是寧遠侯。」一位夫人驚訝出聲,後知後覺的捂住了嘴。
薛岫白在一旁躺著,聽到著抬起眼皮看了商宮雀與邢鶴眠一眼,那二人連忙將他眼睛遮住,「你可別起來,不然咱們不好發揮。」
那邊寧遠侯盡力的想遮掩懷中之人,可眼尖的大夥都看清了,他懷中之人正是侯夫人李鈺珏的侄女,江芊雪。
那雪白的肩頭直直的落在眾人面前,侯爺怒罵一聲顧不得自己,只顧著給美人護在懷裡。
李鈺珏一口銀牙差點咬碎,好個狐媚子,竟然勾搭了她的相公。
原本太子宴會她已經給過江芊雪勾搭薛岫白的機會,可江芊雪沒本事,叫五皇子送了回來,她本意是將江芊雪送回江家,可沒成想就這麼短短的日子,這個狐媚子竟然勾搭上了她相公,還被眾人瞧了個清楚。
她手中捏了個珠串,指甲生生嵌進肉里,可還得換忍著,不能叫旁人小瞧了去。
不待她開口,侍中郎夫人便道:「侯府家風真是叫我開了眼界,我們可高攀不上寧遠侯府,各位見諒,今日我身體不適,帶著孩子先行一步。」
說罷,不等李鈺珏解釋,領著女兒就走,竟是連一絲遮掩也無。
她這話眾人都聽得清楚,別拿著落水一事就要求娶,我家還高攀不上你家,但凡寧遠侯夫人還要點臉面,二人的婚事都是不好再提了。
李鈺珏來不及去追,這可是她尋遍上京給他兒子尋的好親家,若是兩家結親,那世子之位也是能拼上一把的!
還沒反應過來,一盞茶壺從門內擦著李鈺珏的臉砸了出來,碎片飛濺。
「還愣著做甚,把門關上!」寧遠侯怒罵。
「侯爺好大的威風。」商宮雀將扇子放在臉頰處,開口。
薛長意原本正在生氣,想瞅瞅是那個不長眼的敢這樣對他說話,瞧清楚了後連忙起身試圖將身上的衣服穿戴整齊,「五……皇子,殿下。」
「本皇子第一時間就將世子受傷的消息傳入侯府中,世子垂危,硬生生撐了好幾日,就是不見寧遠侯,本皇子這才來叨擾,沒想到竟然看到了一場大戲,不顧親子,還白日尋歡,有什麼事你去跟父皇說罷!」
說罷,扭頭就走。
薛長意一聽這話,臉色嚇得煞白,他拽著褲子就要去追五皇子,可就在此時,原本閉著眼的薛岫白,睜開了眼睛,眼神清淡,不帶一絲情感。
他面無表情與寧遠侯對視。
「我兒……岫白……」寧遠侯驟然面對如此冷漠的目光,渾身頓時起了一層冷汗,他想解釋什麼,卻半天想不開嘴。
最後薛岫白什麼也沒說,卻又好似將話說盡了。
三人隨即揚長而去。
江芊雪慌忙穿好了衣服跪在地上,李鈺珏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你個賤人,壞我兒好事,看我今日不打死你。」
言罷,又舉起了一隻手,將要下去的時候,被寧遠侯一把抓住,「你堂堂侯夫人什麼賤人的,不怕失了臉面!」
「我失臉面?是你們將我的臉踩在地上,你說,你兩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我看上人用得著給你說?明日我就要將芊雪納進府里!」寧遠侯說罷,匆匆轉身出了府。
往日他對薛岫白慣會用些表面功夫,仗著那孩子從不向宮中告狀,還會乖乖幫他掩飾,這兩年便也漸漸懈怠了幾分。
既然五皇子要告狀,那他也得趕緊入宮跟皇上解釋,不過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畢竟他忠心耿耿了這麼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嘛!
見侯爺走了,江芊雪柔弱起身,伸手將頭髮撩在耳後,「姑母,哦不,該改口叫姐姐了。」
李鈺珏氣急,她伸手指向江芊雪,「你個賤蹄子,竟然敢這樣同我說話。」
「姐姐,你嚇到我了。」
江芊雪撫了撫心臟的位置,正想說話,這時門外走進兩名丫鬟,對著李鈺珏行了禮,打斷兩人的對峙,「稟夫人,侯爺有令奴婢姐妹二人從今天起就跟著江姨娘了。」
這是什麼,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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