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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嘉屹眼前一花,等到手了就是一條帶著香味的手絹,連眼淚都不流了,象徵性的擦了擦就塞到了袖子中,「姐姐,等來日我洗乾淨了還你。」

「不用了,一條手帕子而已。」自己還可以讓春妙再繡,關月鳶這才想起來細問陶嘉屹:「昨日發生了什麼?我爹爹怎麼找到我的?」

「昨日兇險,差一點我就再也見不到姐姐了,好在關將軍及時趕到,才從賊人手中將姐姐救了下來。」

「是爹爹救的我?我沒跌落山崖?」

「沒有,姐姐離山崖雖近,可好在還有一段距離。」

「那薛將軍呢?」

「姐姐說的是小侯爺嗎?安然無事,只有腰間的傷口需要靜養。」

若這樣是真的,昨晚岩洞中難道是自己做的一場夢?

「姐姐,你莫要多想了,這是珍珠膏,對疤痕最有效了,不過得等傷口癒合了才能塗,必不會留疤的。」

「嗯。」關月鳶腦中混沌,應和著陶嘉屹的話,接過了他手中的瓷瓶。

青底瓷瓶拿在手中,關月鳶想要將它放在馬車的凳上,可轉眼上面已經有了瓶一模一樣的藥膏,這是誰給的?

正想著,關月鳶又被陶嘉屹喚回了神:「姐姐。」

「嗯?」

「昨天姐姐說的,兩人殊死之中選擇我,是因為擔心嗎?」

「自然。」

「那若是……若是……」陶嘉屹面色飄上了兩朵紅暈,結巴的張口。

關月鳶也不催他,等著他說完。

「若是當時的薛將軍是小侯爺,姐姐也會選擇我嗎?」話音一落,陶嘉屹就緊張的看向關月鳶,想通過她的神情分辨。

關月鳶怔愣片刻,點了點頭。

這是自然,那賊人自知她們三個的身份,而陶嘉屹身份隱瞞的很好,別人只會知道他是一名小兵,沒有任何威脅與利用價值,而她和薛是跑不了的,若是能活一個,當然是選陶嘉屹了。

見關月鳶點頭,陶嘉屹頓時面色通紅,打馬退了兩步:「姐姐,我稍晚些再來看你,對了托姐姐的福,我爹爹無性命之憂,改日會登門拜訪以謝救命之恩的。」

說完,不等關月鳶回答,抽了抽座下的馬,撒丫子就跑走了,臨走前還不忘自己將馬車的窗子關上。

一瞬間,關月鳶透過逐漸縮小的空隙,看見了一頂掛著『薛』字的馬車。

*

桉樹合上窗柩,遞上一杯熱茶給薛岫白,不解道:「小侯爺為何不與郡主相認?明明你們今兒個一早才被太子殿下從山澗下救上來的,又何苦編這些理由。」

「知道能怎樣?不知道又能怎樣?」品了口茶湯,澀苦,但比心頭還是淺淡了些。

昨日,關月鳶剛剛入眠,薛岫白雖身累,但神思從沒有這麼清醒過。

少女愛美,穿衣喜紅,喜珍珠,不食辣,穿耳墜子時愛美又怕疼,被關潥陽嘲笑了好久,可現在耳邊墜著的寶石墜子更顯出了少女漂亮精緻的面容,多添了一絲沉靜。

宮中今年上供了一方晶瑩剔透的晶石,寶藍色,若是做成耳墜子,不知她會不會喜歡。

雖說三年未見,可關月鳶的音容相貌好像被刻在了薛岫白的腦子裡,再加上時不時從關潥陽手中得到的畫像,到是拼湊出來了一個活潑的少女模樣。

但他竟然不知,少女練功也十分刻苦,竟然取得了不小的成績,出刀利落、神思清晰,若是在戰場中想必也是一位有勇有謀的將領。

關潥陽才不會給薛岫白多加談論她姐姐練武之事,本來就因為練武,關績偏心都偏到城樓門外的大河裡了,若是讓薛岫白再知曉關月鳶練武比他厲害,不足以抹黑她的形象,故一次都沒說過,只說些他姐只喜歡胭脂俗粉,每日只會穿著打扮,招貓逗狗一副潑皮的樣子。

想想竟也覺得好笑。

當初剛開始看時,只覺好笑,可後來日日看日日想,就連身處冰天雪地之中,命懸一線的時候,腦中依舊是關月鳶的樣子,那時薛岫白就知道,自己像是生了病,要不怎麼會茶飯不思的想念一個人?

不知夢到了什麼,關月鳶拽緊了薛岫白的衣襟,把他的神思拽了回來,她抿著嘴像是在夢中憂愁,嘴角邊卻顯現出來一個淺淺的酒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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