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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停頓太久,似乎不論是梁宗文的[初見]還是他送給喻禮的帝王綠手鐲都是不值一提的事情,他問:「盛裝打扮,要去喻公館?」

「對啊。」喻禮罕見多說了兩句,平常她很少跟身邊人談起工作細節,程濯算是例外。

「無論是爸爸的生辰宴還是二哥的回歸宴,PPT做得再好,也得親自看一看,前段時間我忙收購,只在視頻里看,現在忙完了,得親臨現場了。」

「聽說大公子即將搬回喻公館住,你需要搬嗎?」

聽程濯稱呼喻景文為「大公子」還是蠻有意思的,有時喻禮也稱喻景文做大公子,只不過是諷刺他,被程濯說起這樣的稱呼,倒帶幾分斯文儒雅的味道,似乎她大哥真的是金尊玉貴系出名門的公子哥。

「他呀,是在給爸爸下馬威呢,爸爸不願意他跟明小姐在一起,他就帶了小情人堂而皇之住在喻公館,勢必要撕掉喻家所有人的臉面才好呢。」

不過,喻景文還是太幼稚了,這樣的手段怎麼會讓喻介臣丟臉呢?他可是在髮妻還活著就登報髮妻已經去世然後無縫銜接迎娶謝家大小姐的人啊。

喻禮還是想給喻家留點顏面,沒把家族秘辛說得太多,點到為止說:「現在我是不會住在喻公館的,二哥回來之後可能得進去住一段時間。」她說:「到時間不僅我要住在喻公館,母親都要從景山搬下來,昭示闔家團圓。」

「老爺子呢?」

程濯輕捏她指尖,指尖麻意傳遞到小臂。

喻禮偏過臉,義正言

辭說:「當然也要下山!」

「到時候我還要親自到廬山接老爺子。」想了下,她又說:「順便拜訪你家老爺子。」

程濯輕笑,終於繞過被他捏得酥麻的指尖,長指托住她下頜,盯著她眼睛,輕輕吻上去。

喻禮仰頸回應他的吻,動作迅疾抓住他的另一手。

迎著他疑惑的眼神,她聲音模糊說:「不許把我的衣服揉皺了。」

口紅花了可以再擦,但真絲的面料揉皺就很難復原了!

「好。」他笑了下,只俯身深深吻她,空閒的那隻手沒有如同往日一般撫摸她的腰際,而是緊緊攥住她的柔軟的手指。。

喻禮一到喻公館,喻景文便得到了消息。

他正待在臨水閣喝茶,石桌的左邊位坐著他情婦薇薇,至於具體名字叫什麼,他還不記得,對座坐著梁宗文。

聽到傭人匯報三小姐抵達喻公館的消息,喻景文給薇薇使了個眼色,「先避一避,別讓喻禮看見你,她眼裡可揉不了沙子。」

薇薇作勢委屈得嘟起嘴,「喻總,您才是喻家大公子,您還是她哥哥,您憑什麼要聽她的啊?」

若是從前,喻景文還能被這番話挑起幾分火氣,腦子一熱直接跟喻禮硬碰硬,現在,他已經非常老實了。

他說:「雖然名義上,我是她哥哥,但實質上,她是我祖宗!你別在這裡拱火了,該上哪裡就上哪裡去,她要是生氣,我可保不了你。」

薇薇低了低頭,小碎步走了。

梁宗文旁觀著一切,面容俊朗斯文,笑了笑,「看來我也該走,禮禮現在也不想見我。」

喻景文說:「梁老師,你跟她當然不一樣啊,你雖然不是我們喻家的女婿啦,還是我們家老頭子的忘年交,雖然他現在不見你,但情分可是不一樣的!」他哪壺不開提哪壺,「老頭子不見你你也不要氣餒,他現在見得人很少了,社交方面被喻禮嚴格把控著,你是屬於雷區附近的人物,他是為了喻禮,才不見你的!」

梁宗文只是笑,顯出幾分不顯山不露水的溫雅。

知道喻禮到了喻公館,喻景文心裡像藏了火炭似的,坐不住。

他忍耐一會兒,起身說:「你在這裡坐一坐,我有事找喻禮,一會兒回來陪你喝茶。」

他這話只是隨口一說,根本不打算回來了。

他跟梁宗文或者說喻家跟梁宗文的情誼註定隨著他跟喻禮離婚而煙消雲散。

說句不好聽的,如果不是喻禮,梁宗文根本沒資格踏進喻家的大門!

喻景文只知道喻禮來了喻公館,卻不知喻禮的具體行蹤,找了一圈,才在主廳宴會廳那裡找到喻禮,她正忙著檢查宴會布置現場呢。

喻禮身側是一整條油畫長廊,其上懸掛著中世紀最負盛名的藝術家的畫作,光影中,畫作如水波蕩漾出浮艷光華,昭示浮華閱盡般的紙醉金迷。

喻景文自然對這些畫作有所研究,畢竟出身喻家的子女從小就要接受最頂級藝術鑑賞師的授課,但他對這些都不感興趣,愛藝術與愛動物一樣,都是他的公關團隊專門量身定做為他安排的人設,吸引那些憧憬豪門的人對他的喜愛與支持。

不過喻景堯跟喻禮兄妹從來沒有像他這樣精心設計一個為大眾喜歡的人設,大眾對他們的認知是「神秘」和「強大」,比起喻景文在民間一騎絕塵的民眾喜愛度,喻景堯和喻禮更多的是被人尊敬甚至恐懼。

很少有人對喻禮的私生活評頭論足,也從沒有批評她的手段過於狠辣,因為她從沒有在媒體面前立過「專一」和「善良」的人設。

而喻景文跟喻禮恰恰相反。

最近幾個月,他一直被媒體批評對伴侶不夠「忠誠」,甚至冠以「渣男」「浪子」的名號批評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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