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祁四少當翻譯,太大材小用了啊,可程訴只會英語和法語,不會義大利語。
「我可以教你義大利語。」
「現在就教你一句。」
「tiamo.」
程訴低聲重複這句「tiamo」。
「這是什麼意思?」
疑惑的表情落在祁知禮饒有趣味的眼神里。
「你猜猜。」
「這是義大利語的,我愛你。」
拖長的尾音讓話變得纏綿,祁知禮仿佛並不是在和程訴解釋這句意語的意思,而是在傳達「我愛你」本身的意思。
「聽起來和法語有點像。」
同屬拉丁語系的歐洲各國語言其實很像,在某些詞彙的發音上更是稱得上一模一樣。
「那法語怎麼說?」
「Jet『aime.」
「嗯,我知道了。」
程訴以為是祁知禮知道了這句法語,但祁知禮更願意理解為,他知道了程訴說愛他。
世界上的每一種語言,儘管發音不盡相同,但在說「我愛你」這句話時,傳達著同樣的情感。
「晚飯馬上會有人送過來,你先去洗漱一下吧。」
是那家粵菜做得好的中餐廳,送過來的時候,菜還是熱的,祁知禮點的幾道全是程訴喜歡的。
其實程訴並沒有在祁知禮面前刻意提起過她喜歡什麼,是祁知禮日復一日琢磨出來的,放蕩不羈的祁四少在程訴面前,居然是個細心的人。
程訴生著病,胃口更不好,吃得更少,臉色蒼白著,祁知禮逼她多吃一點的話都說不出口。
晚飯後又量了一次體溫,已經到三十七度五了,快速處理一些被耽誤的工作,程訴回到臥室里。
接著祁知禮也進來了,掀開被子就要到床上來。
「你還是別和我睡一起了吧,萬一傳染給你怎麼辦。」
這麼為他考慮?祁知禮總感覺事情不簡單。
「程訴,著涼導致的感冒不會傳染,病毒性感冒才會傳染,所以我還是可以和你睡在一起的。」
「可是兩個人一起睡,要是搶被子的話更容易生病的。」
他和程訴睡覺都很安分的,哪會幹出搶被子這種事,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祁知禮怎麼可能還不懂程訴的意思。
「你就是不想讓我和你一起睡吧?」
「沒辦法,我還在生病。」
祁知禮總喜歡弄她。
拜程訴所賜,祁知禮這輩子第一次去睡在沙發上過夜,可祁知禮拿程訴沒辦法。
偏偏程訴家的沙發還很小,塞下他這個一米八五的人非常勉強。
「要不你回你自己的房子住吧,再不濟酒店也行,這個小沙發睡著可能確實不舒服。」
祁知禮才不願意呢,要是搬走了,程訴可能就不讓他搬回來了,睡兩天沙發而已,等程訴病好他就能繼續抱著她睡覺了。
事實證明,還好祁知禮沒走,程訴半夜又發起高燒,這次直接燒到了三十九度。
凌晨就診比白天更不方便,祁知禮又給程訴餵了一次退燒藥,守在她床邊等天亮。
發燒反覆對程訴來說是常有的事,不是她嬌氣,就是單純身體底子不好,讀書工作這幾年更加虛弱,平時都是小心防範著,將天冷加衣貫穿到極致。
以往的日子,都是程訴自己扛著,沒退燒就繼續吃藥,卻難得見有人守在她身邊。
「祁知禮。」
程訴的手還被他抓著,程訴一動,祁知禮就醒了。
「怎麼睡在這裡?」
只穿著睡袍趴在床邊,萬一程訴還沒好,祁知禮也病了怎麼辦。
可祁知禮醒來第一件事卻不是去穿衣服,而是先伸手探了探程訴的額溫。
「好像已經退燒了。」
祁知禮鬆了一口氣的樣子落在程訴眼裡,程訴忽然就有種好喜歡好喜歡面前這個人的感覺了。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程訴高燒一場,雖然退熱了,但還沒好全。嗓子還啞著,大概率是扁桃體有點發炎,一直吃著消炎藥。
精神也不太好,總感覺無精打采的,連處理往常習慣了的工作都覺得有點累。
祁知禮也因此,喜提了一周的沙發生活,但沙發睡著真的不太舒服,祁知禮睡得腰疼。
凌若初從國內打來一個電話,祁知禮來倫敦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凌若初還是第一次主動給他打電話。
「哥哥,太過分了,你這才走多久,你那兩個伯伯就說要撤掉你在華悅的職位,換新的人上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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