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怕是事先就挖好了這個天坑,專門擱這等著我跳呢。
「願賭服輸,可以。」我既然敢收下這5000塊,叫一聲老公又何妨。
連鶴興許沒想到我會應得這麼爽快,滿臉戲謔地看著我,「那就先叫一聲來,讓我聽聽。」
「老……媽的……老公。」我嘴巴有點瓢。
「中間不需要加過渡的字,再重來一次。」連鶴笑得不懷好意。
我捏著嗓子,儘量用噁心人的語調喊:「老公~」
連鶴這廝竟然還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可以,下次就這樣叫。」
我無語噎住。
「老連。」白玉京推門進來。
我回頭有些詫異地看著來人,隨後跟白玉京打了聲招呼。
「老白上次不是說要去吃夜宵,今天下晚班大家一起吧。」連鶴突然扭頭看我,「時伽也一起吧。」
「啊!?哦,好。」
我沒理由拒絕,雖然多了個我不喜歡的連鶴,可是能有機會和白玉京相處,這些小瑕疵都可忽略不計。
「你應該叫我什麼?」連鶴在一旁語氣幽幽地提醒我。
「老……老……」我試圖開口,可一看到白玉京就站我對面,這稱呼實在叫不出口。
「嗯?」連鶴挑挑眉,眼神裡帶著一絲威脅。
我橫下心,咬咬牙羞恥地叫了聲,「老公……」
「你現在是越叫越順口了。」連鶴說這話的時候還一臉得意。
白玉京眼神略微閃爍,目光深邃,一臉好奇地看著我和他,「你們這是在玩什麼遊戲?」
害怕白玉京誤會,我趕忙解釋:「那個……這是我和他玩遊戲輸了的懲罰而已,沒有其他意思。」
「玩遊戲輸了叫老公?」白玉京滿臉狐疑。
「是的呢。」我艱難地咬著牙擠出這幾個字。一般人誰他媽遊戲輸了會玩這種,連鶴這狗東西。
白玉京也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你們可真會玩兒。」
連鶴就像個沒事人似的,只有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晚上去夜攤的路上,連鶴突然又靠過來,蹭著我的肩,親昵地叫了聲「媳婦兒」。
我被雷得不輕,有些惱羞成怒。
「你搞什麼么蛾子?別亂叫。」
「你叫我老公,我自然是得叫你一聲媳婦兒,這有問題嗎?沒問題。」連鶴理直氣壯地說。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完全風馬牛不相及,「連鶴,我警告你別亂來哈。」我怒瞪他一眼,白玉京還在,我可不想讓男人誤以為我和這廝有兩腿。
「既然媳婦兒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怎麼辦?自然是聽媳婦兒的唄。」連鶴嘴上這麼說,身體卻不停地往我這邊靠。
我真的要被他氣死了,嘗試著推兩次,都沒推開,最後乾脆也就任憑他再靠過來。我們隨便挑了家人不算太多的燒烤店。
白玉京就坐在我倆對面,連鶴還故意往我這邊貼,我用眼神示意了他好幾次,讓他離我遠點,像個沒斷奶的孩子一樣太丟人。
說起沒斷奶,我又想起了那個視頻。以前我喝酒也不是沒醉過,但醉後可從來沒做過那種荒唐事。居然讓連鶴捏自己……還一副戀戀不捨的表情去求他,現在想想,我真是個十足的傻帽兒。
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還有這種癖好。
連鶴一個勁兒地往我面前放吃的,土豆還沒吃完,他又放了塊切好的西瓜,說解解膩。我尷尬地朝白玉京笑笑,心裡直犯嘀咕。我們現在這樣的行為落在白玉京眼裡,保不准他還真以為我和連鶴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連鶴做到這一步,我自然也明白這男人的意圖,可這行為也太幼稚了。我就奇了個怪,自己一個大男人,真不知道他到底圖我什麼?連鶴的錢估計都夠把我砸死了。
而我目前唯一的價值,對,也就每個月那三千塊工資。連鶴總不可能圖我這點工資吧,這也太擰巴了。
這一頓夜宵,三個人坐在一桌,卻誰都不說話。我不說話是因為我發現,只要我不開口,旁邊這個傢伙就能安靜點。白玉京不說話,是因為他一直在默默觀察我們這邊的動靜。連鶴則是忙著給我遞吃的,忙得沒空說話。一頓燒烤下來,我只覺窒息感滿滿。
和白玉京分開後,我回頭看著雙手插兜,落後我半步的連鶴。
「你不要跟著我,我自己走回去。」我沒好氣地說。
「大晚上的,一個男孩子在外面走路,多不安全。」連鶴死皮賴臉地跟在我身後
「跟你在一起我才不安全。」我試圖跟他劃清界限,「連鶴,你是同性戀吧。」這些天跟他相處下來,我算是發現了,這男人的性取向壓根就不正常。
我對gay這個詞並不陌生,但我不是。在我從小到大的認知里,自己都是個正常男人,雖然上次沒牴觸和連鶴上床,但我依舊堅信自己還是個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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