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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哥陳嫂把行李搬去後院,先把屋裡的火炕燒上,烘一烘屋裡的潮氣。

前排的店面剛剛粉刷完,還需要通幾天風,利用這段時間正好把食材、餐具、調料和桌椅補齊。

買東西找誰?自然是韓澤玉的好朋友,那個熱心腸的富二代小吏。

給人家添了麻煩,自然得請客吃飯。

小吏倒是很誠實,他給相熟的店家介紹生意,也是有提成可拿的。

韓澤玉表示一碼歸一碼,飯總是要吃的,他也不白請,順道請教些事情。

小吏名叫鄭毅,祖父那輩大都是經商的,沒想到基因突變,家裡出了個會讀書的,那便是鄭毅的父親。

他父親二十二歲便考中秀才,名次不高,後來直到四十歲,晉升為爺爺輩兒的他才艱難的考中了舉人。

家族出資給這個老舉人捐了個從九品的州吏目,好歹也算混上個芝麻大點兒的官職。

進了衙門後,深知吃公糧的好處,於是將傻不愣登又愛管閒事的二兒子也弄進來端了鐵飯碗。

韓澤玉還是很佩服這位老舉人的,臥薪嘗膽十八載,得中舉人竟然沒瘋,這份心性就比某位姓范的舉人要強多了。

吏目屬於文職工作,職責通常涉及總務和雜役方面,包括掌管文書、刑名等事務。

韓澤玉想要諮詢的就是和刑名相關的內容,他穿過來這麼久,實際上還是個法盲。

之前無論在雲山村還是青山縣,他都不用擔心這些問題,可現在到了州府,這些規矩禮法總得學習一下。

在村里能碰上的無非是些雞毛蒜皮的小糾紛,一般由村長出面調停就可以。

到了縣城有蘇家做後盾,也沒人敢惹他們,甭管蘇家是不是出於本意,但它確實給二人充當了保護傘。

現如今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府城,背後沒有了方便乘涼的大樹,韓澤玉決定重新扯麵大旗,順便用知識武裝自己。

韓澤玉奮筆疾書,用他那缺胳膊少腿的狗爬字,記錄下鄭毅推薦給他的書名。

鄭毅見識到了韓澤玉的「象形文字」,頓時驚為天人。

「韓老弟,你這手狂草寫的真流暢,一定苦練了多年吧?」

韓澤玉謙虛的擺擺手:「一般一般,觀賞性有餘,實用性不足,我還得苦練楷書,畢竟學無止境嘛!」

跟臭棋簍子下棋,只能越下越臭。

兩個文盲惺惺相惜,一個敢捧,一個敢接,一個夸的真心實意,一個吹的毫無負擔,這倆人能成為朋友一點兒都不奇怪。

通過和學渣小夥伴的友好交流,韓澤玉重拾信心,跑去書局買了一本厚厚的《刑律四百六十條》。

寫了一天八股文的蘇時恩頭昏腦漲,結果回到家,看到了正在埋頭苦讀的韓某人,頓時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後退兩步,把門關上。

等待片刻,再把門打開,這次進門先邁右腿。

完了,這不是幻覺,他家玉哥兒真的在看書。

蘇時恩湊到近前,瞄了一眼書上的內容,頓時大驚失色,誰家好人沒事兒的時候看刑律呀?

韓澤玉學的太過投入,忘情的遨遊在知識的海洋,根本就沒空搭理他。

蘇時恩一把抱住韓澤玉,語帶哽咽,顫聲道:「玉哥兒,你是不是又闖禍了?別怕,跟夫君講,咱們一起商量對策,我去給你善後,實在不行咱就找個深山老林躲起來……」

韓澤玉打斷相公的無端猜想,這話說的越來越離譜,很不利於人民內部的團結友愛。

「打住!何以見得就是我闖了禍?我可是遵紀守法的良民,現在學習刑律是為了在關鍵時刻能夠約束自我,避免你去大牢里給我送飯。」

蘇時恩聞言鬆了口氣,擦掉額頭上嚇出的冷汗,幸好還知道要約束自己。

真不愧是他家夫郎,無時無刻不在考驗著他的承受能力。

韓澤玉那三分鐘的學習熱情被打斷,也不想繼續看了,他又不用做狀師,慢慢研究就可以。

這時候他才想起來關心蘇時恩:「相公你怎麼出汗了?是虛汗嗎?快讓我看看哪裡虛,我就說最近怎麼總缺課呢!要不讓陳嫂給你燉個十全大補湯,不用羞澀,咱倆一起喝。」

蘇時恩手忙腳亂的扒拉開某人的鹹豬手,他是額頭冒冷汗,解他腰帶做什麼?光天化日之下,門還沒關呢!就不能注意點兒影響嗎?

再說那十全大補湯為什麼要倆人一起喝?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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