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回府之前,老侯爺也未能倖免,被老太太捶了幾拳。
若是因為他一人,致使整個武安侯府名聲掃地,或是被奪了爵位。
那她的女兒怎麼辦?
她們在夫家可還能挺直腰杆坐穩當家主母之位?
對於寧遠晨的身世,她一直有所懷疑,現在不管他是不是侯府血脈,他都必須要以死謝罪。
觸碰到了老太太的底線,她便不會繼續容忍下去。
即便大理寺不判,她也要給寧遠晨定個死刑。
韓澤玉手癢,又想撰寫小GG了。
不行,他要忍住,紙張和油墨很貴的。
蘇時恩一看某人那蠢蠢欲動的小表情。
以及四處作亂,無處安放的雙手,就知道准沒琢磨好事兒。
蘇時恩果斷出手,將玉哥兒摟進懷裡。
快歇一會兒吧,這精力也太旺盛了!
他感覺這功夫給韓澤玉一床大花被,他都能披著棉被來上一段激情四射、精彩紛呈的舞獅表演。
不得不說,知韓澤玉者,非蘇時恩莫屬。
韓澤玉被摟的死緊,聲音悶悶的:「你摟這麼緊做什麼?」
蘇時恩從善如流道:「你不是說著涼了嘛,我看看你發沒發燒?」
你要是這麼問的話,那確實是燒起來了。
韓澤玉反客為主,一把回抱住某人勁瘦的腰身。
蘇時恩立馬感受到了久違的窒息。
第375章 家人終相見
案件開始審理,羅英作為苦主,理應是可以自由出入的。
但寧遠晨一方的狀師反訴羅英誣告。
說賣身契是他自願簽署,羅慶桓的死也不是寧遠晨造成的。
雙方各執一詞,短時間內收集的證據也不足以將寧遠晨定罪。
因此羅英從牢里出來後,就被轉去班房看守。
班房相當於臨時看守所,主要用於臨時看管被告、證人、通緝犯、嫌疑犯等。
羅英晚上睡在班房裡,白天等待升堂審問。
他倒是沒覺得不適應,畢竟是住過地下室的人。
大理寺的班房待遇不錯,最起碼能分得清白天黑夜,聽得到官差的說話聲。
現在他唯一的願望,就是能見到親人平安無事。
鐵柱帶著能量棒來探監,告訴羅英不要慌,案件審理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他只有待在大理寺才是最安全的。
「餓了就吃兩口,這東西頂飽。」
羅英有些奇怪,他跟鐵柱算不得多熟,但也知道這人「嗜飯如命」。
怎麼好端端的將口糧分給他了?
打開手中的油紙包,發現裡面就放了三塊兒名為「能量棒」的乾糧。
羅英頓覺無語,咱就是說,要是實在捨不得,其實也可以不分給他,他真的吃不下。
夜深人靜之時,羅英依舊毫無睡意。
班房裡只能透進來微弱的亮光,值班的衙役趴在桌上睡覺。
羅英突然被一塊帕子捂住口鼻,下一刻就昏昏沉沉的向後倒去。
韓澤玉接住軟倒的羅英,瞬間將人帶離班房。
片刻過後,羅英悠悠轉醒,他好像聽到有人在哭。
艱難的睜開眼,發現抱著他哭泣的人正是許久未見的娘親。
母子二人抱頭痛哭,訴說著離別之苦。
鐵柱負責望風,韓澤玉跟蘇時恩在另一個房間裡,直勾勾的盯著羅婉晴,想看看她有什麼反應。
起先韓澤玉靠近她,發現被徹底無視了,羅婉晴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完了,這人怕是真瘋了。
想了想又讓蘇時恩靠過去試試,結果這次有了效果,羅婉晴知道閃躲了。
韓澤玉掐住蘇時恩的脖子,猛的將他推到羅婉晴面前,差一拳的距離就要頭碰頭的撞上了。
不知道羅婉晴是何感想,反正蘇時恩是嚇的夠嗆。
羅婉晴大張著嘴,極速呼吸,眼裡充滿警戒意味的瞪視著蘇時恩。
韓澤玉將自家男人拎回來,拍拍腦袋誘哄道:「摸摸毛,嚇不著,摸摸耳朵嚇一會兒。別怕別怕,你都彎了,區區小女子能耐你何?」
汝聽,人言否?
蘇時恩拍掉某人的狗爪子,恨恨的斜了他一眼。
韓澤玉心虛的摸摸鼻子,一把摟住蘇時恩的胳膊,小聲耳語道:「羅婉晴拿我當姐妹,肯定沒有防備心。還得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威武雄壯、荷爾蒙報表的純爺們兒出面。」
蘇時恩的白眼都快翻出天際了。
我聽你編,你好好編,往圓滿了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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