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馬車,五個人,這是要搶親嗎?
「大喜的日子吵什麼吵?搗亂的一律亂棍打死!」
此言一出,門口瞬間安靜下來。
你也知道是大喜的日子,喊打喊殺就吉利啦?
「我們千里迢迢從京城趕來,不是來鬧事的,我們想找鐵校尉談談……」
韓澤玉心思電轉,知道這幾人是來者不善,立馬打斷他們的話。
「胡言亂語,我們鐵大人豈是誰想見就能見的?你說你是京城來的,可有憑證?」
喊話之人從懷裡掏出一封信,可還沒等他遞給韓澤玉,信封就被搶了下來。
韓土匪簡單明了的就倆字:「動手」。
韓澤禮跟蕭塵軒默契十足,直接將五人撂倒在地。
韓澤玉一腳一個,將人送回車上,真想來個拒簽,讓他們哪來的回哪去。
今天可是大喜之日,不宜見血,韓澤玉拉起兩根韁繩,將馬車移動到馬棚處,命令小黑嚴加看管。
頂著大紅花的黑馬好奇的向土牆裡張望,雖說是小白臉臨時建的圍牆,但高度也就馬馬虎虎。
韓澤玉迅速展開信件,大致看了下來,我勒個天雷滾滾,還真是狗血至極呀!
鐵柱在成親當日,收到了四位知己,兩女一男,外加一個小哥兒,這可夠全面的。
至於剛剛一直說話的男人,是武興伯府的管事,專門負責送人來的。
哎呀呀呀,鐵柱你艷福不淺吶!
看到小白臉主人搖頭晃腦的去了前院,小黑立馬呼朋引伴,放肆起來。
因此待幾人幽幽轉醒之時,看到的就是在眼前不停晃動的馬臉,而且是不同品種的三張臉。
小黑很興奮,醒了纔好玩兒,別像剛剛那樣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一點兒挑戰性都沒有。
前院進行到了敬酒環節,韓澤玉吃飽喝足,起身離席。
一到後院就看見小黑的大屁股在馬棚外晃動,好似在邀請其他生物:「快來踹我呀!你快來踢我兩腳。」
韓澤玉善解馬意的抬起腳,精準的踹了過去。
小黑感受到有刁民想害它,可惜為時已晚,它已經被踹飛了出去。
小紅特別雞賊的跑了,就剩下老黃在一邊幸災樂禍。
韓澤玉不搭理這幾匹糟心玩應兒,趁著賓客還沒走,先把這幾人轉移出去。
怎麼回事?好像有點兒興奮,一定是他好久沒碰上主動送菜的人了。
幾人已經清醒,此刻正一臉驚悚的搖著頭,奈何他們的嘴被堵住了,想喊也喊不出口。
「放心吧!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肯定不能見血,就是讓你們各歸各位。」
五個人都快對「大喜之日」應激了,他們不想死啊!
韓澤玉的移動地牢終於進新人了,他肯定要略盡地主之誼。
一人一個坑,接下來就開始添土儀式。
索性蘇時恩及時趕到,救下了幾人脆弱的神經,他們還以為要命喪「大喜之日呢!
「說吧,誰讓你們來的?」
管事看蘇時恩斯斯文文,應當是能正常溝通的,因此拼命示意,他想回答。
「我是武興伯府的管事,信上也說了,就是來送幾個人,我們沒有惡意。」
韓澤玉撇撇嘴,上墳燒報紙,你糊弄鬼吶!
剛剛塵軒說了,這幾人剛下馬車時,本來是不急的,可是一看見門上的喜字跟地上的鞭炮碎屑,就忙不迭的上前詢問。
在聽說是鐵柱成親後,幾人對視一眼,非要往裡闖。
最可氣的是有一個女人直往蕭塵軒身上撲,似乎是認得他的樣貌,知曉他的身份。
這把蕭塵軒氣的,立馬去跟師傅告狀,這幾人絕對不是良家子弟,目地肯定不單純。
蕭塵軒的生長環境特殊,韓澤玉相信他的判斷。
蘇時恩問了幾句,斷定這小管事沒說實話,遂重新將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堵上了。
「這人不老實,還是埋了吧!」
管事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蘇時恩,原來這是只笑面虎。
其餘幾人有了前車之鑑,也不敢亂講話,主動交代了個七七八八。
他們四人是武興伯府選來伺候鐵柱的,說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實際上都是有賣身契的奴僕。
至於將軍府的人,他們也是知情的,幾人中的那位小哥兒,就是將軍府選送的。
韓澤玉跟蘇時恩對視一眼,能幹出這種事來,不是因為他們有多關心鐵柱的終身大事,而是想在遠距離操控鐵柱。
能知道送來個小哥兒討鐵柱歡心,那就證明鐵將軍身邊出了臥底。
他們這邊是審訊進行時,鐵柱那邊正在接受新婚夫郎的靈魂拷打。
「據說京城送過來四個美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你就不心動嗎?」
鐵柱不心動,他只覺得心痛。
真是造孽呀!大喜的日子,怎麼給他來了這麼一出?
蒼天吶!大地呀!他期盼已久的洞房花燭夜呀!你看這可咋辦吶?
這把鐵柱急的,家鄉話都飆出來了,也看得出來孩子是真憋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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