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去啊,不過……巔峰跑哪去了?」蘇淺淺忽然想起,她在生死存亡搏鬥時,怎麼沒看見巔峰衝上來?
「嗚嗚……」巔峰立刻從外面進來,還在用爪子扒拉身上的草屑。
「你這傻狗,難道主人遇險時,你不應該挺身而出保護嗎?」
蘇淺淺伸腳去踹巔峰,甦醒假裝給蘇淺淺換鞋,及時抱住了她的腳,還朝巔峰使眼色。
「嗚嗚……」巔峰學那猞猁的動作,然後它用爪子來回抽撥弄,還上躥下跳學蘇淺淺翻滾。
「你……你以為我在跟那猞猁玩耍?你個傻狗!」
蘇淺淺崩潰,她沒想到在巔峰眼裡,那猛獸就是個玩具!
重新梳了頭髮包好頭巾,換了一身絳紫色緊身騎馬裝,雖然很疲憊,可是這時候還不能歇著,她得去把這個仇報回來,都說夫妻沒有隔夜仇,敵人也沒有——立馬去報!
秦玉琪這時已經被送回了別院,蘇淺淺走出帳篷就看見秦含璋負手而立,正在等她,只是她發現秦含璋眼下青黑,好像沒睡好的樣子。
「侯爺,你怎麼還在這裡?護衛皇上責任重大,你離開這麼久已經是懈怠了,莫要被御史彈劾。」
蘇淺淺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提醒秦含璋趕他走。
「無妨,我聽說你進了獵場,便將護衛之事安排好趕過來,不過就算我不來,你也應對得極好。」
秦含璋的表情恢復了從前的冷靜自持,但是目光卻很快從蘇淺淺身上收回,耳根有些泛紅。
蘇淺淺的舉手投足,都讓他想起昨夜的煎熬。
兩個人一起向皇后娘娘的大帳走,蘇淺淺一直琢磨著怎麼收拾紀冰雯夫妻和昭陽公主,沒注意到秦含璋躲閃的眼神。
到了皇后的大帳前,卻見皇后和貴妃,還有其娘娘和命婦們,都站在大帳前,興致勃勃看那兩隻猞猁。
「這麼大的兩隻猞猁,臣妾還是第一次見呢,武寧侯夫人真是神勇!」
還沒走近就聽見德妃大聲誇讚。
「是啊,臣妾也是頭一回看見,而且從前別說女子,就是那些將軍們,獵回來的猛獸也少見猞猁,聽說它最是狡猾兇狠,輕易不會被捉到。」
賢妃也急忙顯示自已見識。
秦太夫人雖然臉上有笑意,神色卻十分冷淡,看見蘇淺淺過來,目光上下打量幾遍,才緩緩鬆了一口氣。
秦玉卓看見蘇淺淺和秦含璋,趕緊低下頭,悄悄退到人群後面。
「我還要去護衛皇上,你好好歇息,餘下的事我來處置。」
秦含璋沒有繼續向前走,停下來叮囑蘇淺淺,見蘇淺淺點頭,才轉身上馬向獵場馳去。
從獵場裡出來的昭陽和紀冰雯,目光都落在打馬疾馳的身影上,一時間有些恍神。
「當年你若沒那麼大方,將到手的姻緣拱手相送,又何必如今在這裡犯思量。」
昭陽公主回過神,冷冷地嘲諷紀冰雯。
「公主莫要這般說,那都是從前的事,何必再提,臣婦何曾有過旁的心思。」
紀冰雯驚恐地四下看堅決否認,仿佛盧珉的眼睛正盯著她。
「哼,旁人看不出,你可騙不過本宮的眼睛,只不過若是被表兄得知……」
昭陽公主的表情有幾分猙獰,她自已沒得到,旁的人也不該有什麼心思,尤其曾經與秦含璋有過婚約的紀冰雯,既讓她嫉妒,又恨她有眼無珠。
「公主!求您饒了臣婦,冰雯一直唯公主馬首是瞻,從不曾違背過公主意願……」
紀冰雯眼裡的惶恐更盛,底下卻藏著深深的恨意:果然他們表兄妹一路貨色,都是那般狠毒!
她不停低聲哀求發誓:「公主,冰雯若是有一句謊言,願受天降雷劈!」
就在此時受到皇后讚揚的蘇淺淺,抬頭看著紀冰雯的方向,用了她空間裡的一道符。
【想害我,紀冰雯盧珉,吃我一道天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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