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下去,夫人她太過疲倦需要休息,餘事稍後再議。」秦含璋沒有問如何解毒,讓所有人都出去。
【小主,知道你是太累了,一路奔波趕路,找到解毒的藥救侯爺,自已卻中了毒,才能這樣又睡又醒出現幻覺,可是要趕緊給自已解毒啊……
最方便的法子就是用侯爺的血,他的血里毒還沒有消盡,正好克制你的毒!小主你快醒醒!】
系統的寶寶音都變了腔調,可是蘇淺淺仍然閉著眼睛,臉上變換著不同表情。
秦含璋凝視著蘇淺淺,她的臉頰上浮現不正常的潮紅色,因為長時間沒有休息,下眼瞼一片青黑。
垂頭看自已身上,已經被包紮好傷口,血跡也被清理乾淨,雖然他的身體還很虛弱,但是意識已經清醒,他知道蘇淺淺救了自已一命。
秦含璋想了想,咬破指尖滴出血,送到蘇淺淺唇邊,希望她喝進去能解毒。
鮮血從蘇淺淺唇角淌下來,滴落在草墊上。
【哎呀,小主喝不進去血怎麼辦?侯爺你……你得用口渡進去,小主如今沒有意識,不渡進去沒有用啊!】
系統急得在一邊出主意。
【哎,這就對了……】系統的聲音戛然而止。
秦含璋這時已經咬破自已手指,含了一口血湊到蘇淺淺唇上,輕輕捏開她的兩頰,將血送進她口中。
蘇淺淺的唇柔軟微涼,但是臉頰卻是滾燙的。
秦含璋還是第一次觸碰到女子的唇,動作生硬笨拙,甚至不知道如何含住唇瓣,將血封在蘇淺淺口中,迫使她咽下去。
好在試了兩次之後,雖然秦含璋有些暈眩,心跳聲如擂鼓,但是已經能順利地把血餵進去。
他不知道要多少血能解毒,系統這時候不知道為何啞了,一點聲音也沒有,就只能不斷地含血投喂,直到他離開蘇淺淺雙唇時,對上那雙圓睜著的,小鹿般的眼睛。
「你……醒了……」
秦含璋又是歡喜又是慌張,忘記了他的姿勢更是怪異,跪伏在草墊邊支撐著身子,就是一副登徒子欲一親芳澤的模樣。
「你在做什麼……咳咳咳,好腥……」
蘇淺淺迷迷糊糊像是在做夢,嘴裡的鐵鏽味卻讓她忍不住咳起來。
「我……你中了毒,我聽說你找的毒蟲與我的毒相剋,所以就用……」
秦含璋第一次這樣語無倫次。
「是血?」蘇淺淺看見了秦含璋血肉模糊的手指,「你的血?」
秦含璋已經坐起來,不敢看蘇淺淺的眼睛,因為失血顯得蒼白的唇抿緊,藏起意猶未盡的甜香,微微點頭。
「你知不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勁把你救回來,你自已流了太多血,怎麼還給我餵……」
蘇淺淺生氣地訓斥秦含璋,才忽然想起他方才那個姿勢,想起她恢復意識時第一個感覺:唇上被微涼柔軟覆蓋,撬開她齒關送進一口腥甜的……
紅雲漸漸從耳根升騰,蘇淺淺心中一聲哀嚎:
【我的初吻就這麼沒了!關鍵是我都還沒明白是咋回事,沒有嘗到味道……就是有點腥!】
秦含璋一陣咳嗽,喚回了蘇淺淺野馬狂奔的意識。
「你……還沒有大好,還不快躺下,一身的傷……」
蘇淺淺掩飾自已的慌亂,撐著身子要坐起來,給秦含璋騰地方。
「不必,雖然不知道現在是何時,可是從西京到這裡一定累壞了,你要好好歇一歇,然後再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秦含璋按住蘇淺淺,不讓她起來。
「那……你也……」蘇淺淺猶豫片刻向裡邊讓了讓。
事急從權,她確實十分疲憊,需要休息,可是秦含璋的身體亦是虛弱,既是夫妻躺在一處應該也沒什麼。
秦含璋想了想,先拿起旁邊放的水囊,打開了送到蘇淺淺口邊,蘇淺淺就著喝了幾口,沖淡了口中的鐵鏽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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