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主母被聽心聲,滿門炮灰擺爛吃瓜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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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淺淺見食盒裡放著的是餛飩,皮薄大餡兒的,看著晶瑩剔透,蒸騰冒著熱氣。

「這樣的天氣吃碗餛飩,暖一暖……」秦含璋沒有接著說,把餛飩碗親手擺在蘇淺淺面前,自已打開另一個食盒,拿出包子小菜和米粥,坐下吃起來。

秦含璋吃早膳極少讓丫頭們伺候,可能是在軍中沒有習慣,都是自已動手,只有在福壽堂才遵照規矩,被服侍著淨手布菜。

所以丫頭們此時都遠遠站著,只在有需要時才過來伺候。

蘇淺淺吃了一個餛飩,味道很好,鬼使神差又拿勺子舀了一個遞給秦含璋:「你也嘗嘗……」

忽然驚覺這場面很熟悉……

秦含璋神情微微一滯,但是在蘇淺淺覺得尷尬之前,已經用筷子夾過去吃了,然後點點頭:「還不錯,吩咐下去廚娘有賞。」

外間的侍硯答應一聲去了。

丫頭們雖然站著紋絲不動,眼珠子卻滴溜溜轉,互相傳遞著消息,抿唇偷笑。

用過飯蘇淺淺檢查了秦含璋的傷口,空間裡種植的藥材果然有奇效,蘇淺淺的手指撫摸著小小的疤痕,連連點頭:「長得不錯,還那麼好看。」

秦含璋這時外衫脫落在腰間,露出寬肩窄腰鼓脹的胸肌腹肌。

身上之前留下的疤痕,都被蘇淺淺在治傷時趁機用了去疤痕的藥,現在只有極淺的紅色痕跡。

新傷因為創口小且深,表面上並不明顯,現在幾乎完全癒合了,只有短小的褐色疤痕。

秦含璋閉目咬牙忍著,每一次換藥都是精神上極大的考驗,蘇淺淺那雙作亂的手四處撩火而不自知,之後放任他獨自想法子滅火。

「侯爺的命是我救的,將來若是我有求於侯爺,侯爺可要應允我一件事。」

蘇淺淺忽然開口說道。

「什麼事?」秦含璋睜開眼睛,背對著蘇淺淺緩緩穿好衣衫。

「現在還沒想到,想到的時候再說,只是侯爺到時不可推辭。」蘇淺淺歪頭說道。

「好。」秦含璋答應。

「今日姐姐來府中,若有機會我會想法子提醒她……還有就是解藥,四天後是約定的日期,今日請姐姐捎回去一封信給煊國公,先穩住他才好。」

秦含璋點頭。

「你不要以為這傷表面上好了,便不知顧惜自已的身子,那毒雖然解了,之前流血也是傷了元氣的,還需要安心將養。

我已經開了方子命侍硯去熬藥,你要按時服用好好休息。」

秦含璋又點頭。

【怎麼這麼乖?從前兇巴巴的殺神是被奪舍了?】

蘇淺淺心裡疑惑,讓蘇木進來收拾了,換了衣裳去準備接待蘇莘莘和尹月娘。

秦含璋起身去書房,之所以告假,是有些事需要在家中安排。

尹月娘和蘇莘莘一前一後進了府,兩人各自帶著孩子們,因為是今冬西京第一次下雪,孩子們格外興奮,從暖轎下來不肯進房,偏要玩一會兒雪。

六歲的朱佑城已經開蒙,像個小大人一樣護著妹妹和寶芸,提醒她們不可貪玩摔倒。

幼歡生性憨厚純善,處處讓著寶芸,寶芸性子跳脫活潑,小姐妹湊在一處嘀咕幾句,偷偷團了雪球一起打佑城……

蘇淺淺看著兩個可愛的孩子,再看蘇莘莘一臉寵溺的表情,更堅定了她的想法。

囑咐乳娘和僕婦們看著孩子,三人進房裡坐下來閒話。

「賀御史休妻一事,西京城裡都傳開了,說譚氏是喪門星,給自已丈夫落井下石的有之,說賀御史起復心切,用妻子做墊腳石的也不少。

總之賀連笙風評一落千丈,朝官們路過賀府都繞著走,唯恐沾了晦氣。」

尹月娘喝了一口桂花飲子,說起了賀御史的八卦。

「那譚氏分明就是一個唯夫君馬首是瞻的,只可憐遇人不淑,偏又生了執念,白白浪費了半生。」

蘇莘莘搖頭,抓了幾粒瓜子嗑著。

「不過譚氏既然沒死,定然是有求生之道,江南譚氏一族也不是吃素的,這不僅是打了譚氏的臉,是打了譚氏闔族的臉,怕是定要賀氏給個交代。」

尹月娘接著說道。

蘇淺淺想起譚氏送來的信,不知道可是和這件事有關?又與她有什麼關係?

「聽聞朝堂上又在商討新政,薛丞相重新被聖上器重,下朝直奔御書房,就連薛家兩位千金,最近在各府之間走動都極頻繁,無人敢說三道四,據說也是為了替薛丞相聯絡江南那些世家。」

蘇莘莘想起這件事,覺得與譚氏或許有什麼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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