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大人接著審訊,雖然盧璟還是狡辯,但是之前的供訴加上古縣令的買官證據,這個案子盧璟辯無可辯,莊大人以大齊律法定案,交皇帝親自硃批後定罪。
很快捕頭們回來,卻並沒有帶回顧盼神飛的探花郎,只有一具冰涼的屍體,還有一封絕筆書。
捕頭稟報在崔璟的書房裡找到的屍體,只能帶回來請仵作驗屍,書房裡發現了絕筆書。
【可憐哪,攀龍附鳳卻當了替死鬼,崔家人明知道是被人害的,也不敢聲張甚至不敢跟著到大理寺,任由一輛板車拉過來,丫頭說盧鳳儀身子不適不能見人,捕頭根本就沒看見那位郡主,這是玩的一手李代桃僵。】
系統吃了瓜,也只是嘆口氣,命運是由自已選擇的,既然想走捷徑,就得承擔被蛇咬的後果。
莊大人拿出絕筆書念了一遍,大意就是知道自已罪孽深重,不願再連累長公主和盧家,因此自盡謝罪,言簡意賅清楚明了,至於什麼罪卻隻字未提。
仵作驗屍,是喝了劇毒的酒,死前痛苦掙扎,手指甲都摳斷了。
豢養死士一案就這樣由崔璟背了黑鍋,雖然誰都不信,但是誰都無法證明並非崔璟做的,莊大人只能將此案據實上報,可能這也是乾德帝想看到的結果。
太子和蘇太傅悄悄離開了後堂。
從大理寺出來時,徐國公攔住秦含璋和秦太夫人。
「太夫人,含璋賢侄,逆子橫行不法做出此等事,實是愧對聖上隆恩,崔璟更是膽大包天,豢養死士截殺蘇大人,定是因為蘇大人驚才絕艷心生嫉妒!」
徐國公痛心疾首,一臉慚愧。
「想當年我與世良兄情同手足,他離世後我心痛不敢回想,這才少與侯府往來,如今含璋立功還朝,以後還是要多多親近走動,若不然旁人還以為我們兩家疏遠了。」
徐國公說著看了長公主一眼,長公主一直垂眸而立,並未有什麼反應,此時抬起頭與徐國公對視,眼神複雜。
「徐國公與我兒交好之時已久遠,如今斯人已去,再回頭攀交倒顯得刻意,武寧侯府素來不與重臣大吏往來,這是先祖家訓不敢不遵,徐國公莫要介意。」
秦太夫人含笑解釋,向長公主道了聲「臣婦告退」,攜著兒媳婦和孫兒們出了大理寺。
長公主看著秦家人的背影,佇立良久,回頭向徐國公冷哼一聲:「又是一條人命。」,說罷邁步走出去。
大理寺外面還有一群人,蘇二夫人凍得哆哆嗦嗦,丫頭扶著伸長脖子和一群人等著,見到秦太夫人和秦含璋眼睛一亮,急忙快步奔過來,朝著秦含璋討好地行禮:
「二姑爺,聽說那萬物生財會追回了不少銀兩,還是二姑爺親自去辦的差,可能先給二嬸娘的銀子退回來?二嬸娘給你行禮了,若是再看不見銀子,我就得去懸樑了!」
聽見蘇二夫人這麼說,那些人也紛紛嚷嚷自已的難處,蘇淺淺從後堂和莊大人說了話出來,正看見這場面。
有護衛擋在前面,閒雜人不能靠近,但是秦太夫人的路也被擋住了,二老夫人正要讓護衛趕人,蘇淺淺快步走到人前,把秦含璋和太夫人護在身後。
「想退錢還站在這裡等,是不是傻?大理寺會管退錢嗎?
所有的贓款登記在冊,按照人頭由戶部發放給提告人,發放時會先貼出告示,大冷天你們在這裡練站樁,是想搶守衛的飯碗?」
眾人一聽蘇淺淺說得有道理,暗暗後悔白白站在這裡受凍,急忙道謝去告示處查看,以後就到那裡去站樁了。
蘇二夫人連連道謝:「還是表公子有見識,這男兒就是比女子管用,若不然我也不會為了給兒子謀個官,上了這當。」
蘇淺淺心裡翻了白眼:【不是女子沒用,是你自已沒什麼用,那點心思都用在占便宜上了!】
一家人上車回府,路上說到盧璟又逃了一劫,二老夫人恨不得提槍去挑了他。
「盧璟不過借著崔璟躲了這掉腦袋的罪,但是賣官之事也得讓他剝層皮,聖上看在長公主面上興許能饒他一命,可是長公主的面子也只能救他一次。」
蘇淺淺倒是想得開,畢竟盧家是拿出一條命換的,崔璟的父母此時敢怒不敢言,事過境遷卻不會忘記損失了一個優秀的兒子。
秦含璋點頭:「此事暫且看聖上如何處置,無論多少情分也會被消磨,何況那只是對長公主的情分,朝堂政事面前,聖上不會一再縱容。」
二老夫人神色憤憤:「目無王法至此,對咱們秦家人也敢下手,這次真是便宜他了。」
「他若是真的幡然悔悟,還是挺可惜的,咱們都沒機會找他麻煩,我這裡盯著他呢,但凡他再敢生出作死的心思,我定要送他一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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