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少有點莫名其名。」應子清拐進去換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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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清晨,薄薄的霧氣,在池塘上繚繞飄散。
梧桐稀疏了。
碧梧宮裡有一方池塘,水位低下去,巨石上露出一截深綠色的水藻。
吳內祥前來稟報,馬車收拾好了。
應子清聽了,連忙拿起羊脂玉發冠,戴在劉之衍的髮髻上。
兩人收拾好,走了出來。
宮殿門口,只有一輛馬車停在路邊。
今天參加雅集的,多是
文人雅士,文人墨客,這些人會在現場吟詩作對,飲酒和歌,是風雅之極的大事。
應子清原以為劉之衍會講一講排面,彰顯身份,結果是這麼一輛不起眼的馬車。
劉之衍伸長腿,輕輕巧巧一躍,上了馬車。
應子清沒有他長得高,腿也沒那麼長,下面也沒有馬凳給她借力,正在想怎麼上去。
劉之衍朝她伸出手:「來。」
「好人一生平安!」應子清沒客氣,握了上去,借他的力一跳,也蹦上去了。
聽著她古里古怪的話,劉之衍沒壓住嘴角的笑意。
馬夫拽起韁繩,駛出一段路,吳內祥才拿著馬凳,急步過來。
「吳公公,不用麻煩,我們先走了。」應子清沖吳內祥揮手。
吳內祥「哎」了聲,又隔著老遠,追著馬車,不住地囑咐:「應女史,請細心伺候太子!」
好一個忠心耿耿奴僕。
為了讓他放心,應子清只能答應:「知道了!」
撂下車簾,車內寬敞,舒適安靜。
劉之衍端坐在側,手裡摩挲著「青鎖香風」。
應子清看那粗棉布做的香包,和劉之衍身上寸尺寸金的綢緞,對比起來太辣眼睛。
「那個香包,改天重新做一個吧。」應子清建議。
「還是這樣的清香嗎?」劉之衍問。
「我給你用的,都是些不起眼的野草野花,借借裡面的藥性而已。聞久了,那個氣味其實有些清苦。」應子清說,「我把主要的藥單開給你,你讓太醫院的人換成名貴的花草,香味會香甜一些,效果說不定也會好得多。」
聽她的意思,她不打算親自做,劉之衍搖頭:「算了,這個就很好。」
應子清忍不住問:「你……其實早好了,為什麼到了外面,故意裝出以前的樣子?」
「不必急著讓大家都知道。」劉之衍說,「等有了恰當的時機再說吧。」
可能像他們這種皇子,考慮的比較複雜,劉之衍看起來很有主意,應子清不再勸了。
應子清摸一摸腰包:「哎呀!」
「怎麼?」劉之衍問。
「我的玉佩找不到了!」應子清著急道。
「什麼玉佩?」劉之衍不以為意,「丟了就丟了吧,我送你塊上好的。」
「不行!」應子清真急了,「那是……那是我雙親留給我的!」
那塊綠玉佩,是應子清穿來時,突然多出來的。
在滿月夜的子時,綠玉佩會閃過一道華光,跟電子光十分相像。
正是這種與古代格格不入的電子感光亮,給了應子清信心,讓她可以積極面對現實,努力完成任務。
應子清曾經想過,如果她阻止大晉朝覆滅的結局,是不是可以藉助這塊綠玉佩,重新回到小藍星。
現在,這塊綠玉佩不見了!
「肯定是換衣服的時候不小心放哪了。」應子清急得想跳車。
劉之衍不慌不忙:「等我們回去,叫吳公公好好給你找找。」
對應子清而言,就算是皇位,也比不得綠玉佩重要。
一刻找不見,也叫應子清心急如焚,她哪能等那麼久。
應子清心一橫:「不行,我先回去,等我找到了,再來和你匯合。」
大明宮宮門由重重侍衛把守,門禁森嚴,她一個宮女,哪能如太子殿下這般,來去自如。
劉之衍問:「這麼急?一刻也等不得?」
「一刻也等不了!」應子清立刻回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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