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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陵見了,閉目長嘆,垂首不語。

大理寺卿私下上報給慶帝,本就是得罪太子之舉。東宮自然不滿,於是他繞過大理寺,直接在朝堂上公開。

這一次,連慶帝也不好再按下不放。

申山把燙手的證詞,送到御前,趕緊退開幾步,免得受到波及。

慶帝黑沉著臉。

皇后毒害太子,這種事說出去,成何體統?劉之衍不體諒他的一番苦心,竟然鬧到大庭廣眾之下,真是任性妄為!

慶帝打開東宮送來的證詞,逐一看下去後,臉色卻漸緩。

劉之衍沒有像受了委屈的人,急吼吼地沉不住氣,討個說法。而是恭敬作了一禮,言語謙虛:「兒臣以為,這樣的安排,是最好的。」

慶帝眯起眼睛,向下遙望,年輕的太子穿著明黃衣衫,半垂雙目,不疾不徐。連他也不得不服氣,劉之衍走的這一步,實在高妙。

天子在明堂之上,文武百官前,冷聲准許:「按太子說的做。」

退朝之後,崔玉陵親自帶了人,去鳳儀殿抓人。

大理寺官兵只敢逗留在殿門,不敢擅闖。

申山與崔玉陵一同進了鳳儀殿,向竇皇后稟明完畢。

「聖人的意思,說得很清楚。」申山躬身道,「此事與皇后無關,分明是皇后身邊有小人作祟,竟然做出這等腌臢下流的事。」

「拿下此人!」崔玉陵厲聲道。

御前侍衛一同上前,將烏嬤嬤反手扣住。

「慢著。」竇皇后寬大的長袖下,指尖狠狠扎入掌心,她冷靜逼視崔玉陵,「都查清楚了嗎?」

崔玉陵心中嘆氣,口中答道:「人證物證,全都查清楚了。」

怕竇皇后心存僥倖,糾纏不清,崔玉陵只能暗示道:「皇后娘娘,這麼多年,總會遺留下蛛絲馬跡,經不起查的。」

崔玉陵從東宮查到的,不止三棱花的毒。還有其他零零碎碎,上不了台面的陰毒心思。在耿秋竹的供詞裡,那些定心丸,舒神散,分開是好藥,合起來成了慢性毒藥之類,數不勝數。與崔玉陵查到的,一一對證。

用一個烏嬤嬤抗下大罪,已經是太子退讓的結果。

但烏嬤嬤是從小陪伴她長大的人,她視作為半個娘的人啊!竇皇后恨極。

聖人、太子聯合大理寺,三方達成一致,共同敲定此罪。縱是天神下凡,再難有轉圜餘地。

鳳儀殿內,鴉雀無聲。

烏嬤嬤輕輕搖頭,向兩名御前侍衛指了指皇后的方向:「請允許奴婢,問最後一次安。」

申山點了點頭,御前侍衛放開她。

烏嬤嬤整肅了衣衫,走到竇皇后面前,行了一個極為標準的大禮:「皇后娘娘,是奴婢鬼迷心竅,才做出這等錯事。上天開眼,終究沒有連累娘娘,奴婢心中寬慰。還望娘娘念及奴婢多年陪伴,願受奴婢這最後一禮。」

「奴婢就此向皇后娘娘告辭,願皇后娘娘聖體安康,福澤萬年!」烏嬤嬤起身,又再次緩而沉重地大拜。

竇皇后轉過身,別過臉,不願讓人看到她眼裡盈滿了淚。

第56章 第56章不敢看她

帘子一拉開,春日的陽光傾瀉滿屋,窗外斜出幾支灼灼桃花。

應子清看著這麼清麗的景色,心情不由大好。

香巧進門,見應子清換了身樸素的羅裙,哎呀了聲:「子清姐姐,你要出去嗎?上次你從擊鞠現場離開,太子殿下發了火,說以後不許你私自離開,叫我們看住你。」

「他忙著呢,注意不到我。」應子清站在銅鏡面前打量打量。

香巧跟小貓似的,黏著她走路。

應子清拿個東西被她纏得礙手礙腳,失笑道:「你放心,慶帝身體又不好了,剛一開春,各地上報冬季過後的災情,慶帝說太子既然行了冠禮,讓他與薛宰相處理這些事務。你沒見那幫大臣天天過來和他商議?他此刻,一點空也找不出來的。」

「不是啊,」香巧一臉不情願,「語蘭天天跑出去,你也要出去,只剩我一個人呆著。子清姐姐,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出去?」

「要是我出去做別的,帶上你還可以,但今天不行,這事只能我一個人去。」應子清說話間戴上草帽,摸了摸她的腦袋,「我很快回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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