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劉之衍又說。
他呼吸沉了不少,聽起來很危險。
應子清沒有絲毫警覺,她雙腕被捉了起來,正憤憤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他們還是新婚,昨夜的情事,劉之衍食髓知味,還在意猶未盡。因為她難受,他怕自己做出禽獸之事,不得不避開。
應子清這一口,咬的他某個地方徒然高昂,劉之衍什麼都顧不上:「你不喜歡這樣,那就別怪我。」
他順勢壓了下來,含著她的唇瓣,勾著她的舌尖,讓她嗚嗚地喘息,連話也說不出來。
吻得她面紅耳赤,狼狽不堪。
劉之衍看著她,眼眸溫情脈脈,語氣卻尖銳冰冷:「你不是很會做戲?就拿之前那種又乖又溫順的模樣對朕就好。你在朕身邊,有沒有真心,也不打緊。」
應子清怔在那裡,被他一句話,說得渾身冷透。
劉之衍抿緊了嘴唇,眉心也蹙了起來。他垂下眼,在自己那個地方塗了藥膏,竟是打算用這種方式,給她上藥。
「那大夫說有滋潤溫補之效,如此……效果是最好。」劉之衍淡淡解釋。
本就是特意為房事所用,那藥膏細膩柔潤,帶著淡淡的香。
劉之衍輕輕巧巧控制住她,就讓她動彈不得,他緩緩推了進去。
應子清閉上眼,咬緊嘴唇,任他侵入。
第二天,兩人的親近,融洽不少。
應子清在習慣了以後,才發現,昨天劉之衍確實沒欺負她。因為,今天他放開了……叫她難受得緊,有苦說不出。
太熬人了。
劉之衍極盡溫存,可是他的時間,久得驚人。
時間久還不算,他次數太多。
應子清根本吃不消,腰酸腿酸,累得連手指也沒辦法抬起。
劉之衍稍稍心疼她,問了句:「累了嗎?」
應子清連忙點頭說是,盼望他放過她。
劉之衍卻又推脫:「你耐心點,馬上就好。」
好不容易等她熬到結束一場,劉之衍把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在他身上,說這樣她不必受累。
應子清一下哭了出來,劉之衍輕柔吻去她的淚,仍然繼續。
……
第二天一早,劉之衍面無表情,出了長清殿,可是晚間,他又帶著滿身寒意來了。
兩人白日冷著臉,誰也不理誰,但到了晚上,宮燈整宿整宿地熬著,夜夜笙簫。
這樣的日子,過了好久好久。
帝後二人冷戰如此,合宮上下,隱隱不安。
雖然劉之衍每天晚上過得很痛快,但到了朝堂與政事堂,劉之衍身上隱忍不發的戾氣,好似一把磨得透亮、欲飲鮮血的利劍,隨時都能出鞘傷人。僅僅呆在他身邊,足以叫人不寒而慄。
吳內祥借著辦差事的功夫,求見應子清。
應子清倚在塌上,後腰的位置,堆了許多軟墊,仗著這些支撐,白天她才能拿出個人樣。她被折磨的,軟綿綿的,精氣神比之前差得太多。
吳內祥回稟了事務後,突然伏身,行了一個大禮:「奴婢有話,斗膽向娘娘進言!」
應子清大概猜到他想說什麼。
吳內祥磕了頭:「娘娘,您是知道的,聖上的脾性素來喜怒難定,如今……更是天威難測,周圍伺候的人,個個提心弔膽。聖上的心思,一向牽掛在娘娘的身上。娘娘只需耐著性子溫言軟語,哄一哄,聖上就會雨過天晴……」
應子清聽了也有些動氣,這些天,她天天被折騰得筋疲力盡,她才是受害者好嗎。倒不如去勸那個男人。
應子清無動於衷,吳內祥道:「奴婢還有一事稟報。」
吳內祥站起身,把周圍宮女太監揮退。
確定四周無他人後,吳內祥進而上前,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起那日攻城,竇皇后親口對劉之衍說的那句話,「如果有別的選擇,旁人一定第一個捨棄你。」
應子清驟然握緊手。
吳內祥嘆口氣,走遠兩步,繼續相勸:「娘娘,您來到聖上身邊,您是最了解他的。沒有比娘娘更清楚,聖上聽到這句話後,他會是什麼心情。結果,聖上轉頭又得知,娘娘也想離他而去。倘若放走了娘娘,那是叫他活生生,做了孤家寡人……」
吳內祥用長袖,拂去眼角的淚花,幾乎哽咽:「這多年相知相伴,娘娘,您於心何忍啊……」
應子清啞然,許久,她抬起眼,認真看著吳內祥:「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知道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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