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拂面:陸坎回去了
微風拂面:他逛超市的時候遇上了感染疫病的人。
這是在說陸坎得了疫病退出了副本。
他們有一個月沒聯繫過了。
丁渠沒回,這個時候得疫病、熱射病、肺水腫等病症屬於在五百條轉發里抽四百個人中獎——沒得病的才是少數。
「扣扣。」不按門鈴,每隔三秒敲兩下,想也知道是誰。
她開了門,褚稟手提丹藥禮盒裝站在門口。
「喵嗚~」三花貓嗅到了熟悉的丹藥味道,跳到門口撒嬌。
「進來吧。」
丁渠拖回丟人的貓,汗濕的手故意在它的毛上擦了擦。
「滴。」供電時間到了,電器發出啟動的聲音。
褚稟這時間算得是真好。
丁渠一直沒看透過這個憑空冒出來的同事,不過不重要,她生前沒看透的人和事多了去了。
但褚稟總是幹些讓她感覺奇奇怪怪,與他的人設特別割裂的事情。
比如上她家門還提個丹藥禮盒,顯而易見是來求和的,可他們有什麼能「和」的事情嗎?
兩人相對一時沒有話說,空調的涼風漸漸布滿了房間。
丁渠直覺問不出來她想要的答案,率先開口,換了個問題問:「我一直有個疑問,和遊戲相對的是死亡,陸坎在遊戲裡死亡,現實里會有事嗎?」
她先打破僵局,褚稟舒了口氣,「看人。有些人有替死道具,有些人意志力強大,變成植物人、腦死亡或是一點事沒有,都是正常的。」
他強調道:「收益與他們的風險成正比。陸坎多半是沒事的。」
大概是想起月前丁渠態度不對的事情,他補了一句。
這扭扭捏捏的氛圍使丁渠難受得很,仿佛她是個十歲的小孩,做了天大的不懂事的事情。
「你不用強調,我並不覺得他的死活和我有關。」丁渠直視他的眼睛,「我從沒有你所認為的負罪感或者愧疚感。」
第30章
她最多是物傷其類,她死的那一刻太疼了,疼到她現在都記得。
丁渠是個痛共感過於強的人,抽血、掛水從不看針頭,剪指甲要留上一毫米從不貼著游離線剪,上扶手電梯要等兩三階過去才敢小心翼翼地踩上去。
她記得死前骨頭咔嘣脆的斷裂聲,背上壓著的東西太重,重到她想扭頭看看是什麼砸死了她都不能夠,所以對於玩家不能夠全手全腳地出副本,她總有種骨頭疼的感覺。
褚稟:「那你上個月是……」
「生氣嗎?」丁渠替他講了未出口的話,「生氣歸生氣,但我和你覺得生氣的點完全不一樣。你有過考上編/研究生/兼職賺到十萬塊跟你的好朋友/爸媽/戀人激動分享,你只是想分享一下喜悅,沒想到他們轉頭廣而告之,村頭到村尾都知道你賺了錢/有了好工作,從而產生懊惱、生氣情緒的事情嗎?」
她氣不帶停地說下來一大段話。
「……」褚稟一臉迷茫。
丁渠沒有意外,褚稟看起來就是家境優渥條件下培養出來的優秀人才,不出意外是人設該是家世、能力、手段一等一的高嶺之花,沒有沾染過人世間的柴米油鹽。
與之相對的,遠在雲端的高嶺之花不可能低下身子平視她這個小米粒。
「不理解?不要緊。你知道我不生氣就行了。」
「你為什麼會不生氣呢?」褚稟疑惑。
他的眉頭皺起,看起來很是不解。
「……」
優秀員工追根究底的求知精神真叫人招架不住。
丁渠閉了閉眼,開始說瞎話,「因為發了績效,績效很高,我很開心。」
錢對大多數人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
這下褚稟懂了,點點頭。
丁渠趕緊翻下一個話題,「我們隊少了一個人,下面該怎麼做?或者有什麼其他活動嗎?」
「應該會補一個人進來。」褚稟緩緩說道:「兩條不同主線的玩家人數相差不該在一個以上,我和你各算半個玩家,玩家該是3對3 ,陸坎回去了,原本不會補的,趙霖臨他們請了個外援作弊,變成了三個半對三個,副本會保持平衡的。」
?好像摻進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她明明定位是個NPC路人丁,為什麼會被動知道感覺配角才能知道的事情?
感覺問了「為什麼我算半個玩家」就會知道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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