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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帶著亞雌一貫的怯懦,卻又擲地有聲,吐字清晰。

「你在三點後離開了器市,消失了長達一個小時的時間,這難道不足以說明問題嗎?」阿朗索冷笑了一聲,他輕蔑得看著那張熟悉的臉,面露譏諷 。

他想不通以利亞這個軟弱的雜種是怎麼敢威脅他的,起初他以為對方是長了膽子。

但現在...看著那張毫無改變的軟蛋臉,阿朗索又將這個念頭從腦子裡划去了。

「可是先生...我並未離開過器市,也從未有過您口中所說的一小時的消失時限。」

還未等阿朗索出聲,虞晏繼續說道。

「您可以查看我的契約石的定契時間,在定契之後如果契約者不在身邊,契約石會出現相應的記錄。」

阿朗索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一殿的目光幾乎都聚集在了他和虞晏的身上。

在目光的洗禮下,阿朗索一步一步地走向了虞晏,他看著面前的亞雌,冷笑開口。

「行啊,拿上來吧。」

倒計時的聲音在腦海里迴蕩著,系統的機械音毫不意外地響起。

「虞晏,時間還有不到十分鐘。那塊石頭上的障眼法可撐不了那麼久。你要想清楚,契約石露餡後的後果只能由你自己承擔」

虞晏望著站在自己面前趾高氣昂的阿朗索,也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朝他露出了一抹微笑。

在掛鐘響起的第三聲磬聲落地的瞬間,正殿的大門突被從外面推開了。

第12章 對方拒絕了你的偽證申請

克瓦倫·倫德斯身著一襲黑底銀紋的緊身寬袖大衣急步走進了大廳。阿朗索和克瓦倫有七分的相似,但相比於克瓦倫身上的那種萬物不放在眼裡的獨特氣質,阿朗索還是略遜一籌。

殿內誰都沒有想到推門而入的是克瓦倫,畢竟這隻蟲在恢復家主之位後便鮮少出現在公共場合,連帶著倫德斯家族的蟲近些年來都分外的低調。

阿朗索見到來人,面上勝券在握的表情幾不可察地出現了一絲裂痕。

他不自覺地拉開了自己和虞宴的距離,但還是朝著克瓦倫點了點頭。

「雌父。」

克瓦倫淺藍色的眸子掃過站在一旁的阿朗索與虞宴,沒有回應他,反而幾步上前對著上座的梅菲斯微微俯身。

被雌父下了面子的阿朗索麵色有些不好看,他剜了對面的虞宴一眼,抿著唇退到了克瓦倫的身後。

「倫德斯家主今日不是在家休養嗎,怎麼有空來審判庭了。」

按理說,這種大型審判神殿會禮節性的給貴族發放請帖,但克瓦倫卻是一次都沒參加過,不是頭疼,就是領地出了問題。

到後來,神殿也漸漸明白了克瓦倫·倫德斯的意思,乾脆也懶得去自找沒趣。

梅菲斯看了一眼殿內站著的兩個倫德斯,唇角微勾,這倒是有意思了。

「冕下說笑了,事關家族的事,克瓦倫又怎麼能還縮在家裡不出來。」

克瓦倫面無表情地說出這句話,沒給梅菲斯再次挖苦的機會,直接切入了此行的主題。

「此次涉案的燭明會罪蟲倫德斯已經捉到了,現在就在殿外,我特意帶過來交由神殿處理。」

梅菲斯帶著褶的老眼迷了起來,罪蟲?什麼罪蟲?他家雌子不是說是那隻亞雌嗎?

況且...

罪蟲什麼時候都能交,但克瓦倫這傢伙偏偏在審判將要結束的時候把蟲送進來,這不是打阿朗索·倫德斯的臉嗎?

他的眼神在倫德斯的兩隻雌蟲間來回打轉,末了他露出了一個獨屬於神官的和藹笑容,朝著倫德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阿朗索的放在一側的手緊握成拳,臉色在見到被按著肩膀押進來的蟲時難看到了極致。

被押進來的蟲身上染滿了血污,弗一上殿,血就弄髒了一大片銀輝石瓷磚。

儘管這隻雌蟲的臉部實在被破壞的狼狽,但阿朗索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對方。

那是他派出去在酒館做手腳的雌蟲,也是他要以利亞去死的最後一道保險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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