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走走。」
「可是我困。」
「困了可以靠在我身上。」他伸出手想挽我。
「涼風一吹,也挺清醒的。」我往旁邊撤了撤。
路上人很少,只有他較重的皮鞋聲和我的鞋子輕巧的聲音。
「您好像一直在生我的氣?」他問。
「沒有。」
「您在生氣。是因為那件事,您認為我破壞了您結婚的計劃。」
什麼?
「您這是自己承認了嗎?」我問。
「那天希拇萊先生帶您去大本營,大概是碰到了施特恩上校,後來給我打電話,問我那是不是您的未婚夫,我說是的。後來他做了什麼,我不清楚。」
希拇萊為什麼要這樣?
「這符合他的利益。」我明白了,他不希望我很快結婚,退出他的項目。
一些想法在模糊中來到,我隨口說:「只要他的主意不是您出的,那您就沒什麼錯,也沒必要道歉。」
走了幾步,發現旁邊沒有人了,舍倫堡在幾步之外,陰沉著臉,沒有跟上來。我只好也停|下來。
「您是這樣看我的?」
我剛才說了什麼?
「我大腦還有點混沌,如果說了不恰當的話,容我道歉吧。」我拍了拍頭,「我剛才說的是……」
「不,不要回想了。」他快步走上來,架起右胳膊,「能挽著我的手臂嗎?就像您每天陪倫德施泰特元帥散步時那樣。」
「您真的在哪裡都有眼線。」
說起手臂——
「對了,您臨走之前,在屋子裡拉起袖子在做什麼?像是醫生給您做注射。您是生病了嗎?」
沒人回答。
「您不是在使用莫雷爾醫生那些藥物吧?那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嚴重警告您!」
語氣過於嚴厲,舍倫堡驚愕了,然後笑起來:「從沒見您這麼凶過。好吧,遵醫囑,絕對不碰那些。」
「但不是這個,是什麼呢?您以前肺炎的時候也沒有嚴重到要在外面用藥吧?」
「您沒必要知道。」
「難道是……難言之隱?」我露出恍然大悟、大家都懂的表情。
「不是!」
「好吧……旗隊長,您真的不需要為此難堪。您是單身,又還年輕,還管理著什麼沙龍,有一些男女應酬很正常。」
感染點什麼也很正常……
思緒越跑越遠,我忍不住握著嘴偷笑起來。
「不許笑了!」
「可我忍不住。」
他臉色鐵青。
我像醫生安慰病人那樣拍了拍他,忍著笑:「好好配合治療,會好的。」
「笨女人,根本不是你想的!」他伸出手。
我有了預感,手臂一縮,躲過了他,簡直可算是身手敏捷。
「那您也最好站過來一點,不要踩到背後那條蛇。」他冷臉道。
「什麼?蛇?」我跳起一大步,直接被他攬住了肩,他笑著。
原來是騙人!
我繼續掙扎。
「不許跑,不許說話,聽我解釋。」他的聲音就在耳邊,「那一周你在城堡里,我想了很多辦法。當時有人介紹我一種新的細菌,說是只需要塗抹在小的傷口上,幾天後就會生病。我在自己身上試了。可是後來你自己竟然出來了。我雖然及時用了特效藥,但也還是有些發燒感染,現在已經快好了。今天是最後一次治療。」
掙扎由於他的話而靜了下來。
「您為什麼要在自己身上試,醫院裡有臨床實驗的。」
「難道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我的秘密嗎?」他凶道。
那到也是。
「以後不用這樣了,這次幸好沒有耽誤你在法國的工作。」我小聲說。聽他這麼說,又覺得剛才笑話他是不對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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