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拓一個眼神遞過去,兩個矮蟲一前一後輕車熟路地從陌夙身上搜出了矮蟲的手環。
「把他重新關進牢房,嚴加看守,別出任何差錯!」再拓讓人給陌夙帶上了特殊的鐐銬,下令矮蟲將他重新關進牢房裡。
「夜蘭那邊還沒有傳來消息嗎?她再不走,遲早要被陌夙玩死。」
銀沙匆匆趕來,原本輕快的腳步在看到隋禾的瞬間猛地頓住。映入眼帘的是隋禾滿身的傷口,有的還滲著血,將衣物染得斑駁不堪,那觸目驚心的畫面讓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他湊近了些,眼神中滿是震驚與感慨,喃喃自語道:「你這命可真夠硬的!」
回想起在洗罪城的日子,陌夙的手段他再清楚不過,那些被陌夙折磨的人,鮮少有能撐過幾天的。
而隋禾,不僅在陌夙的折磨下頑強存活,還堅持了這麼長的時間,這在銀沙的認知里,簡直是個奇蹟。
他看向隋禾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敬佩與不可思議,輕聲說道:「我來這洗罪城這麼久,還是頭一回見有人能在陌夙的折磨下熬這麼久。」
「恐怕很難。」
再拓抱著隋禾前往治療室,邊走邊說道:「我也不想她一個弱女子留在這裡,但是夜蘭那邊始終無法驗證小丘的身份,她又說不出來自己來自哪裡,那邊自然不會同意放她出去。」
第10章
看到病床上陷入昏迷的隋禾,銀沙心裡不落忍卻也沒有立場和膽子逼迫再拓對陌夙做些什麼。他小心翼翼地把針水推進隋禾體內,完事兒後,瞅著空蕩蕩的藥房,心裡發慌,:「這藥房可都快見底兒了啊,再不補貨,沒有藥,我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白搭。。」
「我知道。」再拓回道:「報告我早交上去了,過段時間就會送來。其他外用藥,你列個表單,我帶人去搜羅搜羅,看看能不能采點回來。」
過了幾天再拓拿了張單子給他。。
銀沙看著名單,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麼多人?你這是要去清理雜碎,還是要去拆家滅族啊?」
除了幾個孕婦、守城的矮蟲和幾個再拓不願意和他們起衝突的大佬,幾乎所有人都在上面,連腿上傷口才剛癒合的隋禾也沒能倖免。
再拓神色凝重,輕嘆一聲,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隨後從懷裡拿出一張紙,遞到銀沙面前,說道:「我也不想如此,可當下形勢實在迫不得已。」
他繼續說道:「等咱們回來之後,你就帶著小丘她們抓緊時間製藥,剩下的男人們都隨我去採集黑血石。這次任務艱巨,關乎著大家的安危,容不得有半點差錯。」
銀沙拿著那封來自夜蘭的信,逐字逐句地看,須臾,嘴巴不自覺張大,半晌回不過神,好一會兒才喃喃開口:「這麼快?我還以為這輩子都碰不上這事兒了呢。」
「不過,算算日子,我來這兒都快兩百年了,也該到時候了。」
「今天就先這樣吧。」
再拓往外走,銀沙伸了個懶腰,正準備休息,突然想起什麼,對著再拓的背影喊道:「你還要去找他嗎?」
銀沙忍不住說他:「前幾日因為小丘的事兒,你把他罰得那麼慘,我要是他,我也煩死你。」
再拓頭也不回,態度十分強硬:「這都不重要,他明天必須去,這是他的責任。」
「狗屁責任!」
再拓大步流星地走了,銀沙暗罵了一句,心裡著實搞不懂再拓在想些什麼。
他這腦子也著實是有些太軸了。明知道陌夙見到小丘就會掐架,他可倒好非得把他倆湊一塊兒,這不是故意搞事情嘛!
……
如同銀沙料的那樣,再拓到了九十九層,陌夙冷得像座冰山,對他愛答不理。
再拓倒也有耐心,早就做好了熱臉貼冷板凳的準備,又把那封信遞了過去:「我知你心中有恨,但你也該負起你的責任。你別忘了,夜蘭不僅有我的家人,也有你在乎的人。」
「呵!」陌夙冷笑一聲,那笑聲跟寒風吹過似的,「是嗎?可我怎麼記得,我在乎的人都死在了你的手上呢?」
再拓被懟得啞口無言,心虛地不敢直視陌夙。陌夙從
床上起來步步緊逼,像個憤怒的獅子:「我的母親、父親、朋友、家族、身份,你全都奪走了,現如今還把我困在這暗無天日的牢籠里,你哪來的臉跟我談責任?」
「對不起。」再拓低著頭,像個犯錯的孩子,儘管心裡有千言萬語,可面對陌夙的質問,翻來覆去就這三個字。
這樣的場景,百年來上演了無數次,每次都以再拓的道歉草草收場收場。
再拓把信留下:「消息我已經轉達,去與不去,你自己決定。」
「去!為何不去?我可是還有帳沒算呢。」就在再拓要踏出房門的時候,陌夙喊住了他。
再拓轉頭,看見陌夙臉上又揚起那抹邪笑,心裡忍不住為那個被他盯上的女孩擔憂:這丫頭,估計又要倒霉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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