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書嶼回家，打斷曾梨的思緒。

「曾梨，你怎麼來了？」

「幹嘛？不歡迎我啊。」

確實有點，主要曾梨無利不起早，不知道幹什麼來了。

表情過於明顯，曾梨哼了一聲：「那我走。」

尚溪蕪攔著：「吃了飯再走。」

錢書嶼指了指院子的方向道：「保姆帶著幼薇在外頭玩。」

曾梨一看時間，到飯點了。

「既然沒飯吃，那我走了，我回家說不定能趕上吃飯。」

跟尚溪蕪交換了手機號碼，往門口走去。

高中鋒打開車門。

「領導，我剛看到賣驢打滾的，買了點，您餓的話，先吃一些。」

曾梨回家重新制定方案。

最好走之前給江天臣過目。

如果都覺得合適，那各方面都要開始準備起來。

準備工作太多，不能擠牙膏似的一步步走推著走，如果不能大方向一起行動，不可能提高效率。

公布滄淵的時候，要木已成舟。

曾梨再次聯繫江天臣。

約定新華門見。

帶上方案。

自己開車。

沒走大門口，走的後門。

停車場有三道關卡。

第一道曾梨就進不去。

「曾書記，出示一下駕駛證。」

「沒有。」

安保人員為難，眼前這人是誰，大家都知道，身份肯定是沒問題的。

就是這手續… 這規矩…

「曾書記，您今兒來找誰？」

「江天臣領導。」

安保人員聯繫嚴秘書進行確認。

嚴秘書問得更仔細，知道曾梨沒帶人，是自己開車過來的，忙放下手頭的事，往停車場方向走去。

「曾書記，您請。」

放行後在對講機里，跟第二道關卡，第三道關卡的人打了招呼。

曾梨直接一路開進去。

走到半路遇到來接的嚴言。

「嚴秘書，準備去接我呢？」

「你也太慘了，全年無休？什麼時候你都在。」

嚴言想說，高中鋒不也是？

可高中鋒是孤兒，自己有家，欲哭無淚的回道：「是，曾書記。」

沒敢問曾梨是沒有駕駛證，還有沒帶。

江天臣沒這個顧忌。

剛見面就問：「你是沒駕駛證還是沒帶？」

停好車後曾梨就在想，讓誰去考，最後自己入侵系統改一下資料，證件下來就是自己的了。

這會江天臣問，順著話題說下去：「等回G省我就去考一個，讓媒體報導一下，大家一起遵紀守法。」

「就是忙著考駕駛證，好多事得往後推一下。」

江天臣不上當：「怎麼自己開車？這麼喜歡那輛車？給你運到G省去？」

「不開一下，怎麼知道接下來的汽車大概要什麼樣的？」

聽到這個江天臣鬆口了：「我讓嚴言給你辦，不用去考。」

江天臣看著曾梨的布袋子。

少見。

「那是我的禮物？」

曾梨把東西拿出來，順便把桌子上的眼鏡遞給他：「你仔細看看唄？看看有什麼建議沒有。」

意思可以提意見，修不修改，決定權在曾梨手裡。

江天臣看得認真。

曾梨自己動手泡茶。

「如果你有那個技術，滄淵全部機械化管理最合適。」

「發現一個適合人類居住的星球，這麼大的事，別的國家不可能無動於衷，他們想知道更多滄淵的消息，那每個進入滄淵的普通人，高層，都有可能成為間諜，出賣情報，或者惡意搞破壞。」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機械化，抓在自己手裡，等時機合適再慢慢放開。」

「正好他們需要一段時間適應滄淵。」

江天臣一邊看一邊給出建議。

曾梨邊喝茶邊聽。

嚴言進來的時候，感覺自己領導特像正在給曾書記匯報工作。

把這個想法從腦子裡趕走，低聲匯報：「領導，徐正國委員，出了車禍。」

「現在在京大第一醫院，離得最近，就送那邊去了。」

「目前匯報上來說的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