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星抖著肩膀,身上的衣服又滑下去,掉到地上。
老闆沒有再撿起來,低下頭幫她把身上那件松松垮垮的衣服扣好,指節擦過她的皮膚,表情依舊很沉穩。
「還親嗎?」
貓緩了緩,猶豫了下,又點了點頭。
他把她往前攬了些,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呼胡星的尾巴也被用力攥住,從根部捏到尾巴尖,每當被捏疼了,老闆就會順著毛捋一捋。
貓爽的腳尖都繃直了。
老闆才鬆開她,又在她嘴唇上貼了貼,耐心地親遍全臉。
「雨好像停了。」
老闆啄著她的眼皮,「嗯,剛剛才停。」
貓渾身無力,靠著老闆,任由他占便宜。
她除了一身汗,衣服粘在身上,髮絲也凌亂地鋪在額頭,嘴唇又紅又腫,瑩白的牙齒若隱若現,「你差點把我嘴巴吃掉了!」
老闆還在當啄木鳥,喉間傳來「嗯」,一點兒也沒有愧疚。
「還差點斷氣了!」
「一會兒教你換氣。」
「尾巴也酸酸的。」
「那我再捏捏。」
她漸漸恢復了平靜,臉色也沒那麼紅了,老闆有些遺憾,「餓不餓?該吃飯了。」
貓摟住老闆的脖子,在上面接著添磚加瓦,「嗯,你可以餵我嗎?」
這都算不上要求。
吃飯之前兩個人先洗了次澡,可能是被親怕了,貓這次倒沒有口出狂言要一起洗,一個人乖乖進了洗手間。
她洗澡的時候,老闆就站在浴室外聽著水聲。
換老闆洗澡的時候,胡星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換好了自己的睡衣,只不過褲子還穿著老闆的,方便自己尾巴活動。
兩個人第一次在臥室度過了晚餐時光,也是第一次,胡星在老闆腿上吃完了晚飯。
她是真的有些腿軟。
吃完飯後,老闆又取出藥,洗了些草莓,端到胡星身邊。
「吃了它我就不難受了嗎?」
老闆搖搖頭,「只是沒那麼難受,不可能消除全部的症狀。」
貓不屑地扭開頭,「那我還不如和你睡一覺,簡單有效。」
老闆低下頭,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淡淡地說:「可能要多睡幾次。」
貓托著臉,沮喪地說:「早知道就應該絕育。」現在這樣好麻煩啊。
老闆幫她擦嘴後,親親她撅著的嘴,「吃吧,我來想辦法。」
他把藥片塞進貓的嘴裡,想起朋友跟他說的話——
「這種藥少吃點,最好的辦法就是上床,不然好不利索,發|情還容易不穩定。雖然你說上次發|情期沒有交|配也度過了,但你要知道的是,那個嚴格意義上不算正式發|情,第一次都比較簡單。」
「她反應強烈的話也是因為周圍環境的變化和你的影響。」
「實在不想婚前發生關係的話,可以採取一點邊緣行為,讓她盡興。」
他用拇指擦掉胡星唇邊的水漬,又把她抱到自己懷裡,坐到窗邊的沙發上。
老闆雙手握住胡星的腰,手指摩挲著,問她:「你能對我負責嗎?寶寶。」
胡星酒足飯飽,懶洋洋地栽在老闆身前,「看你表現吧。」
老闆幫她揉了揉肚子,親親她的耳朵,溫柔地說:「現在需要我接著服務嗎?」
沒問還好,一問貓立刻覺得那股潮熱捲土重來,讓她心慌氣短,心跳加速,手心裡都開始出汗。
她咬著老闆的鎖骨,話說得含糊,「還要親嗎?」
老闆:「還要親,但是得換個地方。」
貓所有親密行為的對象都是眼前這個人,最過分的也就是今天下午的親吻,她並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只是懵懂地說:「啊,還要親哪裡啊?」
老闆看了看手錶,為了讓她今晚能睡個好覺,要早點開始才行。
他把她放到床中央,把她的頭髮撥開,先輕輕地在她臉上咬了幾口,在她有些驚恐地表情里,老闆捏開她的嘴巴,又親了上去。
兩個人完完全全倒在床上,從頭到腳貼在一起,衣角打捲兒被推到小腹上,又出了些汗,潮津津的。
他放開胡星,慢慢朝下,嘴唇順著下巴、脖子一直慢慢摩擦下去。
路過一些需要安撫的地方,老闆也很耐心地吻一吻、含一含、舔一舔。
古希臘神話里,神身的部位似乎都有一種隱喻,胡星對此知之甚少,朦朧之中覺得自己的身體像一團燃燒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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