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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含煙也說:「不然,他和你說過他會娶你?」

「我跟他青梅竹馬,你呢。你只是郁家的養女,和他不可能的,他也不可能對你有什麼垂青。」

對方笑笑,看她一眼:「你以為他會對你有男女情感?」

女人轎車離去,溫頌在那兒站了好久沒吭聲,最後只是把文件放在前台,無言回了郁家。

此後,她再沒見過郁承禮。

哪怕他的人找她,她也只當迴避,後來,郁老爺子親和地提起婚約,溫頌心一硬,也就提了同意,挽著郁澤胳膊出現他面前。

溫頌也忘了後來的事,反正就是她和郁承禮心照不宣再沒講過話。

那幾年,她和他算是完全斷了聯繫。

她以為他該是挺討厭她的。

主動撩了他,後面又那樣不吭不響地跟郁澤扯上關係。

腰部有些刺痛,溫頌嘶地一聲,也像大腦神經斷片,瞪地一下就醒了。

醒來時眼前畫面還有些抽象、變幻。

她盯著天花板,感覺自己平穩許多才慢慢回攏精神,撐起身子往周圍看。

還是剛才所在的酒店臥室,只不過,又好像不一樣了,她好像睡了很久,睡到自己都忘了這一切。

溫頌抬起手摸了摸自己額頭,旁邊突然有人出聲:「醒了?」

她像中樞神經一下豎起防備,轉過身往那邊看。

又是和之前差不多的情況,她醒來,而那男人則坐臥室沙發上。也不是她昏迷前那好似縱慾誘惑的樣子了,甚至是他身上本來脫了的那件襯衣也好好穿在身上。

白色襯衣,袖口微挽,整個人一如貴公子,清高又雅致。

哪還有那會兒把她強行壓制在床上的狗樣子。

想到床上,溫頌一下驚醒,倒吸一口氣去看身上衣服。

郁承禮也說:「放心,我沒碰你。沒對你做任何事,倒也不用這樣。」

溫頌才鬆一口氣,又問:「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麼?我為什麼好好地昏了過去,你對我圖謀不軌?」

男人長腿交疊,翻看著那雜誌,也抽空挑起眼皮好笑地看她。

「我是那樣的人?」

溫頌心想:你是不是,我還不清楚麼。

他狗起來也比旁人厲害多了。

郁承禮把雜誌放下,風輕雲淡地朝她走來,手指也若有所思撩起她衣擺。

「我要是想對你做什麼,當下直接就做了。看你清醒地反抗,不是比看你昏睡著更有意思?」

這句話剛說完,衣服立馬被溫頌按了下去。

她抬手要打。

他卻立馬捉住了她抬起的手。

手腕被他握得死緊,溫頌偷襲失敗,也不顧一切地跟他使暗勁對抗著。

「放開我。」

「做什麼?」

郁承禮感受著掌心下那瘦得好像只剩骨頭的胳膊,也好笑地看她那臉:「打不過,所以直接破罐子破摔,要謀殺親夫?」

溫頌咬著牙關,死死跟他對峙著。

可郁承禮穿上衣服後不僅清瘦貴氣,那手上的勁兒,是一點不比別人輕。

他捏著她腕骨,本是桎梏著,可慢慢又鬆了點,像玩弄,又像把弄。

緩緩滑到她腰線上。

衣服撩起,上面赫然印著一綺靡妖艷的半隻蝴蝶。

和溫頌夢裡他腰線上那半隻相差無二。

「你對我做了什麼?」

「變態!」

溫頌發自肺腑地感嘆痛罵著。

「我變態什麼了?」

「你專門到這裡來,把我弄昏,就是為了這麼給我紋個紋身?」

溫頌簡直氣得快火燒眉毛,「你不是變態是什麼。」

可郁承禮卻只是慢條斯理地,像是欣賞什麼藝術品。

單膝還是壓著她,令溫頌感覺好像自己剛才壓根不是一場夢。

都是真實發生的。

並且,她這睡醒了跟沒睡之前有什麼區別?!

她被摁著完全動彈不得,可郁承禮只是看著她腰線上那抹紋痕,冰涼手指輕撫著,說:「喜歡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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