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獸,這詞用來形容他最好。
溫頌當然是笑:「當然沒有什麼,七叔剛剛去了哪裡,不是談事,怎麼這麼快又出來了。」
郁承禮斂眸,看著地板上的地毯,笑笑:「不出來哪裡聽得到這麼勁爆的兩個字。殺精,你知道什麼是精?」
溫頌肩膀微微不自在,聳了聳,心裡想著答語。
他卻說:「塗了口紅?」
郁承禮眼神只盯著她臉龐,手指捻著煙管在牆面輕觸了觸,嗓音低沉。
那突然來的一下,總叫人心頭漏跳一下。
溫頌本來沒化妝,路上起意的。
還是看到包間裡的莫瑤臨時起意。
沒想到郁承禮會注意,心神一動。
「嗯。好看麼。」
溫頌:「都是新買的色號。」
她心想,看姐不把你迷成傻子。
他也扯唇:「湊合。沒有那天晚上某人嬌俏著抱我脖子索吻來得新鮮。」
溫頌:……
手捏緊了點。
繃住,繃住。
溫頌也笑。
「我索吻?那不知道,另外一個某人又是什麼表現呢。」
她微微朝他那兒靠去了一點。
男人眼帘撩起,那一刻也聞到了一點屬於她身上的。
女士暖香的味道。
溫頌沒察覺出他這點變化。
「我看七叔也是風韻猶存,年齡到那了,姿色卻一點不減。」
走廊,沒人能探聽他們這裡的交談。
溫頌偏頭,只需微微湊他脖頸旁,有點越矩的距離,卻是曖昧的最好體現。
男人眼睫悄然間抬了抬,近距離看她眉眼,她沒注意。
「你那天晚上,不帶套的表現好像也比戴著要好?」
溫頌:「七叔伺候人的本事還不錯,我挺滿意的。」
郁承禮看她一眼,輕飄飄地,也笑了一下。
煙管上菸灰累積得挺多了,一般來說,他們這種商務人士是不好往人家地上直接撣的。
但那一刻不知怎麼的。
喉管有點癢,也不知是被眼前女人搔的還是怎樣。
也許是她今日的特別大膽。
「你說的伺候,是事前的,還是事後?」
旁邊還有人,郁承禮面對她這話,也絲毫是不慌的。
溫頌卻突起一點不好預感。
「什麼事前事後。」
「那看來還是頌頌懂的不夠多。」
他稍微朝她勾了勾手指,「要不要過來聽聽。」
一句溫柔的頌頌,要溫頌不知要不要放下警惕,看這男人狗嘴裡又要放出什麼象屁。
權衡之下,溫頌還是把耳朵湊近了一些。
也只見郁承禮唇瓣貼著她耳廓。
極近距離,略帶男人低沉呼吸,唇上微熱觸感,溫頌耳後那一片連帶著渾身筋骨,毫無預備地在內心深處打了個顫。
也只聽他輕聲說:「事前,是咱們調情的那一時。事後……」
溫頌心裡忽然升起點不好預感。
盯著面前表情無辜的兩個男人,想趕緊及時止損,緊急避險這男人馬上要說的鬼話。
但郁承禮話已經說出:「當然是你高.潮的那一刻。心裡在想什麼?」
第27章
郁承禮的嘴, 永遠要人無法恭維。
她只笑,低聲說一句:「從我眼前消失,謝謝。」
郁承禮卻沒許她走, 指節勾著她頭髮:「上次說的酒店,房卡給你了, 怎麼沒去?」
溫頌心想:那連鷺華半點也比不上的路邊連鎖, 她怎麼可能會去。
也只有他自個兒會屈這個尊, 拉這個臉。
溫頌彎唇:「這個情趣還是您自己留著玩吧。我有事,先走了。」
人要走,可衣服被他拉住。
溫頌又被迫被帶了回去。
回頭看, 郁承禮肩輕抵著牆面,也不急, 倚靠在那兒,不像什麼今天來談事的商界大佬。
倒像什麼臨時巡視玩樂的貴家公子。
「我有說讓你走麼。」
「那你要怎麼樣。」
「一會兒, 事情準備怎麼談?」
郁承禮偶然間抬眸看人的眼神,漫不經心, 卻帶著魅調。
那樣子要人有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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