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眼睛離她更近了。
她能感覺到,有一個人就站在她床邊。
安然想到那群對著她唱歌的白影。
又來打擾她睡覺?太過分了。
一股寒意沿著手腕竄入腦門,安然猛然睜開眼睛,和床邊的那雙眼睛四目相對。
那是一雙很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像初升的太陽,緋紅中暈染著金光。
「死變態。」
安然看清來人,脫口而出。
下一刻,一雙修長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拇指上的扳指咯的她臉疼。
「你再說一遍?」聲音冷冷的。
「死變態。」
……
「死變……」安然的嘴被這雙手堵上了。
「四扁太。」安然嘴被堵上,依舊不甘心道。
琥珀色的眼眸微眯,安然眨眨眼,無辜又可憐。
她有什麼錯,她只不過是想好好睡一覺而已。
哪個不長眼的大晚上不讓人睡覺?
這年頭非法入侵不怕進監獄嗎?
「你敢耍我……」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安然分析了一下當前的形勢,一臉茫然,自己在這裡好好睡著覺,耍他什麼了?明明是他先動的手。
「設計讓我出手,還說謊話哄騙我……」
安然恍然,還以為是什麼大事,有她睡覺重要嗎?沒有。
不過,她確實逼寧遠出手來著,但她說過什麼謊話嗎?她怎麼不知道?
「這七中一丁由森莫五回。」安然嘴被捂住,說起話來模糊不清。
「誤會,呵。」寧遠氣笑了,「難不成你是真喜歡我?你覺得我會信?」
安然睜大眼睛,她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喜歡寧遠?
她腦子有病吧!
寧遠沒有放過安然的任何表情,氣的牙痒痒:「被我猜中了?」
安然想起來了,她確實說過這句話。那是她在重複情書里的內容啊,不是跟眼前這個人說的啊!
大哥,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自戀。
安然:「五回,陣的是五回。」
把手鬆開,讓她解釋啊,她可以解釋的。
寧遠冷冷道:「還敢狡辯,今夜,新仇舊恨就一起算了吧。」
安然無語了,這人怎麼不給她機會解釋呢?還能不能好好相處了。
突然,觸手上傳來刺骨的寒意,延著手腕腳腕滲入骨髓,像一根根冰針在骨頭縫裡穿行。安然被凍的一激靈,下意識要逃脫,手腳被觸手捆著動彈不得。
冰針沿著骨髓向上穿行,刺入頭骨,安然疼的額頭冒汗,這滋味比黑線的詛咒更不好受。
寧遠鬆開手,玩味地看著這一幕。
安然:「寧遠你等著,我要把你關在卡里一輩子,還要日日拿刀捅你一百下,我還要買符紙貼你臉上,每天換著貼,一年不重樣……」
寧遠勾起唇角:「還有功夫罵人,看來你挺精神的。」
寧遠手指一動,安然覺得體內的冰針更多了,穿行速度更快了。
忍不了了,這能忍她今天就不姓安。
安然:「操,你給我鬆開,有種跟我正面剛,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算什麼,你不會是怕了吧?怎麼,怕自己敗在一個女人手裡,你是不是不行……」
安然的嘴又被堵上了。
寧遠淡淡道:「看來還是受的罪不夠多。」
手腳已經被凍僵了,寒冷依舊源源不斷直竄腦門,骨頭像是被針戳成了一個個洞。安然猩紅色的眼眸冷冷注視著這隻鬼王,她發誓,一定要讓寧遠付出代價。
寧遠意識到安然生氣了,眼眸中帶著笑,嘴角的笑意就沒停過:「你若是求饒,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他緩緩鬆開手。
安然咬著牙:「滾。」
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求饒的,下輩子也不可能。
「哈哈哈哈哈,你真有意思。」寧遠笑到直不起身,「你知道嗎?之前那幾位經營者,還沒堅持一分鐘就哭著求饒,無聊死了,還是你比較有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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