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濤搖頭:「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進入籠子後就聽不到外面的聲音,也看不到,剛才你把鼓拿走,我就突然看見了。求求你們救我出去……」
洛雲煙和安然對視一眼,兩人都沒有撕開符紙的打算。
安然:「把你怎麼來到這裡,來到這裡後發生了什麼全說出來,我們再想怎麼救你。」
馬濤雙目瞪圓,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握著籠子的手直哆嗦:「我說,我說,我全都告訴你們。」
「我家住在前面那棟樓,前段時間剛搬走,有天晚上我喝了酒在路上走,忽然一輛麵包車在我面前停下來。車裡下來三個人,都是這棟樓里的居民,他們二話不說拿著袋子就把我裝進去了,我反抗,他們就揍我,用腳踢,用棍子打,把我打的肋骨都斷了兩根,直到我昏死過去了他們才停手。」
「等我醒來時,我就被關在這裡了,籠子裡小,我只能這樣縮著。他們三個就站在門口,我害怕想喊救命,卻發現自己怎麼喊都喊不出聲音,這時候一個禿頭的和尚從外面走進來,他走到我籠前,我還向他求救,求他救救我,不曾想,他,他先是抓住我的耳朵,把我耳朵硬生生扯下,後面又抓住我的左手,左腳,一刀把我的肚子捅開……」
「好疼啊,我感覺自己要疼死了,都要暈過去了,不知道他給我餵了什麼東西,我腦子格外清醒,暈也暈不過去,只能硬生生抗下這種痛……我要疼瘋了……」馬濤說著說著,言語哽咽。
「後來,他們給我傷口處塗了藥,傷口好的很快,但渾身像火燒一樣難受。我聽見他們說什麼祭祀,什麼厲鬼,祭品,當場就嚇哭了。我求他們,求他們看在鄰居的份上饒了我,我還有孩子要養活……他們不聽,鐵了心要我死……他們是魔鬼,他們活該被厲鬼纏上,我不該死,你們救我啊……」
「然後呢?」安然只是看著這個男人,還是沒有動作。
「再後來,那個和尚給我一面鼓,說我要是能讓人來救我,就放了我。我就拼命敲鼓,可鼓不響,怎麼敲都不響,直到後面我發現,這鼓要用頭敲才響,我就一直磕,沒日沒夜的磕,我也不知道外面時間過了多久……在這裡的時候,時不時有人給我送藥,我看不見,那人是直接把藥塞到我嘴裡,吃完藥,我就感覺不到餓了,我記得我吃了有18回藥了。」
「我知道的全說了,你們把我放出去吧,啊,求你們了,救救我,我不想當祭品,不想死啊!」馬濤眼眶紅紅的,身體前傾,一雙發紅的眼睛乞求般的看向安然兩人。
安然走到籠子前蹲下,打量一番馬濤的傷口,傷口確實是被硬生生扯下的,他沒說謊。
安然:「樓里的人為什麼患病?又為什麼選你做祭品?」
「我,我不知道,我聽他們說厲鬼啊什麼的,也許是他們衝撞了啥。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選我,我都離開榮匯小區了,為什麼偏偏是我……」馬濤垂著頭,單手抓向頭髮,頭皮屑嘩啦啦的往下掉。
安然:「黃布剛打開的時候,沒看到我們之前你說你錯了,你做了什麼?為什麼道歉?」
「我,我……」馬濤忽地啞聲了。
安然:「你不說實話,我們可救不了你。」
馬濤:「我說,我說,五年前我們家住在這棟樓里,一次我和媳婦吵架,她說要拉著我一起死,就把電線給剪了。我們這棟樓是老居民樓,沒有電路防護,火就著起來了。雖然沒人傷亡,但從那以後這棟樓里的人對我們家態度就很不爽,往我家門口丟垃圾什麼的是常事,沒辦法我們只好搬到了前面那棟樓……」
籠里的馬濤忽然愣了一下,抬頭雙目瞪的渾圓:「對,當時我跟這群人關係就不好,一定是因為這個。因為我曾在這棟樓里住著,又跟他們有仇,所以他們才選我當祭品是不是?我,我平時脾氣是差了點,但,但不能因為這個殺了我啊!」
馬濤哭的撕心裂肺,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害怕,安然看了眼那張符紙,終究是沒有撕下來。
安然:「這個陣很特殊,貿然把你放出來後布陣之人有所察覺,到時候他若是把你直接滅口,這事就不好辦了。」
「那,那怎麼辦?我會死在籠子裡嗎?」馬濤面如死灰,「你們會想辦法救我的對不對?能說的我都說了,你們一定要救我……」
聽馬濤說了這麼多,洛雲煙忽然開口問道:「你失蹤了這麼久,警察都沒有查到這棟小區,可見沒人報案。聽街坊鄰居說你有個老婆,還有孩子……」
馬濤垂下頭,看不到神色,整個人像霜打的茄子:「我,我跟我媳婦關係不好,經常干架,我失蹤了她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報警。」
洛雲煙點頭:「破這個陣我們還需要時間,你要是想到什麼其他線索再和我們說。」
馬濤點頭如搗蒜,現在有人願意幫他他便有了活下去的機率,自然是乖乖聽話,不敢得罪安然兩人。
看馬濤這邊暫時問不出來什麼了,洛雲煙把目光放到手中的鼓上,她把玩了好一會兒後,忽然道:「安然,把檢測道具拿出來,這鼓面手感不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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