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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轉頭看了躺在祭壇上的白霧澤一眼,正想回答,卻聽到遠遠傳來村民的喊叫聲。

「不好了!隊長,村內關押著的三個瘋子出來了,已經傷了好幾個村民了!」遠遠地傳來悽厲的叫聲,一個粗布身影連滾帶爬出現在身前。

面具下的臉聞言皺起眉頭,彎下腰朝祭司行了個簡禮,抽出扣在腰邊的劍,朝來人言簡意賅道:「快帶我去。」語氣很急促。

「祭司大人,接下來就全權交給你了。」

女人手指繞著自己的頭髮,微微歪頭顯出些許漫不經心:「去吧,還有其他守衛隊員在旁邊呢,別擔心。」

面具點頭,迅速朝一方向跑去了。

女人又將注意力轉到白霧澤身上,用目光審視著他,隨即又嘆了口氣道:「很怨恨我嗎?可惜村子出了問題,需要祭品,你是最合適的一個。」

白霧澤思量著,隨後抬眼看她,一針見血道:「最合適的...是麼...那我會是最後一個嗎?」

女人似乎是沒想到他會問出這樣的問題,面色有些難堪,只顧答非所問:「我們會記得你的。」

「記得我也變成那群狼人中的一個嗎?」

「你怎麼知道它們變成了什麼?」女人聲音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白霧澤如墨水般黑沉的眼眸一眨不眨望向她,仿佛能透過表面直擊內心。

所謂失敗的祭品實際上只是掩飾,因為祭祀的結果就是變異成狼人,如果聯繫自己的身份卡,再加上這裡的人都稱呼自己為狐狸精,不難推斷出狼人殺遊戲和這場獻祭之間的聯繫。

想必其他三個所謂的失敗的祭品就是自己的狼同伴了。

思及此,白霧澤語氣不急不緩:「如果只是瘋子何須把他們關起來呢?想必是對村子裡的人存在威脅吧?至於為什麼會知道是狼人,你覺得呢?」

女人冷哼:「故作玄虛。」

白霧澤扯開話題轉而問到:「這裡只有你一個祭司嗎?」

「怎麼,你還想找其他人?別白費力氣了,今天就是你最後的結局。」

沒有反駁女人的話,白霧澤只是平靜道:「既然如此,我只想最後再問你一個問題,我的身份是怎麼傳出去的?」

玩笑般漫不經心的眼神終於凝重起來,透出一股狠厲,將被綁住的白霧澤打量一番後嗤笑一聲:「我真該慶幸現在你被綁在這裡啊,否則瘋的該是我了。不過你既然這麼想要知道,那告訴你也無妨,怎麼傳出去的呢?當然是我傳出去的哈哈哈......」

望著眼前表情癲狂的女人,白霧澤沉默起來。

看來和他想像得不錯,這個女人的身份就是預言家。

剛剛身邊配劍的男人,想來就應該是守衛,待會只要在天亮之後找一下身高相當的男人就可以確認身份了。

現下還需要確認的是那三個變異者的樣子。

剩下還沒有線索的人,就只剩下女巫和獵人。

白霧澤躺在祭壇上勉力扭了扭酸痛的腰,只是那粗布麻繩把身體勒得很緊,腰腹和胸口都被牢牢固定住,勉強有呼吸起伏的空間,白霧澤卻感覺吸氣的時候會感到微微的窒息。

太緊了。

但是毫無反抗能力的白霧澤只能安慰自己不著急,這才是第一天。

眼見著離自己要被圍著跳大神的時間越來越近,這才感到不對勁起來,狼人殺的夜裡會有那麼長嗎?難道需要自己手動回去?

經過一番奮力掙扎,白霧澤喘著氣無可奈何看向紋絲不動的繩子。

旁邊被勒令看住他的村民們顯出憐憫的表情,在他旁邊七嘴八舌道:「別掙扎了,這繩子是旁邊的巫者施了法術的,你再用力也是白費力氣。」

「就是就是,你還是乖乖等在這裡吧,沒人會幫你解開來的。」

「對啊,成為貢品是一件誰都求不來的好事呢,這是為村子做貢獻的,你可別不識好歹啊!」

白霧澤只顧平復著氣息,聽到「求不來的好事」時恨不得咬牙切齒,冷靜下來後又仔細回憶了一遍剛剛那人說的話。

巫者?

他艱難地低頭看了看綁住自己的繩子,覺得和普通身繩子無甚區別,面上不顯,心裡卻恨不得自己馬上飛到外面去親眼見一見到底發生了什麼。

正苦惱自己要怎麼脫身,似有潛意識提醒自己還有天賦可以使用,白霧澤咬起嘴唇,慢慢在心裡下定決心。

不管有沒有用,先試他一試。

台下的村民便只見那人起伏的胸膛,掙扎時額上冒出的晶瑩汗珠,幾綹碎發貼在臉旁,顯得膚色更是透出一股瓷白來,半閉不閉的眼皮下玻璃般的眼珠子直直盯著,似是喘息似是誘哄那般吐出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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