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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師列做好了被甩開的準備,但是沒有。那雙手骨節分明,把玩時瑩潤如同玉石,結構又靈巧似精密機關,收攏時只要微微用力,就可以從指縫間穿過,雙手交疊,親密無間。

就是這份不反抗,給予陳師列說下去的勇氣,他想,這就是白霧澤踏出的一步。

白霧澤僵著手臂沒有動,對方伸手觸碰到他的一瞬間,手臂酥麻得像是被下了軟筋散一樣,順從又妥帖地任由對方扣緊雙手,仿佛這個舉動做過無數次,存在過無數次,而他的接受也同樣存在過無數次。

他聽見對方有些顫抖的聲音,像是緊張極了,過幾分鐘就要深吸一口氣,偏偏還要裝作鎮定的樣子,可白霧澤被他握著手,能感受到對方手心的熱氣和潮意,汽車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空氣逐漸變得溫熱,重新變得明顯的皮革味道讓他的思緒有些混沌,卻不是那麼難受。

他一時之間有些恍惚,陳師列口中的一趟又一趟的車站和遊戲世界讓他覺得熟悉又陌生,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醒來就會忘記的夢,但是現在有人將它完完整整重新複述出來,他原本模糊的記憶被人用力擦拭,重新擺在他的面前,白霧澤水潤潤的眼睛望著陳師列,一如往常。

而最後的重溫,是陳師列欺身前來的一個吻。

隨之而來的是呢喃和低語:「你終於想起來了。」

白霧澤被壓在玻璃窗邊,輕輕喘息,眼神中透露的卻是笑意:「嗯,男朋友。」

換來的是更加激烈的吻,窗邊微涼的風習習拂過發梢,白霧澤這才想起車窗還沒關上,喘息間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唔......車、車窗還沒關.......」

陳師列捧住白霧澤的臉頰,一隻手繞過白霧澤關上了車窗,把嘴唇輕輕按在白霧澤的眼睛上,鸚鵡學舌般:「嗯,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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