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綜漫] 陰濕男鬼如何與琴酒達成HE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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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有了成年人的樣貌,心性卻還沒脫稚氣。

與其說他幼稚,不如說是他這些年在琴酒的養護下次越發倒縮回去,再也不見幼年時的陰沉。

他基本上不接手組織的任務,整天趴在辦公室騷擾工作的琴酒。

密斯卡岱甚至開始上學,就在米花町的帝丹高中,還頗有其事地準備著升學考試。

作為被安室透和諸伏景光推出來接密斯卡岱的人,赤井秀一叩擊著方向盤,盯著放學的人群沉思。

或許密斯卡岱真可以被拉入他們這。

畢竟談起實驗設備,他們或許還會比組織更勝一籌。

赤井秀一知道上層那些人,在面對密斯卡岱這樣的人才根本不會給對方判下死刑。

反倒是成為自己同事的可能性更大些。

但他搞不懂密斯卡岱。

搞不懂對方那奇怪的腦迴路以及在組織的各種行為。

但能爭取總歸是好的。

午後的陽光有些刺眼,自學校的欄杆上反射出亮得發白的光,方才從任務地趕來的赤井秀一眯了眯眼。

夏日的熱度烘得人兩頰發燙,連知了聲都停歇,唯獨風穿林葉,沙沙做響。

下課鈴響了,一瞬間沉寂的校園喧鬧起來。

有人抱著籃球,衝出了教學樓,轉身,跳躍,投出一個三分球。

口哨響起,男孩女孩們開始笑。

穿過無數人準確捕捉到了那個高挑的少年的赤井秀一按了按喇叭。

他開的自己的車,一輛紅色野馬,在一干來接孩子的商務用車裡及其扎眼。

赤井秀一降下了窗戶,百無聊賴地等待著自己上司。

被人群簇擁著的少年白到反光,一顰一笑都格外吸睛。

簡直像是夏日裡凍好凍波子汽水,被打開時,玻璃珠一樣美好。

西川賀單肩背著包,頭髮理短了些,用綠色髮帶扎了個小揪揪。

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少年的臉紅撲撲的,將藍色的校服外套搭在臂彎,清清爽爽的白色襯衫短袖擰開了最上面的扣子,露出形狀優越的鎖骨與脖頸。

不像在組織時總穿一身白或黑,此刻的少年鮮活得都不像「密斯卡岱」這個人。

慢悠悠地晃到了車旁,與眾人道過別的少年這才不緊不慢地撐在車窗上眯著眼問:「怎麼是你?」

赤井秀一知道他在說什麼,琴酒是一個小時前走的,事發突然,而與他同級別的密斯卡岱還在上學,只能由勞模四處奔波。

「琴酒有事。」

「嘖。」

赤井秀一儘量簡潔地回答,以免被對方逮到個點使勁戳。

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密斯卡岱對他的態度是在算不上好。

對比同在密斯卡岱手下,還窩在組織休息室打撞球的蘇格蘭與波本,自己算得上是連軸轉了。

今天凌晨才降落東京,又跑了一單還沒來得及歇一歇就又被推出來接上司的赤井秀一:……

精神上他現在就想下車抱摔這個小混蛋,但理智告訴他自己不能這樣做。

並不是因為打不過,也不是因為怕臥底身份暴露,而是因為後患無窮又無盡。

他見過密斯卡岱被刺殺的場面,說實話,比起恐懼更多的是噁心。

對,噁心。

而這種感覺其實也沒出現太久。

問題就出現於密斯卡岱與他某次任務中。

前面少年才中彈倒下,還沒等他拔槍反擊,敵人就被身後同黨捅了個對穿。

FBI的臥底握緊槍,儘管面上不顯,但內心卻波濤萬丈。

密斯卡岱死了。

這麼簡單就死了?

被組織里當作都市傳說的,近乎妖魔化的,折磨了他這麼久的密斯卡岱就這麼死了?

儘管很不敢置信,但事實就在眼前。

屍體還冒著熱氣,血像是壞掉的水龍頭,自少年的胸口溢出,然後將這片土地染紅。

赤井秀一沒看見,在地上那具身體中彈的瞬間,站在敵人身後,沉默寡言的中年人綠色的眼睛亮了起來,與死去的密斯卡岱一模一樣。

未等赤井秀一反擊,眼前的敵人便被身後的自己人捅了個透心涼。

「哎呀呀~」

中年樣貌的男子抬頭,是一雙綠眸。

他鬆了持刀的手,任憑屍體下滑,一步步向赤井秀一走去。

赤井秀一沒放下槍,警惕地盯著眼前似笑非笑的男人。

一步,兩步,站定。

然後將地上密斯卡岱的屍/體摟起,簡單地跳了一個舞步。

屍體的頭顱不自然地垂落,鮮血淋漓。

他們在月下起舞。

這兩張臉在靠近時才會顯得相似,只不過一個是已死的僵硬,一個則充滿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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