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容元:「轉過去。」
容元大著眼睛不解。
他說:「我輸密碼,你別偷看。」
大眼睛變彎月亮,容元聽話轉身,但拖著箱子又挪近了點,近得都有點蹭到他挺翹的……
章礪楚很快側身避開,來開門進屋,容元小步跟著溜進去。
房子是七八十平的兩居室,開放式廚房,一廳一衛,從玄關出來便見他臥室門敞著,另一間房關著門,應該是書房。
一看就是很單身男人的住所,也很章礪楚,跟容元上次在青源進他房間的感覺差不多。乾淨,沒什麼雜物,灰色布藝沙發上連抱枕都沒有,茶几上是m家的水壺、幾個水杯和旅遊雜誌,電視櫃那擺著幾個雪豹、熊貓和金絲猴的公仔,靠近陽台的地方擺著一台動感電車和幾隻啞鈴,雪白的牆面掛了幾幅牆飾,都是他拍的野生動物的足跡,底下還貼了信息小標籤。
容元自覺拆了雙一次性拖鞋穿,她目光在屋裡快速逛了一圈,基本滿意。
「平時經常有人來嗎?你還準備了一次性拖鞋。」
章礪楚視線在她隨手放在餐桌邊的行李箱掃了掃,自顧自走去衛生間:「歐陽亞他們有時會過來。歐陽亞你記得吧?」
「記得記得。」他那個大頭方臉高高個子的師兄,以前經常會在食堂碰到,他聲音跟他外形很不符,有時語氣高漲一點就容易破音。
章礪楚去衛生間沒關門,容元瞟過去,是在洗手。黑色顯瘦不無道理,他穿淺色看著好像要大一點,形也更顯,此刻側後方對著門外,彎了點腰,胯微微後挺,頗有些橫看成嶺側成峰。
容元就過去了,章礪楚側臉瞥過來,是冷淡的警告。
她解釋說:「我也要洗手。」
章礪楚洗完,讓了位置給她。
「見了我,然後呢?」
他就站在門口,踩在浴室內外有高地落差的瓷磚線上,亦像是踩踏著某種意義的分界線。
浴室里沒有擦手巾,只掛著一條米色半濕的毛巾,那是他洗澡用的。她甚至能聞到那裡散發著他身上那股皂香。她用了他的洗手液,此刻手上是和他一樣的淡淡松香。
容元站在一個章礪楚香味製造爐里,而爐頂由他本人親自封印。
容元霍然變作一顆被煉的丹。
端雅冷淡的男人看向她的視線不亞於三位真火。
真奇怪呀。
他臉上分明沒什麼表情,五官都冷硬地待在原位,但琥珀琉璃般的眼眸微垂,就流露出欲色。
就像青源的最後一晚,他也是這個神態,將她吻濕又冷靜地推開。
容元呼吸不自覺就變深。
他腳跟在抬高層上,又更高了一點,容元要用力踮腳才能把手牢牢掛在他脖子上,她唇也湊上去貼近他下巴。
「見你,然後親你。」
說完,紅唇就從他下巴一點點印上去,終於吻到她想了一個月的人。
她來的路上畫了點淡妝,蹭了幾下,把他的嘴也蹭紅了。
他沒什麼動作,好像現下這事跟他沒關係似的冷眼旁觀。但也沒抗拒,她舌頭伸過去的時候他牙關也沒咬著,由她小貓似的舔,知道她這樣玩不久。
容元確實沒堅持多久,因為她踮腳踮累了。放平腳休息的時候她想,這男人踩邊邊踩得講究啊,抬高這一兩公分,就大大制約了她的發揮啊。
於是她趴在他胸前,試圖把人推出去。去沙發吧,沙發方便親。
她今天這背心緊身,U型領又開得低,那塊區域的皮膚白軟細膩,擦一下就泛起淡粉。
容元算是知道了男女體力之懸殊,男人不配合的話,女性幾乎不可能強迫他們。
如今章礪楚就是,不管她用了多大力氣,依然猶如一座石山。
她在他身上蹭了會兒,有點急,又踮腳上去。
被章礪楚按下來了。。。。
「親完之後呢,還是沒話說麼?」
他冷沉沉地問,容元卻顧著被聲音的磁性震的心悸,伸手去摸他喉結。才觸到,就又讓他擋開了。
他面上已有不悅。
容元反手握住他擋她那隻手,是為她受過傷的左手,她捉緊那兩根手指,傷口已經完全長平了,但發白的疤痕還在。
她側頭吻了那兩道疤痕。
章礪楚條件反射般一震。
容元勾唇笑了笑,是明目張胆的得意。
「章礪楚,不是你勾我來的嗎?」
轉發她宣傳片還配上了那句話,而且,如果他沒有一點示意,他的好友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把他私人信息爆了出來。
「容元」,他忍不住道,「你比男的還自信。」
男的好歹還窮追猛打表演真情,她是一點都不演。
「我就是自信你對我有感覺,你就是也想親我。」
「不是我對你有感覺,我就要任你捏扁搓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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